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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心理医生 (第2/2页)
走了一位Alpha,以他们的这种情况,如果真是在还有密室书房的年代,司月行甚至会有一个【xx的保护人】的头衔,无论是否在发情期,Omega永远不该拒绝他的保护人。 格蕾西走出去后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与其说刚刚那句话的内容吓到了她,不如说是符真如此直白懵懂地提及性贿赂的表达方式让她颇受惊吓。 她或许认识一百个能将这种事做得优雅又有情趣的Omega,但没有一个人会将它说出来。 ……不敢想象殿下听见这句话会是什么表情。 // 从那天之后,符真大约有两周没有见到司月行,不管是因为疾病、药物,还是那种古老又本能的Omega对Alpha的恐惧与依恋,都让他的性情变得有些古怪。 护士们没法把他带出那间病房,医生有一次给他做完检查后,突然发现他在流泪,Omega哭得很安静,乌黑的睫毛微微颤抖,泪水从眼眶里往外滚落。 医生有些被吓到了,他不太确定地又看了一眼刚刚的检查结果,才问:“您怎么了?有哪里不舒服吗?” “我是不是永远也不会好了?” “您怎么会这样想?您的成瘾症状已经很久没有再发作过了不是吗?” “我不想再吃药了。” “您现在的情况还不能中断药物治疗……” 医生一筹莫展地跟女管家提起这件事,或许那位阁下需要一点心理介入,在这种前景不明的治疗过程中,病人心理上难免也承受着很大的压力。 “刚刚那是谁?” 晚餐时,司月行随口问。格蕾西刚刚送一位陌生人出门,悬浮车上下来的两人远远望见她们。逊安也在餐桌上,正和格蕾西说着话,女管家停下话头,回答说:“我在帮符真阁下面试一位心理医生。” “他怎么了?” “他不肯离开房间,不愿意吃药,不信任照顾他的医生和护士,不肯接受他们的照料和帮助,什么事都想自己做……幸好那间房里铺了很厚的地毯。” 司月行拿起水杯又放下,逊安及时问:“您要去看看他吗?” 走廊里非常安静,只有诊疗室门口的两名护士低低的说话声。黑白棋盘格的地毯一直延伸至尽头紧闭的门,一点余晖从拱形落地窗中照进来,司月行的脚步声完全被地毯吞没,他走到近处两人才察觉。 “殿下。” 推车的托盘里放着几根针剂,司月行微不可察地皱了下眉,她们站起身,注意到王孙的目光。 “符真阁下最近吃完药很容易吐,所以全换成了针剂。” “他醒着么?” “应该是。”“去问问他现在是否愿意见我。” 现在正是晚餐时间,她们刚刚去给病人打完针,其中一个年轻女孩站起来敲了敲门走进去,门打开时里面乳白色的窗纱被风吹起来。 她很快就走出来,脸上诧异又不知所措的表情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直到司月行的目光落到她脸上,她才说:“符真阁下说……他不愿意。” “……” 客观来说,刚刚司月行那句话不是真的在征求许可,这只是一种程式化的贵族社交礼仪,以至于女孩说完,连她自己都产生了一点不确定感—— 我是不是哪里搞错了? 司月行面无表情地走上前去,他的手放在门上,只需要轻轻一推,就能打开这扇拒绝他进入的门。两个护士交换了一下眼神,都盯着脚下的地毯,空气凝滞了片刻,等她们再抬起头,王孙已经转身离去。 等格蕾西决定好心理医生的人选,去跟现在照顾符真的护士长提起时,那位黑发的中年女士却很惊讶:“不是已经选好了吗?那位博士已经来看过三次诊,下一次的会面时间我也已经安排进了符真阁下的治疗日程。” “什么时候的事?” “上周四,赵医生来看诊时带着她一起过来的。” 格蕾西打电话过去问医生,那边的声音很惊讶,有点迟疑地说:“……您不知道吗?我以为您后来将这件事转交给了逊安……” 女管家捂住额头,忍住想要叹气的冲动。 早晨逊安照例来送公务简报,却被佣人叫到女管家的书房里,格蕾西已经拿到那位心理医生留下的简历,相当简略,只有短短一页。 “戈尔丁女士。” “你从哪里找来的这位医生?她的简历只有一页纸?” “殿下那天听您提起要给符真找一位心理医生……夏博士是我们的一家研究院里的医生,因为她的资料都在司月集团的员工库里,而且有保密等级,所以只有这一页纸。” 格蕾西头很痛,她想说点什么,最终叹了口气,公事公办地问一句:“她擅长哪个领域?” 她之所以在挑人上花了这么久,就是想找一位在病中心理疏导方面经验丰富的专家。 逊安有些难以启齿,低声说:“催眠。” “什么?” 顶着女管家的目光,他只好硬着头皮又说了一遍:“夏博士是一位催眠大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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