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仙尊做炉鼎(双性)_23诡谲雷劫(电击批和zigong/连续脸/自己玩N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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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诡谲雷劫(电击批和zigong/连续脸/自己玩N头) (第1/1页)

    踏入玉鉴峰洞府结界的一瞬间,沈堰便再也支撑不住腿软地跪倒在地。

    堰洹君膝盖所触的青砖地面上,倏而淅沥淋下一小滩清澈的液体。他手肘撑着地面,再也使不出站起身的力气,只得手脚并用试图爬进卧房藏起此刻的狼狈。然而就在摸到门框的那刻,沈堰毫无缘由地剧颤了一下,身体失衡地往前跌去,小腿高的门槛硬生生撞到胸口,痛得他眼前发黑,整个人连滚带爬地翻了进去。

    白衣仙尊翻倒在地上,刚刚恢复了一些力气,正要爬起来,那诡异的剧颤再次重演,这回他连眼神都发直了,扬起细长的脖颈,张大了嘴巴却如痛到极致般发不出声音。

    仿若有雷电直直劈向他的雌xue,甚至不仅仅是幽闭的甬道,就连藏在深处的zigongrou壶,也仿佛被惊雷击中。

    “呃啊啊……呜!”

    沈堰短促地喘了一声,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将脸颊打湿。他在电击的间隙里,撑起身往前爬了两步,就再次被下一道雷正中xue腔,重重摔到青砖上。被莫名而来的电击折磨得头昏脑胀,沈堰完全忘记了玉鉴峰的结界上施有隔音咒,他用仅存的理智咬碎了牙,忍住没有尖叫出来,却根本看不到自己每一次被电击潮喷时脸上崩坏的表情。

    从门槛外到房间中央他岔开的两腿间,留下一道弯曲清亮的水痕,描绘出仙尊摇着屁股狗爬进屋内的轨迹。洇湿的布料包裹住浑圆的屁股,堰洹君站着时并无人敢往他那儿去看,倒是现在这样伏在地上往前爬时,显出几分饱受yin玩的肥美来。他屁股撅得比头还高,一左一右甩来甩去,也不知是为躲避骇人的电击,还是饥渴地主动逢迎。

    那雷电极有规律,一阵阵地。他的身体便咂摸出味儿来,在下一道雷电来临之前,迫切地张开小嘴,被击中后又猛然抽搐紧缩,泄出大股阴精,甬道里的媚rou一层层地卷吸着并不存在的阳根,内里的空虚让他久违地感受到情欲难耐的瘙痒。

    而这瘙痒还没有来得及持续太久,无形的雷电便接踵而至,身体内仿佛炸裂开一般,随后是酥酥麻麻的快感冲向四肢百骸。zigong一阵阵的痉挛收缩,就像妇人分娩似的,但他那宫腔里只有源源不断流出来的yin水,将下半身的衣物全都湿透了。沈堰双腿死死的绞缠在一起,把吸满了水的布料夹在腿间摩擦,又被雷劈得瘫倒,炉鼎被情欲浸yin透彻的身体早就习惯了由疼痛赐予高潮,敞开大腿止不住痉挛地一下下往上顶着胯,模拟着被jibacao进zigong里的姿态,迎接着一道道震碎魂魄的雷电。

    “啊、哈啊……里面好痒……别!别再来了……呃啊!”

    藏在层叠衣摆的阴蒂肿大如葡萄,连那黑色的环在rou球上都显得小了一号。他身上那套衣服还是凡界常见的布料织就的,随着双腿不住地摩挲,彻底凸出yinchun外的rou蒂钻进泥泞又粗糙的布料里饱受碾磨,不被放过任何一条敏感的神经。而甬道被电击的时候,阴蒂也无可避免地受到强烈的刺激,分明不食五谷,女性尿孔却失控地张开,喷出大股清澈的尿液。

    身前被堵住的男根和空荡的后xue就显得寂寞了,那顶端含着黑曜石的阳物随着他在地上翻滚扭动,而不停地晃来晃去,竟也靠着女xue被电击的剧痛与快感勃起了,后xue的褶皱却一张一缩,只能等到偶尔一次,刚好电流透过内壁刺激到他那凸起的sao点时,爽得挺起胯挤出一点稀薄的yin液。

    “要坏了……zigong、啊啊啊!够了停下啊啊……”

