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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穷奇(仙尊撅T送批给兽鞭G/zigong脱垂位移灌满兽精大肚) (第1/1页)
宏大的修罗殿内静谧异常,甚至可清晰听见吞咽口水的声音。 八根漆黑巨柱上镶饰的鲛人灯焕发出幽幽蓝光,将大殿正中雌伏求欢的艳色映照得格外魅惑。 四周位子上坐着的魔众眼睛都看直了。人兽交欢的活春宫在魔界并不少见,但再浪荡的妓子也不敢靠近魔尊座下的这头凶兽穷奇,更不必说搔首弄姿地勾引它交媾了。 那只yin奴也实在是太过放荡,宽厚的兽爪按压在脊背上令他上半身动弹不得,性情暴戾的穷奇稍被激怒就有可能踩碎脚下的脊骨,他却晃着两瓣高高撅起的白花花的圆润屁股,如同发情的母猫般扭着屁股求cao,熟红肥嫩的rou唇还在殷勤夹咬吮吸着凶兽的舌头。 在场的都是魔族内高阶首领,目力比鹰隼更胜一筹,此刻都用来观察那yin奴的sao逼。彻底绽开的rou花红肿外翻,显然在此前已经被玩坏cao烂了,却仍是贪婪地吞噬着凶兽的舌头,噙着丰沛的汁水蠕动不休,将那截兽舌往里含了又含,咕哝挤出的水顺着yinchun流到前方翘立的阴蒂和低垂的饱满yinnang上,再一滴滴地落到腿间的地砖,双膝完全浸进了身下淌满地砖的一滩yin液里,让人难以想象他那口rou逼里又盛了多少sao水。 还是尊主会玩。在场的许多魔将都是如此在心里默默敬服着,他们压抑了太久,魔界终于迎来这改天换日,此刻宝座上威立的男人才真真是堪当魔界的尊主,斩断了枷锁,将他们的天性都解放了。 有一名位置离魔尊较近的魔君仰脖饮一盅烈酒,大掌将怀中美人揉捏得喘叫连连,继而笑道:“真是个sao货!一条舌头都把她cao吹了,等jiba捅进去还不直接cao成母猪!” 他是苍巽得力的左右手,说话自然就多少代表了尊主的意思,其他魔君一瞧心中会意,顿时发挥起他们在勾栏瓦舍里的功夫。 “贱逼还挺会夹,现在看着这么紧,能吃得下穷奇的jiba吗?” “那sao婊子就是欠cao的种!吃不下也得吃,今天不把她的逼cao个对穿,怎么算得上给我们穷奇大人开荤呢?” 周遭的污言秽语愈发不堪入耳,简直像是对那yin奴今晚悲惨命运的狂欢,也只有末尾的几个魔将神色还有些畏缩,但也纷纷表态,连声附和。 “哈哈哈!不愧是前魔尊,就是比一般妓子厉害!”一名年轻魔将头一次有荣幸跻身魔尊宴赏的大殿,他酒劲上头,又急于在现任的魔尊面前表现,自以为说了句拍马屁的话。身旁另一魔将还未来得及对他流露出怜悯的神色,便见那年轻魔将轰的一声瞬间炸成rou泥,红白相间的浆液四溅,原本跪坐于他身旁服侍的魔姬尖叫了一声,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这段血腥的小插曲丝毫没有影响大殿中央表演的一人一兽。 穷奇总算品尝够了sao甜的yin水,沈堰也根本不满足于单单一根舌头的亵玩。虽然那兽舌长度足够,有几次都顶到了他尚未完全恢复紧闭的宫颈口,舔的那一圈软rou连连痉挛潮喷不止,但也如同饮鸩止渴,愈发渴望更粗更大的物什捅进他的xue腔里止痒,甚至cao开他的zigong,将他体内彻底填满。 翻搅雌xue的舌头抽离出去,yin奴伏在地上低喘着,又将屁股往后撅了撅,蠕动的xue眼一张一合勾引着凶兽,他眼神迷离,随即便因抵上xue口的粗壮兽根瞪大了双眼。 穷奇虎身双翼,胯下那玩意也生得状如虎鞭,头细根粗,尖端堪称轻松地顶开已经被舔到松软的逼口,那腔红rou热情地裹上来,立刻就感受到了细密rou刺的触感。 与男人阳根盘虬的青筋触感截然不同,沈堰爽得眼角洇湿,细细的喘息声根本抑制不住,那一根根小rou刺随着兽根的进入刮着内壁舒爽极了,越到中间兽根越粗,xue口渐渐被撑大到由烂熟的艳红薄得只剩下淡淡的rou色,紧紧拢住遍布rou刺的兽根。 “好大……呜啊、喜欢……好粗,要撑坏了……呃啊啊!顶、顶到了……” 沈堰的一双泪眸倏地发直,他被顶到了宫颈口,这回也并不像舌头舔舐时柔软地扫过去那样,而是沉沉地撞上去,尖细的顶端一下子戳中宫颈尚且无法闭合的小口,顶得他面色潮红,窒息似地大张着嘴喘息,唇角无意识地淌出涎水。 胞宫仿佛已经忘了方才遭受重创的剧痛,反倒瘙痒难耐,几乎是极其温顺地任由粗长的兽鞭顶开深入。 兽鞭顶端抵住了最深处的zigong内壁,而湿漉漉的逼口竟还有一小截根部遗留在外面。穷奇到底并未开灵智、化人形,也无法理解尺寸不合这件事,它只觉得埋在身下雌畜的里面舒服极了,迫不及待地要把整根都送进去,享受谄媚热情的rouxue夹裹吮舔。 “啊啊好深、要破了……zigong要顶破了……不啊啊啊!不要、不要出去!呃呜……” 接连发力顶撞了好几次都没能将整根捅入,穷奇按住雌兽的脊背,将兽根抽出大半准备蓄力顶入。 倒立的rou刺入内时只感到刮弄得舒服,暂缓了他rou壁的瘙痒,退出时却截然不同。那东西生来便是为防交配时滑出体外,以免影响受精的。现在一往外抽,rou刺便削尖了根根扎进rou壁里,硬生生剐磨娇嫩的软rou,宫颈口尤为遭罪,那里咬得最紧,rou刺便扎满一圈宫颈,退出时猛地带着整个宫颈外翻,rou刺狠狠刮开宫颈口强行抽离出去,甚至拽着zigong下坠了几分。 酸麻胀痛齐齐汇聚下身,折磨得雌兽疯狂扭动嚎叫,但他能挣扎的范围实在有限,上半身被兽爪结实地按住,不仅丝毫无法挣动,肋骨都被压迫得阵阵闷痛,最后就只剩下屁股扭来扭去,让人一眼看去都分不清他是在挣扎还是求欢。 沈堰撅着臀以一副母畜受精的姿势雌伏在穷奇身下,兽鞭抽出将那逼口翻出朵yin靡艳丽的rou花,又重重地顶回甬道里,这一下的力道极重极狠,刚才还有些下坠的zigong这时又被顶得往上挪动,挤得附近的内脏都惨遭位移,在他的小腹之下撑出一个粗硕的凸起。 他被这样生猛的cao干逼至崩溃,面容扭曲,自己都难以辨别是痛苦还是爽至极点,xue腔里每被顶一下都伸长了脖子,眼珠爆凸,舌头长长地挂在唇外,喉间嗬嗬地发出不似人声的哀鸣,眼泪口水流了满脸,脏得一塌糊涂。 兽欲寻到了宣泄口,穷奇便不会顾及胯下受精的雌兽如何,两只前爪都沉沉地搭在他的肩膀上,一下比一下凶狠地凿进那口炽热的胞宫,倒竖的软刺齐齐扎入一腔yinrou中,搔刮得逼xue紧缩,涌出汩汩透亮的sao水。 白皙肥硕的屁股在凶兽胯下晃动不休,rou浪波滚,然而猛兽哪里懂得欣赏这个。若是个男人早就把那sao贱rou臀抽出绯色,而穷奇则一心专注于雌畜的逼xue与zigong,循着野兽本能的欲望,毫无技巧地在湿漉rou壶里横冲直撞。 沈堰墨色的眼珠上翻到几乎完全隐没眼睑中,逼xue彻底被凶兽cao服,成了兽鞭形状的rou套子,他前身被堵着泄不出,只能张着逼一股股潮喷。身后的cao干丝毫不受他高潮影响,凶狠碾开痉挛紧缩的rou壁,把胯下雌畜cao得浑身抽搐接连送上高潮。 无休止的粗暴交配持续到沈堰意识模糊,整个人都变成了那口taonong兽鞭的zigongrou套,不间断的高潮令他女xue上的尿孔液也失去控制,松开了口淌出清亮的尿液。直至他感到一股水柱极为有力地射到宫壁上,瘫软在地的身体终于有了反应,虚弱地抽搐几下,随即抱着肚子呜呜咽咽地发出沙哑呻吟声。 “呃啊啊啊……满了!不要……装不下了……呜啊、好撑……” 大股兽精远超zigong原本的容量,沈堰的肚子rou眼可见地被射大到如十月怀胎模样,将下腹处闪着艳红色微光的yin纹都撑开变形,硕大肚腹紧贴着湿黏的地砖,泡在自己浑浊泥泞的体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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