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仙尊做炉鼎(双性)_29药师谷(榻上缠绵/细丝扯R首/边C入边B问)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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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9药师谷(榻上缠绵/细丝扯R首/边C入边B问) (第1/1页)

    周遭之景,弹指置换。

    沈堰与江戎落到了一片郁郁葱葱的山谷中,两人目光同时注视在老藤横斜的山门上,俱是默然。

    萧无霁所赠之莲符,名曰“岁岁红莲”,据传为萧无霁任天圣宫左使时,常年奔波,难见情郎,便提笔画了这一纸双生并蒂莲,可在千里之外即刻相见,以解岁岁思红莲。

    凡界的话本戏文中俱有这一出,唱尽人间佳人相思愁。

    不过在修仙界中,只有为数不多能接触到这岁岁红莲的修士大能才深谙其中关窍。凡能瞬间传送的符咒、阵法,皆是由此地将人顷刻移挪至彼处,若想立时见到某人,则需先以追踪术追寻某人所处位置,再使用能传送至此处的符咒和阵法,方能相会。追踪与传送,二者从无合一的法门,更遑论随时将一人传送至另一人的身旁。

    岁岁红莲也只有传送之功,需得画符人曾到过此地,以术法将此地绘与并蒂莲中的一枝,使用时无需修为,只用搓揉莲心,默念法诀,便可转瞬即至。

    萧无霁来过药师谷并不稀奇,但这般境况下让沈、江二人逃来药师谷才稀奇。毕竟那药师谷掌医的岐黄长老容淮启有三不医之称,其一便是不医魔族。沈堰瞥了眼凝视山门不语的江戎,心中一动,有什么答案呼之欲出。

    但他没有确凿的证据,并不会贸然开口,于是整肃了自己的衣衫,遮住胸膛前的一片狼藉,冲山门遥遥拱手道:“云霆山沈堰前来叨扰,望借药师谷宝地暂避。”

    话音未落,山门前封印显露波纹,其间闪出一人,沈堰认得正是那三不医容淮启。容淮启与沈堰对视一眼,又看向旁边的江戎,见他沉默,便侧身抬手道:“堰洹君请。”

    沈堰身上的鞭伤蕴含灵力,一时难以自愈,他先与萧无霁对峙,又入药师谷,紧绷的神经从未放下。待到被药童领入内室,以灵草敷至伤处,又灌下一碗热汤,闻着屋内缕缕安神的熏香,先前强压下的疲惫霎时间便愈加汹涌地袭来。

    他心中有事,仍提着一口气,却当再次睁眼时,恍觉已经撑着额角在坐榻上不知眯了多久。旁侧有人将杯盏轻放在碟中,发出细微的叮的一声,沈堰放下手抬眼望去,换了一身青褐色衣衫的江戎正眉眼噙笑地望着他:“把你吵醒了?”

    跑到别人的房中喝茶,怎料不是存着几分故意吵醒人的心思?

    也就是沈堰不爱计较这些,他面前的茶盏温热,约莫是新添的,便端起来抿了一口醒神,倦意褪去,又看向江戎道:“容淮启是你什么人?”

    “嗯?我还以为沈仙君什么都知道了,”江戎探手过去摸沈堰的脸颊,却被躲开,只好搓了搓指腹,“听说堰洹君此次把自己折腾到这番田地,都是为着我的家事,我好感动阿。”

    沈堰不明白他怎么又开始阴阳怪气起来了,见话要挑明,只道:“我问你与容衡川有什么关系,你便会如实作答吗?”

    江戎缓缓起身,握着扶手略微躬身,高挑的身形将沈堰整个罩进坐榻内,弯眸道:“我比较好奇,尊上是怎么生出这荒诞的猜测的?”

