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仙尊做炉鼎(双性)_8离开天外之境(马车内抱C车夫偷听/走绳磨B/麻绳堵X)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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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离开天外之境(马车内抱C车夫偷听/走绳磨B/麻绳堵X) (第2/2页)

地处偏僻,这里的百姓只听说魔尊被仙家封印,个个携家小上街玩耍,庆祝战乱平息。而车厢里沈堰正辛苦地打开双腿忍耐阴蒂环扯弄的痛楚,他口中木球并未被取下,身上残留的体液也干涸斑驳,一副被蹂躏透了的模样,车外小贩叫卖声字字清晰,他却挺着肿胀的yinjing满身污秽,江戎还时不时感兴趣的掀开窗帘一角瞧几眼,浑不怕车内美景被路人看去。

    煎熬的时刻过了许久,约莫拐过三四个路口,马车才停下来。江戎又用斗篷裹住沈堰抱他下去,刚进了门身后门栓落下,入眼便是宅邸后院的模样,只是那后门旁的柱子上缠了一根两指粗的麻绳,一直扯到正对面的回廊前,麻绳到人胸口的高度,又每隔一尺打了个绳结,质地瞧着粗糙,像是贩夫走卒捆杂物用的。

    沈堰茫然,江戎直接扯掉他身上斗篷,把人托起来分开两腿,摆出个骑跨的姿势放到绳上,尚未闭合的两片yinchun正正好被粗糙麻绳横在中间,麻绳上的小毛刺扎进娇嫩rou里,沈堰抖了抖腿软的身子向下沉,那绳子便更加深深陷进股缝间,连身前翘起的男根也蹭上麻绳。

    只是骑跨在一截麻绳上便被折磨的双眼迷蒙,脖颈高高昂起,衔着木球的口中溢出涎水,江戎瞧着这副模样的仙尊,不免更期待他用逼xue蹭过绳结,依次吞下一个个绳结的模样。

    木球吸饱了口水隐隐有胀大趋势,撑得沈堰腮帮酸痛,他伸手去扶身前的绳索,绳子的韧性却已经到极限,本就绑的高,此时被他压弯也仍旧紧紧勒着逼缝,又痛又痒的滋味逼得他只得勉强撑起身子踮起脚,绳子却也被他的逼缝紧紧夹着毫寸不离。

    江戎随手化出一根细链穿过沈堰胸前乳环以及下方阴蒂环,稍微扯动沈堰便咬住口球哀叫出声,rutou和阴蒂都是极敏感的地方,那穿透的小环稍动一动他便抖着腿流水不止,即使被江戎毫不怜惜地折磨了这么多日,那三处yin窍传来的痛楚也是让他应接不暇,不得不抬起胸挺着胯跟着牵引往前走。他一抬腿,麻绳狠狠蹭过两片小yinchun,沈堰疼得蹙眉,那魔修却再不给他停留的时间,用力扯起细链让赤身裸体的仙尊夹着麻绳走起来。

    很快到第一个绳结处,沈堰没见过这等刑具,却也猜出那东西厉害,踟蹰停下,江戎便施力拉他,阴蒂仿若被生生拽掉的痛楚迫使他身子前倾,殷红肿胀如红豆的阴蒂先一步狠狠蹭过绳结,沈堰痛苦地“啊”了声,随后便是两片肥厚yinchun耷拉到绳结上,粗糙绳结顿时将稚嫩阴阜磨肿破皮,硬生生挤进xue口,粗糙表面的毛刺根根扎进他逼xue内外的嫩rou上,沈堰哆嗦着夹紧腿,那绳结便整个都挤进xue腔里磨他,这酷刑用在他身上竟也如yin具,不一会儿yin水就把那截绳索淋湿,更不论卡进xue里的绳结,可想已经浸透了。

    这才走了两步就夹着第一个绳结高潮,身前那被堵住男根憋闷地弹动两下,阴精却只能堵在里面不得出,数日未曾发泄连yinnang都胀鼓鼓沉甸甸的,这雄性的昂扬许是能让下位者欲仙欲死,而实际上却是个还未开荤就只能受人掌控、纾解不得仅供把玩的摆件,此时正随着沈仙尊踉踉跄跄的步伐左右甩动。

    “沈仙君这么磨磨唧唧,不会是sao逼认了麻绳做相公,被绳结相公cao得流连忘返了吧?”江戎优哉游哉地出声,“莫急,前面还有十几个‘相公’等着cao你,如果快些走完,我就把这绳子解下来,全塞进沈仙君的zigong里,让沈仙君好好伺候‘相公’们。”

    沈堰被羞辱得双颊通红,这等荤话他从未听闻,随便一句都让他羞愤欲死,紧紧夹着的sao逼又仿佛在提醒他有多留恋这滋味,甚至连一个粗劣麻绳打出来的绳结都能认做他的相公。

