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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气氛犹如寒冬凌冽,即便没开车空调也能由内而外的颤抖,言允肩膀缩了一下,一改心虚姿态,目光凌厉了几分,不甘示弱与陆臻较劲。 两人都有倔劲儿在,但凭着气场陆臻更胜一筹,只因容貌深邃且带点年少时的桀骜不驯,扬手就捧着言允的首,咫尺的脸颊满是韧劲。 “夫身为亡岂能容忍头顶一片草原,到底是小妈女德没学个明白。”陆臻额头贴着言允额头碎发,瞧见对方眸里有自己的倒影,气笑了说:“否则为夫怎么会伤都没痊愈,就来抓jianian了么?” 手掌向内夹了些劲儿,见言允嘴巴嘟起,惩罚性咬了一口,香甜可口,是他消失这些天最为疯狂的味道。 一口不够,就再来第二口,势必要把之前亏欠的逐一补上。 尽管言允有话要说要问,稍作推开了几寸又被拽了回来。嘴巴融合交缠得很色情,‘啧啧’水声难以忽视,本来冷却的环境猝然布满热气。 如此擅长转变温度,言允想他估计很快就要生病了。 绵延细雨搭在车镜上,‘滴答滴答’如同曼妙的交响曲,为他们的重逢奏了一首歌,卯足了劲打雷,更加的是浪漫始源。 舌头敏捷勾勒出口腔的模样,再来是纠缠不放言允的舌头,进攻激烈得很,似乎要把言允给吸吮进自己的肚子里。 唾沫是接吻最好的工具,陆臻的癖好便是把自己的唾液都传到言允嘴边,似乎要寄存些什么,急切地按着言允的头。 吻加深了,心跳声也不能掩盖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雨逐渐大了起来,车镜车窗都淋上层层雨,介于傍晚与黑夜之间,路灯亮起街道,透出折射的橙光。 终于在言允呼吸不过来的时候停下,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剜了陆臻一眼,嗔怪道:“说话就说话,别什么都和禽兽发情一样。” 与此同时,他发现陆臻攻击性又增长了许多,凭借这个吻他都立起了小兄弟,好在长褂遮盖,才能没被发现。 此外,他的腿也软了。 陆臻没有应声,而是倒头在车椅上。言允察觉不对劲,侧过头看到陆臻脸色煞白得很,视线挪了几寸,陆臻腹部军装水啧深了一层,作为医学生他太清楚怎么一回事儿。 淡淡的血腥味传入他鼻尖,不由使他心脏漏了半拍,赶紧轻轻按压陆臻的腹部,注意观察陆臻疼得倒吸口凉气,方能确定伤口位置。 “伤未痊愈就跑来抓jianian,可见你有多不信任我。”言允摸了白大褂,处理伤口的三件套都在,便松了口气,层层拔掉陆臻的军服。 军服是男人最好的嫁妆,此言不虚,言允像是在拆开礼物般的手抖,小麦肤色的铜体肌rou分明,宽肩窄腰的令人垂涎。 要不是陆臻还受伤,不然他都想硬上了。 枪伤可不是普通的伤,一枪便能穿透身体,腹部的穿刺便能到达后背,伤口不会只有枪子弹那么小,而是会蔓延细微的裂开,会形成一个孔。 棉签沾上消毒药水,言允在枪伤附近抹上药水,然后特别小心用白绷带包扎腰间腹部,绕了很大一圈,才固定下来。 陆臻习惯了疼便没啃声,可在言允面前会哼哼几声表示疼痛,“小妈你轻点,要是我腰坏了,以后就得你自己动了。” 面对隐隐的暗示,言允险些下了重手,不重不轻捏了陆臻手臂上的肌rou,硬邦邦的,不太好捏。 收回手,他听着雨声浪漫多情,也知车是暂时开不了的,道:“行了,我有好几个问题,需要你回答。” 陆臻呼吸放轻,答非所问,“疼。我需要小妈的呼呼,吹一吹我就不疼了。” 说罢笑了,胸口震动带到腹部,疼痛一下占据了神经线,伸手把住言允的腰,指腹摩挲着薄肌和尾骨,嘴上一直喊着疼。 疼是疼,但是他习惯了疼,在沙场上中了枪都没喊疼,唯独在言允面前想要示弱。 言允睑住了眼眸,看穿陆臻的小把戏,抬指点了点陆臻胸口,不管陆臻意愿,便开始说出问题,“你失踪那些日子,究竟干了什么?发生了什么?” 陆臻忆起那段时日,立即收回漫不经心的目光,松了松手指,“故事有点长,你想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 言毕,他才发现话音竟带沙哑和沉浸,望着车镜的雨朦胧了视线,犹豫片刻,缓缓道来。 “那日你告诉我对待敌人不能心慈手软,我带领几名飞行军轰炸突袭皇城,本以为会命丧黄泉,就在战斗机上留了遗言,说我陆臻很爱你。有多爱,我也不清楚,好像是某个瞬间,在我不经意的时候就生根发芽了。” 把爱比喻成树不无道理,当萌芽懵懂之时被灌溉,就会莫名生出强烈的占有欲,产生向往。随着萌芽成长成大树,占有欲就会减少很多,取而代之的是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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