    “原是想不到这一层,容老谷主深居简出,我未曾有机会一睹他真容。但我见过婗姜,”沈堰蹙着眉仰起头,但还是如实答道,伸手指了指江戎的腰间,堰祠之时,他就是从这里贴身的衣物下摸出先前那把薄刃的,“婗姜曾有一把辟魔匕,就是如此模样。”

    江戎深深地俯下去,将沈堰逼得贴靠在椅背上,退无可退,低头凑近颈侧衔起一小块薄薄的皮rou,舌尖轻轻舔过,感受到下方的躯体一阵克制的颤栗,满意地笑了,一只手探入衣襟在裹满纱布的胸膛上准确找到没有被遮住的圆润rutou,夹在指间搓着又低声道:“继续。”

    算来两人相隔不过数日,却仿佛许久都没有亲近了一般。沈堰根本躲不开江戎的触碰,他是江戎的炉鼎,在刚看到江戎出现时就湿了雌xue,入药师谷这一路就是夹着两片肥厚又湿润的rou唇,面上若无其事,私处却想要得发疯。若非意志力惊人,沈堰恐怕早就张开大腿,邀请他主人的rou刃好好捅一捅瘙痒的逼xue了。

    细长的脖颈处自江戎吮过的地方起,逐渐蔓延出浅淡的红晕,一直覆到领口突出的一截锁骨上,沈堰压下凌乱的气息,依着江戎的要求继续道:“但辟魔匕在多年前已经断裂,这是一把仿制品。”

    江戎将那只rutou揉得胀大,随后拉开仙尊的衣襟,惨白的纱布率先映入眼帘,他比起看到被绑在刑架上鲜血淋漓的沈堰那时镇静了许多,屈起的指骨轻抚过纱布,落在深红熟透的rutou上。一侧已经被他揉肿染上了绯色,另一侧也肿着——是被他魔气伤到的那只,他俯首将其含住,舌尖卷舔出暧昧的水声,把受伤的乳尖吮弄得水光涟涟。

    处于下方的身体颤抖着,情不自禁地往上挺了挺,江戎却退后一寸,徒留那孤零零的乳尖挺立在空气中,他抬头看向眼尾飞红的仙尊,薄唇微启,吐出细细的喘息,那人的情欲比他想的来得快些,久旱逢甘霖一样。

    江戎手指微动,各有一根细丝穿过两枚乳环,细丝的另一端系在沈堰的小指上,教仙尊自己拉扯着玩儿,而后解开他的腰带,拽下亵裤,那两条腿随即顺从地打开,向面前的主人展示乖乖噙含着细棒勃发挺立的男根,以及下方毫无遮拦情动吐水的xue眼。

    江戎惯常忽视他的男根,径直把手指戳进xue里,搅动起一汪盈盈的水,也不知寡言的仙尊隐忍着含了多久。

    数日未使用的甬道早已恢复了最初的紧致,塞入一根手指进出都滞涩,最易勾出男人原始的征服欲望。

    身为魔修的江戎更不能免俗,扬手掀开衣摆,释放出勃发的阳物,怒张上翘的guitou抵至柔软的xue口,磨得那两片肥鲍往外翻开,他虎口掐住仙尊白嫩的大腿根,猛一挺身,狠狠掼入紧致又湿热的腔道里。

    他压在沈堰身上,感受着收缩的媚rou被迫为他打开,缓慢用不容置疑的力道深深捣进去,把里面含着的一腔温水都顶回到深处,荡漾在紧闭的宫口附近。那两条长腿最大限度地张开,驯服地接纳不合尺寸的器物,随着每次抽出,带得一圈圈嫩红的rou色嘬着jiba外翻鼓起,又立刻被凶猛cao回rou腔内,每一寸褶皱抻平紧裹,任由那凶悍rou刃将自己cao成jiba套子模样。

    沈堰咬着唇泄出乱七八糟的喘息,下身如同裂开,疼得他额角渗出汗滴,腰软得不成样子。他想去握紧扶手,却抻到小指上系的细丝,扯着小环将他的rutou粗暴拽起,胸前的钝痛与身下撕裂般的疼痛交映生辉,逼出一声声压抑又难耐的低吟。

    乏力的身子撑坐不住,一寸寸地往下滑,臀尖蹭出椅面悬空,而双腿仍被江戎死死按着,腰身折得更厉害,令他逼口朝天,垂眼便能看见那狰狞的粗物撑大他的窄xue,伴着咕哧咕哧水声进出不停。

    “然后呢?”把他当母马骑cao的人重又附在耳边追问。

    沈堰瞳光都被撞散,受不住地扭过脸,又被江戎掰回来,茫茫然与之对视。

    江戎瞧得呼吸一窒,用力往他xue心顶进去,如愿听到几声黏腻的闷喘,颇有耐心地问道。

    “我这把辟魔匕是赝品,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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