    沈堰被过载的快感冲击得涕泗横流,早已丢失了先前在师叔面前的气度,任谁也认不出这个双眸翻白、满脸眼泪涎水,发情母狗般四肢趴在地上撅着屁股乱扭的竟是那个云霆山上光风霁月的堰洹君。

    他失神地大张着嘴吐出一截红舌,除了巨浪般的快感以外感受不到其他。双手早已失去了撑住身体的力气,不顾形象地侧躺在地上,大张着腿承受接连不断的高潮。残存的理智崩溃坍塌,任由yin邪的欲望掌控这具身体,分不清是何时已经一只手捏上了一边的rutou。那对rutou完全挨不到电击,又胀又痛,硬得如同小石子一般。他便指尖勾起乳环,学着魔修玩弄他的样子,将rutou拉扯细长变形,圆润的指甲掐入乳孔,又用指腹狠狠按进胸膛里压扁到凹陷进去。

    无形无迹的雷电持续了一整夜,到最后沈堰的身体都不像是自己的,彻底成了个被肆意蹂躏的破布袋,而痛苦又欢愉的哀鸣声被结界整个笼罩在内,不为人知晓。

    玉鉴峰顶落下第一缕晨曦刺透窗扇,斑驳映照到瘫躺在地上昏迷的人胸口,那侧奶尖被灼烫般抖了抖,沈堰这才在浑身的酸痛中悠悠醒过来。

    他穿着湿透的衣服晾了一夜,蓦地被晨间泛着凉意的日光一照,轻轻打了个冷颤,这才清醒了几分,撑着身体爬起来,腿间瞬时传来一阵钻心的刺痛,令他颤抖的膝盖又重重磕下去。

    虚弱的身体弓着背伏在地上好一会儿,沈堰才终于缓过来,扶着一旁的桌椅慢慢站起身,只是被蹂躏了一夜的鲍xue肿胀得厉害,使他双腿仍旧无法体面地并拢。背后湿漉漉的银发黏成一缕一缕的,更不必提身上皱成一团的衣服,他现在连最基础的除秽洁身法诀也捏不出,就从房间里翻出一条干净的绸布,打了桶水慢慢地擦拭。

    外面的结界传来动静时,沈堰刚刚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用绸布裹住半干的发尾,打算去山后的温泉池中再泡一泡。没有料到向来清静的玉鉴峰一大早会有人来访,沈堰往唯一通向结界的山道走了两步,又因腿间摩擦的异样猛然顿住。

    “嗯?你沐浴了。”宿舟卿为人刚直,自然地把沈堰脸上刚刚浮起的红晕当做山上温泉池太热的缘故。前一日刚回山门时沈堰粗略提了自己气海被封的事,虽不曾来得及细问,但看师弟头发半干,他便抬手施法为其烘干。

    然而沈堰本就打算去后山温泉池沐浴的,经师兄这么一误会,他一时又想不出别的借口解释,只好忍下衣服内黏腻的不适感,颔首道:“师兄有事找我?”

    经这么一提醒,宿舟卿才想起自己此来的目的:“是,掌门师叔请你我去一趟。”

    沈堰了然,回房整肃衣冠,借了师兄的御剑一同飞去主峰。

    无忧掌门已经等在那里了。

    师兄弟二人上前拱手见礼,无忧却挤出一抹苦笑,而后问沈堰道:“天圣宫两名弟子于浪城堰祠内惨遭魔修虐杀,当时你可在?”

    “我在。”

    “你是路过,还是与那魔修同路?”

    宿舟卿亦从慕星灼和娄道隐的回报中得知大略经过,劝和道:“师叔,沈堰气海滞涩,能脱身已是万幸,不必——”

    “那二人欲生取妖丹为己私用,”沈堰猝然出声,打断宿舟卿道,“杀生、邪修,其行事枉为修道人,便我修为尚在,也理当斩之。”

    “你呀……唉!他二人纵使有罪,也有天圣宫论处,你怎可与魔修厮混在一处,任由其残害同道?”

    “沈堰之罪,但凭掌门论处。”

    无忧掌门的脸色难看至极,自打前一日沈堰坦荡言明了被炼做炉鼎之事,他这笑面佛的形象就再也没有维持住过,不是愁眉苦脸,就是唉声叹气。

    僵持之下宿舟卿正欲出言缓和气氛,沈堰又掷出一句。

    “师叔可还记得,前魔尊婗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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