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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哭着想S/请秘书展示诚意 (第2/2页)

他柔软的内里,有时候又害羞得不像话,总是闭合着独自沉默。

    不过姜绰觉得,在宋诩知面前没什么好害羞的,大家都是差不多的人,坠地的水果,死在酷烈的阳光下,尸首在盛夏里腐烂成泥。不过,宋诩知比他们烂得更彻底。

    姜绰始终认为,宋诩知和他们这种放任自流的堕落不同。

    宋诩知是被人用鞋底恶意踩烂的,过程很疼,却又能在腐烂如糜的果rou里开出妖冶而扭曲的花来供人观赏。哪怕他本质上是一座倨傲的冰峰。

    冰更容易在夏日里融化成水。

    姜绰躺着,仰起头,看着宋诩知那张漂亮而冷峻的脸想:他是被人强行扭曲成现在这样的,一定是的。自然生长的东西里没有他这么又倨傲又低贱的,他是个能讨好所有人的人造的神经病。

    姜绰盯着这个人造神经病,在心底低低地笑了起来,他想:到底谁把他变成这样的?谁造就了这个神经病?是谁先出手把这个美艳如冰峰的男人变得如此yin贱?

    宋诩知垂着眼看姜绰,他对姜绰还是那副冷漠而怀着些许挑衅意味的模样,他不咸不淡地说:“把衣服穿上吧二少爷,小心凉。”

    于是姜绰坐起来,从地上捡起一件黑衬衫,他不紧不慢地把衣服穿上,将自己的身子套回层层叠叠的布料里,他只穿了上衣,没有穿裤子,因为他的jiba还硬着,就那么对着宋诩知高高翘起。

    穿衣服总给姜绰一种奇怪的感觉,像是一种回归,套上由布或是由棉麻组成的另一层皮肤,他将从床榻上腐烂的水果重新变成人,也就是说,重新变得理性而叛逆。还有一些不自知的狡诈。

    姜绰扣上衣扣,把扣子一路扣到脖子,严严实实的,像个正常的好孩子。

    姜绰拉扯了一下领口,抬起眼睨了一眼站在床边的宋诩知说:你进来都不敲门吗?宋老师。

    宋诩知还是冷着眼看姜绰,他说:我敲了,每一次你都回答说没空开门,

    哦。姜绰应了一声,回头看了看自己弟弟。姜絮还把自己闷在被子里,不肯抬起头来。姜绰怀疑姜絮想把自己闷死在被子里,哪怕他刚刚还在床上挣扎得像只不小心跳出鱼缸的滑溜溜的小金鱼。

    姜绰知道他弟弟表现得如此胆怯的原因,于是他对宋诩知说:“宋老师,你会告诉我父亲么?”

    宋诩知咬着烟尾,看着姜绰给出了一个模糊的回答:二少爷,我不和老板谈工作以外的事。

    姜绰摇了摇头说:“这不算回答。宋老师,你的工作无非就是替我爹干活,然后被我爹摁在办公桌上脱裤子。我爹既然让你来管教我,那他要是什么时候闲的没事,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两个儿子来,你还是会诚实地告诉他,他的两个儿子没事就在一起睡觉。”

    宋诩知不置可否,只咬着烟尾,还是那副冷冰冰又无所谓的样子,他眯着眼盯着姜绰的眼睛,他说:那你想要我怎么做呢?二少爷。

    姜绰想了想,眼里带着些不易察觉的狡诈,他说:“什么也别告诉我爹,哪怕他问你。不过宋老师,你答不答应都行,我只是说说而已,毕竟你没理由得罪给你开工资的人。”

    姜绰说他只是说说而已,这倒是真的。他不期望宋诩知答应他的要求,比起求宋诩知,他其实更情愿和姜絮一起躺在床上等死,那更有意思。

    他们可以继续做夏日里糜烂的水果,或者在地板上挣扎的脱水的金鱼,哪个都行,这不影响他望着天花板听姜絮聊指甲油和口红,还有那个给他拍艳照的摄影师是怎么cao他的,姜絮会讲得事无巨细,用无比天真的口气说着yin荡不堪的事情,直到把自己下身讲湿。然后他就不得不帮他弟弟舔xue,或者他不得不脱下裤子把姜絮cao得哭起来。

    直到他们的爹进来,把鞋踏在他们肚子或者脊骨上,踩烂他们,让他们学会闭嘴。也许他爹会掐着他的脖子说:“当着我面做一套来给我看看,像你们平常玩的那样。听说你们两个还挺会玩的,是不是?”

    当然,也有可能无事发生,他爹知道了又如何,他懒得理会这两个不成器的儿子,他可以任由他们继续自我堕落自我腐烂,不必他动手,阳光和炎炎夏日自会杀死早熟的腐果。总之,结果都是腐烂,但是早是晚又全凭他爹心意。

    姜绰无所谓他爹怎么对他。他是为了姜絮才这么和宋诩知说话的。

    毕竟在他看来,他和姜絮的结果都是烂,被踩烂和自己烂,哪个都行。也许姜絮也是这么想的,只不过姜絮多一点害怕,他怕父亲,怕得要死。

    姜绰觉得宋诩知不会答应他的要求,他凭什么答应自己呢?自己又不给他开工资。不过,为了自己这个可怜又胆小的的弟弟。破釜沉舟的事情他也不是不能做。只他想先看看宋诩知的反应。

    姜绰站着,等着宋诩知拒绝他。

    但是宋诩知听了,他凝视着姜绰。随后,他小幅度地点了一下头说:“好,我不会告诉老板。”

    接着,宋诩知拿了一叠纸放在桌上,那是姜绰的数学考卷,一共21张,每一张上都是鲜红的叉。宋诩知不紧不慢地摘下自己的眼镜放在口袋里说:“还有,二少爷,我看了你所有的数学试卷,请你下次数学别故意考低分,好吗?”

    姜绰难得的愣了许久,他眯着眼多宋诩知狡黠地笑了笑,他笑起来挺纯良,他说:“好的,宋老师。”

    宋诩知似乎很欣赏这个假笑,于是他淡淡地说:好。如果少爷没别的事,我就先回公司了,晚上还有工作要做。

    “宋老师。”

    宋诩知出门的时候,姜绰叫住了他。没等宋诩知回头,他就挨上去,摁着人肩膀,用近乎接吻的方式,侧着头,从人嘴里叼下了这支未点燃的烟。

    接着,他摁住了宋诩知的胯,隔着西裤的布料,揉弄着宋诩知的yinjing。

    他说:“宋老师,我还是不相信您。”

    姜绰的手抚上宋诩知挺翘的臀部,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揉着他的股缝。

    “你……”宋诩知没几下就被姜绰摸软了腿,他身体被调教得太敏感,他靠在墙上喘息着,抬眼看了看姜绰。

    “证明您的诚意给我和姜絮看,好不好?我们不会为难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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