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仙尊做炉鼎(双性)_14盛会(击腹取酒/木马/边看小倌表演边在厢房里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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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盛会(击腹取酒/木马/边看小倌表演边在厢房里做) (第2/2页)

经那位随手扔十斛灵石买花魁一画的茶商。

    江戎从容笑道:“以玉娘的手腕,怎么样都有财源滚滚来,何必拘一时之利呢?”

    “哎呀!说的是说的是,奴就借江公子吉言喽!”玉面姬前句问得巧妙,不损双方的面子,当下了然江戎的态度,顺着话茬圆了下去,与江戎招呼过,也不多待,风情摇曳地离开了。

    先前江戎说要借用廊桥之时,她就问过沈堰的价格,怎知江戎态度坚决,并不肯卖,今夜再行试探,这江戎别说让沈堰接客,一整晚都没让哪个小厮碰过沈堰一下,足见并非他口中所说的如何厌弃,都是情趣罢了。

    玉面姬虽做尽拐卖良家、轻贱人命的恶事,却也不至于去夺人所爱,只得作罢。

    江戎推开厢房门扇,窗外廊桥上精瘦的黄教习正执藤条鞭打跪立小倌的男根,那小倌也乖巧,挺着胯一声声报数,呻吟婉转动听,是个精心调教出的上品。

    房门阖上,江戎取下仙尊脸上覆眼的红绸,拂去凌乱乌发,又为仙尊整理颈上的绳扣。位置从台上艳戏的表演者转换为台下的观众,沈堰绷直的脊背才稍有几分和缓,只是眼皮仍低垂着,眉尾吊梢,若非口中含着金球,做不出嘴角下撇的神态来,便能显见得是一副隐怒的模样。江戎拿着巾帕将仙尊唇角与下颌沾上的津液擦拭干净,终于取下那颗沾满涎水的金球随后丢开。

    “你……实在荒唐!竟也不怕被认出……呃!”沈堰心有戚戚,面色沉重地闭了闭眼,不堪回忆方才情状,刚出声斥责两句便被骤然收紧的绳扣抑住。

    “自然不怕,毕竟尊上方才在台上那yin荡的身姿,只有将您认作我胯下一只sao奴的,却没有把您认作仙尊的。”江戎慢条斯理地抽拉牵引绳扣的红绳,直至仙尊苍白的脸颊复又涨红才罢手。

    沈堰伏在江戎肩头闷声咳喘,他受困魔修掌中如玩物也便罢,竟还赤裸于大庭广众而懵然不知,又当众在木马上被cao得浪叫不止,仙尊那点微薄的脸面真真算是丢个干净。

    罪魁祸首江戎则掰着仙尊肩膀,让其背对着自己张腿坐在怀中,反缚于身后的双手在这时不免显得碍事,江戎大发慈悲地解开,只留下了胸前束缚双乳的绳子。

    紧缚了几个时辰下来的手臂酸麻胀痛,沈堰使不出来力气,只能木偶一般任由手臂垂在身体两侧,挺立着被绳索勒凸、且覆着艳红蜡油奶罩的胸乳直愣愣正对窗口。两人隔着窗面朝廊桥,窗下喧闹着传来阵阵叫好声,令沈堰不由得又记起了自己在台上时,无数yin邪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的情形。他一晚上充耳不闻,至结尾时耳塞掉落,才听得周遭是何等轻侮谩骂之声,甚至于江戎抱他入画舫之时,桥下的yin词猥语都不曾止歇片刻。

    江戎掰开仙尊的双腿,将胯下勃发对准合不拢的肥肿逼口,抬手撕下覆在那对乳上凉透的蜡油,在耳畔吃痛的抽气声中猛然一顶,cao进软烂rou腔。

    “不要!会被看到……呃唔!”

    “看到就看到,尊上早就被看光了不是吗?”江戎扶着仙尊腰侧,胯下深深地凿进宫腔,纾解性欲的畅快直达天灵,嗓音低哑道,“你听到他们愿意多少灵石买你一晚了吗?二十斛。区区二十斛灵石就能把堰洹君带走按在胯下干一整晚,亵玩鼓掌中,随意摆弄就像对待一只最下贱的奴妓——尊上曾经的一只战靴恐怕都远远不止这个价吧?”

    沈堰抿唇不语,魔修却陡然发难,揪起他脑后乌发单手揽腰,就着顶弄姿势几步到厢房窗边。窗子外有珠帘遮挡房内,然而并不影响宾客从内看向外面,沈堰被压在栏杆上,弯折受缚的双腿悬空,仅靠一口yinxue含住身后魔修的硕大阳物支撑,他双手紧握栏杆,仍免不了被魔修顶弄得一耸一耸往前探身,头顶几欲撞上遮挡的珠帘,廊桥上小倌也正对着厢房的方向在撅着屁股扭动,菊xue艳红绽开遍布浅淡暧昧的鞭痕,仿佛在跟房中这只yin奴争辉。

    清修的仙尊依旧看不得如此刺激的画面,僵硬地扭过脸,然而映入眼中却是桥下人头攒动,自窗沿向下看竟恍惚觉得近在咫尺。一个粗壮汉子在正下方,手握胯下黢黑狰狞阳物,边污秽地骂着“sao母狗”“下贱婊子”“干烂你”“张嘴吃老子jiba”诸如此类低俗不堪的荤话,边啪啪啪地撸动阳具和两只沉甸甸的囊袋,沈堰忙捂住嘴,硬忍下因身后凶狠顶撞而掀起的剧烈浪潮,含满一腔春水的rou道却死死绞紧体内的rou杵。

    江戎手腕绕了几圈沈堰脖子上垂下来的红绳,缓慢抽紧,看着仙尊在凌迟般的窒息中愈加努力翕动的鼻翼,那对红绳紧勒放荡鼓起的乳rou随着胸腔起伏而左右乱晃,奶头胀大如紫葡萄高高翘起,上面的金铃不住地叮叮直响。

    沈堰口吐红舌,手指徒劳的抓挠栏杆,留下几道刺耳的刮蹭声,翻白的瞳仁只看到空茫一片,被彻底cao松的rou道用尽力气一层层蜷缩,也阻止不了那guntangrou刃贯穿宫颈,一次次撞击到脆弱的zigong壁上,整只zigong温顺得像个rou套子松软地裹着圆硕guitou,任由那凶物驰骋把自己捅cao成各种形状。

    噗嗤一声,喷溅出的yin水淋着栏杆淌下去,淅淅沥沥地滴落。

    窗下的汉子总算低吼着射出一股浓精,待他餍足地提好裤子,仰头欲寻找刚刚头顶似有若无的铃铛声时,却只能看到空荡荡的窗子和几串晃动的珠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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