    江戎拉着沈堰继续前行,那水湿的sao逼被迫吐出绳结,甚至还沾上黏液拉扯成丝,将后面一截绳索已裹舔得水润。

    向来挺拔的脊背弯下去,沈堰低着头透过镂空的口球粗喘着气,大滴的涎水滴落到他握住绳索的手背上。他蓄满了精水的囊袋沉甸甸的,时不时都要蹭上粗糙的麻绳,和后面的xiaoxue一起受难。绳结也总是先蹭过囊袋,磨人的刺激将射精欲望催发到顶峰,却被尿孔里那根细棒堵住,把那根男性象征憋得肿胀不堪。

    沈堰一边厌恶自己堕落只会追逐欲望的身体,一边又因魔修无情的拉拽又痛又爽几乎哭出声来,他眼尾缀泪,迷蒙水雾的视野里只剩下一个个恐怖的绳结,垫着脚如同过刀山一般,任由粗糙的麻绳狠狠磨过娇嫩的rou花。

    他甚至还学会了在绳结前主动挺起胯,让rou嘟嘟的逼口顺利含住绳结,yin水泡透了麻绳从上面滴落下来,随着他缓慢的步伐在地上留下一道yin靡湿痕。

    等到沈堰终于来到最后一个绳结,刚让逼口对准绳结夹住,江戎便挥手化刃斩断了绳子,捉住险些跌倒的沈堰摁在墙上,两端截断的绳子坠着一个个绳结从沈堰的腿间垂落到地上,像一条长长的尾巴。江戎捏着离得最近的一个绳结,抵住他被撑开的xue口往里塞。

    “刚刚说好了把整根绳子都给你,这是奖励,尊上可要好好享受。”

    “呜呜!不……”

    口球堵得沈堰只能吐出几个模糊的字音,那绳结已经不容置疑地一个个往他xue里挤,后面的推着前面的,每一个都狠狠刮蹭脆弱的内壁。畸形的yindao窄小没吃下几个就再也塞不进了。江戎没什么耐心,捏住他肿大的阴蒂狠狠拧一圈,指腹捻揉把那rou团搓扁,沈堰重重“嗯”了一声,下身如炸裂一般,痛楚和快感纷纷直涌天灵,两眼翻白,腿根哆嗦着从其间喷出水。江戎趁机借着yin水润滑又往里塞入一个绳结,最前面的绳结已经抵到了zigong口,这高潮中的zigong也扛不住粗暴的侵犯,被磨宫口的酸涩感压弯了沈堰的腰,很快便敞开口任由一个个绳结钻进来。

    整根绳子十几个绳结全部塞入仙尊的zigong和yindao里,将他小腹撑大如怀胎妇人。沈堰瞳仁涣散,被江戎半搂抱着走过回廊,每走一步都清晰感受到粗麻绳疯狂碾磨rou壁和宫腔,几乎将人逼疯,他的两片yinchun方才已经被磨得肿胀发紫,逼口也肿得像个熟红桃子般,两条大腿再难合拢,只能岔着腿被江戎强硬带着往前挪步,姿势与优雅毫不相干。

    穿过回廊却是一群仆役在庭院里搬运箱子,沈堰猝然一惊。

    “尊上不是想要求救吗?去吧。”江戎将沈堰猛地一推,沈堰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就赤身裸体被推到人前。

    沈堰四肢具寒,挺着麻绳撑大的肚子,敞着逼呆愣在庭院里。他从未把别人的想法放在心上过,此时却怕极了从那些粗犷的汉子眼中看到鄙夷、嫌恶、yin邪的神情。

    然而杂役们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只看他一眼就低下头忙各自的事了。沈堰惊惧羞愤半晌,按下激荡情绪,这才意识到魔修必是施了障眼法。想来马车、闹市时这魔修就是存了戏耍他的心思,施下障眼法蒙蔽周遭凡人。他经脉凝滞,连带着对周遭环境的洞察力都弱了不少,旁人浑然不觉,他却在魔修面前倾情表演了一番羞愧难当。

    思及此,他转过头恨恨地剜了魔修一眼,魔修却看足了戏,走近大发慈悲地取下他口中木球:“怎么?堂堂堰洹君坦胸露乳,结果粗使杂役看都不看一眼,失落了?”

    沈堰的上下牙关被木球卡住许久,此时即便取下也僵硬得一时难以合拢。眼下魔修显然在告诫他不要以为见了人就能求得救援,心思着实缜密。他缓了片刻,动了动酸胀的颞骨,对魔修的嘲笑艰难挤出“闭嘴”二字。

    “走吧,”江戎付之一笑,抬起手背轻拍两下仙尊脸颊,“也该教教你这炉鼎该怎么跟主子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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