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仙尊做炉鼎(双性)_39坦诚(发疯后入C喷到S无可S/被榨G求饶不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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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9坦诚(发疯后入C喷到S无可S/被榨G求饶不止) (第1/2页)

    “这不关你的事。”

    沈堰未尽的话被江戎粗暴地打断,皱起眉不解地看过去,江戎抬手捂住他的眼睛,他便攥住那人的手腕拽下来,正色道:“想必我能猜到的,旁人也能弄清楚。”

    “仙君诛魔乃是正道,堰洹君不也说总有一天要将我斩于剑下么,现在又这般惺惺作态是什么意思?”

    ……忘了,这混账玩意记仇。

    沈堰深吸了一口气,自觉给足了耐心,放缓语气道:“你是堕仙入魔,毕竟幼年失怙,无人佐以善引,一时行差踏错在所难免……”

    “所以你不惜与云霆山为敌也要带我出来,就只是为了指引我向善?”江戎毫不领情,听了他这话似乎火气更盛了些,不屑地挑起眉,“堰洹君,你也太圣人了,你以为你能拯救世上所有人?”

    沈堰一时默然,他决定跟江戎一起离开,一则是为了不再拖累云霆山,师叔性子不够刚硬,因着他总要受人指摘,况且……他也不愿意去想那个所谓的泄密者是谁;二则是江戎身份暴露,迟早会跟苍巽对上,很巧,他的目标也是苍巽。

    萧无霁说的没错,以他现在这副模样妄图阻拦苍巽,无异于以卵击石。真正困住他的不是炉鼎,而是苍巽在他气海上留下的暗招,想要苍巽自愿为他解除封印绝无可能,但如果有办法潜入魔界,寻得记载苍巽招式的典籍再找出破解之法亦非难事。江戎与苍巽有杀母之仇,只要好言相劝,当不会阻止他恢复修为,如此勉强继续做江戎的炉鼎也并不算下策。

    沈堰沉吟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但你或许不只有一条路可选。”

    江戎等来了这么一句,心中先入为主地曲解了对方的意思,捏起堰洹君的下颌厉笑出声:“不错!我身上流着一半前魔尊的血,谁说人一定要子承父业,也许我真正的归宿就是修魔呢!”

    他这张玉润的脸庞很难摆出太过狰狞的表情,手上却是下了狠劲儿,捏得沈堰直皱眉头。

    “修魔,也非是坏事。”沈堰忍着痛却清明的目光盯着他,低声喃语。

    淳汮剑下斩魔无数,但若说有魔族心存善念,他也不会固执到一味妄杀。

    起码有一人的魔,做得比大多数的仙都功勋卓绝。

    与现在山门中的小弟子们都是听着堰洹君的故事长大同样,沈堰和师兄弟们则是从拜入师门起就互相悄悄流传着婗姜的传奇,他人生中的前七十年能安安稳稳地潜心修道,不必过问世事历经战乱,这位前魔尊功不可没。

    婗姜在时,乃是当之无愧的天下第一人。无论苍巽,抑或当年的五大派掌门,都难做她的对手,说她是在五大派的讨伐中腹背受敌,死于一力掀起魔族内战的苍巽掌下,沈堰并不信。

    可惜曾亲临现场的师尊已经羽化,没人能给出真相,若他当时坚持据理力争,或者不顾阻拦随同修仙界大军前往,那结果是否会有不同?

    出世为修道,入世为救人。

    说到底,是他的因造就了他的果。

    这因果牵连了一桩桩旧事,一条条人命。师叔曾百般相劝,但他跨不过心里这道坎,他不能粗暴地就此斩断一切,回去若无其事地继续做他的修道人。

    沈堰抬首定定望向神色愈发阴郁的魔修:“世事逃不过因果。江戎,算我欠你母亲一次,你想做的事,我也能相助。”

    “没有什么因果,”江戎却不听他所言,执拗地覆身压上去,一字一句强调,“你落到这步田地,只不过是因为你出自仙界。你们一丘之貉,没有什么差别,少在这里牵强附会。”

    沈堰仍盯着他,江戎抬手捂了上去,不想再受到那对漆黑瞳眸的注视,悲天悯人一般。他又扯下一截床幔,重新蒙住沈堰的眼睛,并下了禁制,免得这人又不听话地私自解开。

    他把沈堰翻过去摆出趴跪的姿势,膝盖顶着腿根打开胯骨,再次昂扬的rou冠抵蹭逼口嫩rou,自背后愈加凶狠地cao进去,一力凿叩宫腔,令仙尊上面那张嘴除了呻吟,再也发不出其他的声音。

    黏腻的水声掺进激烈的rou体拍打声里,混入破碎颤抖的低喘,沈堰有些承受不住,腰间抖得厉害。

    刚才那场激烈的性事已经耗费了他大半力气,本以为已至尾声,宫腔里含满了魔修的jingye尚未消化,现在又被热烫的rou冠捅进来,搅弄得腹腔阵阵痉挛。腿根两片yinchun被cao得红肿外翻,xue口与宫颈更是细细麻麻的像是被磨破皮般的刺痛,显然不堪承受新的蹂躏。

    江戎cao了几下,似乎也发现这点,扶着沈堰的腰抽出来,硬挺的jiba上沾满了湿黏的yin水,随即抵住后面那处紧闭xue口,碾开褶皱深凿进去。

    “唔!呃、嗯呜……”

    毫无准备的进入令沈堰疼得夹紧臀rou,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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