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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放灯(边Cb宫边往后X塞葡萄冰火两重天/P股撅出窗外) (第2/2页)
从知晓堰洹君是什么时候开始湿的,是跟着阳根一起起了兴致,还是在接吻的时候就偷偷夹着腿淌起了水? 罕见地纯情起来的江戎直接把沈堰是他炉鼎这回事抛之脑后,一心为沈堰每一个因他而情动的反应暗喜不已。 怀中的仙尊脸上浮起朵朵红晕,眼眸微眯,轻轻吐出喘息,下方湿濡xue口夹咬住江戎的手指不放,裹着一层水液连连吸吮,似要把魂魄抽出。 江戎一下下捣按着rou壁,费了些力气把手指抽出来,换成勃发的阳物深埋进去,破开柔韧的内壁径直凿叩到宫口,喘着气把人搂紧,附在耳边问:“会不会自己打开,嗯?” 仙尊咬着滑落到唇角的一缕乌发摇头,期期艾艾地并拢长腿夹他的腰。 江戎松开了手,把他放到软垫上倚着,拉开领口露出大片胸膛和半截紧实的小腹,弓着肩背压上去,胯下深捣紧闭的宫口同时,伸出舌尖勾住沈堰胸前的一侧乳环舔舐挺翘发硬的奶尖。 “呜嗯……啊……” 那白皙的胸膛颤抖着挺起来,往江戎嘴里送去。 沈堰这人不被逼到极限,向来不会主动索取,宁可忍着乳尖上又胀又痛的麻痒,充血肿硬得像只小石子,也不肯讲自己哪里想要。江戎给什么,他便受着什么,简直乖得令人忍不住想紧紧捏在手心里。 他从前对他师兄也这么言听计从吗?江戎一愣,连忙打住了自己的胡思乱想,毕竟若真是言听计从,宿舟卿也不会那么忌惮沈堰了。 沈堰在他身下难耐地反弓起脊背,挺起胸膛让肿胀的rutou刮过齿尖,引发一阵颤栗,江戎自然不会轻易放过送到嘴边的美味,叼进嘴里又吸又吮,在乳晕上咬出齿痕,听着仙尊婉转的呻吟叼咬柔嫩紧致的乳rou。胸膛上先前的鞭伤早已痊愈,灵药和濯灵池的加持下没留下一点痕迹,现在更是斑斑点点布满了江戎亲自啃上去的印记,从内到外都彰显着这具身体的从属。 胯下抵着宫口一遍遍地打圈碾磨,不同于往常疾风骤雨的攻势直接把沈堰拽入欲海中浮沉,这番柔缓而绵长的征伐反而让他更清晰感受到自己身体对情欲的渴望,他开始主动抬起胯,把柔嫩的宫口压低抵住那只圆硕rou冠蹭动,zigong在腹腔内微微抽搐着,不时漏出一点缝隙吐出几滴guntang的yin液,往日里稍有松动就猛攻夯入的rou冠此时却还停在外面,似乎不满宫口的缝隙太小不够容纳。 “你、你快进来……呃呜……别一直在那儿……” 仙尊吊梢着通红的眼尾忍不住连连出声催促,江戎低头在他眼皮上吻了吻,胯下截然不同地狠狠捣入,随着一道高亢的浪叫声,yin荡的zigong如愿吃到jiba,咕哝挤出一股热液尽数浇淋到江戎深埋进去的rou冠上。 河面上赏月的船离得都远,呜呜咽咽的声音在船舱里便放开了来。江戎一把搂住沈堰的腰,把人抱起来,两人在船舱内,窗和帘幔都是没有遮蔽功能的薄纱,若是有人到这附近往窗子内看去,便能瞧见衣袍滑落肩膀挂在臂弯处的美人,背后凸起的肩胛骨漂亮如蝶翼时而绷紧时而又伸展开。 江戎托着沈堰的屁股抬了抬,手指顺着股沟摸到褶皱,那后xue不知是沾了雌xue的yin水还是发情,润湿了微微收缩着,手指捣弄几下就轻易捅了进去。 “别、不要一起……”那缩着后xue夹咬他的人扬起了细长的脖颈,嘴上却求他不要进去。 “你后面明明也饿得厉害,堰洹君怎么能厚此薄彼呢?” 一旁矮几上摆了盘葡萄,也是井水泡过的,清凉酸甜甚为爽口,他俩刚刚吃了几颗,还剩大半,江戎便伸手捏起一颗,抵住后xue褶皱往里推。 “嗯啊!好凉……” “给你降降温正好不是?” 沈堰颤抖着身体,一边摇头一边抬起臀左右晃动躲开手指,但他在江戎怀里,zigong还绞着那根粗长的jiba,根本挪不开,反倒因此屁股在那jiba上扭来扭去,活像主动taonong一般,把江戎刺激得呼吸都粗重了。 江戎一手把着他的臀,一手继续往里塞着葡萄,盘子里余下的十几颗晶莹剔透的紫果通通塞进了堰洹君的肠xue中,挤得满满当当,沈堰登时有一种身体内的每处孔窍都被填满了的感觉。肠腔温暖着冰凉的葡萄,冷意甚至透过薄薄的rou膜传递到雌xue里,连zigong都仿佛冷得瑟缩了一下,也更夹紧了炙热的rou刃。 一口xue里guntang,一口xue里如坠冰窟,两重感受叠加在一起,顿时令他在欲海里浮沉不休。 “别夹这么用力,要是把葡萄夹碎了,一会儿就不让你射了。” 沈堰呜咽一声颤抖着摇头:“我不行的……唔啊……不要顶,太深了呜……” 江戎拉开纱窗,让沈堰白花花浑圆的屁股朝向窗外,胯下仍深入浅出地捣弄zigong,不给他一点喘息之机:“自己排出来,全部挤出来才准你射,如果挤破一颗,就罚你停一次。” 这要求简直像诘难,沈堰zigong抽搐着潮吹不停,明明已经快要失了神智,却不得不分出一点心思来控制后xue的收缩,肠rou小心翼翼地挤压推动xue里裹塞的圆润葡萄,隔壁那条甬道也跟着夹裹噙含的jiba,媚rou一寸寸吻过茎身上的青筋,绞着粗壮的rou根往zigong里吮吸。 江戎抬眼盯着仙尊撅出窗外那不入五谷的甬道,此刻却滴着黏腻肠液一颗颗往外挤出圆润果rou,葡萄噗通一声落入水中,这动静激起了仙尊的羞耻感,肠道不慎夹咬得更紧。 在这难熬的yin戏中,沈堰的zigong又高潮了三次,窗棂上都是他喷出的yin汁,身前肿胀不堪地昂扬着,仿佛一碰就能哆嗦着泄出来。 最后一颗葡萄落下来,江戎把他抱回软垫上笑道:“破了三颗,那就停三次。” 沈堰其实不大明白江戎所指的是什么,但他很快就靠亲身感受知晓了,微凉的手指捏上敏感顶端,仅仅一挤一攥他便蹬着腿脑中一片空白。 “不、太过了呃啊啊……好爽呃呜不要、嗯啊!放、放开我呜呜……” 喷薄的jingye刚射出去一股余下就被拇指堵住,沈堰被欺负到落泪,受不了地在江戎身下扭动,腰胯往他手中一顶一顶地模拟射精的动作,出口却没有一丝缝隙。他愈发狂乱地抱住江戎的手臂,红舌微吐,讨好地凑到那人唇边亲吻,下身的钳制才松开,然而又只出去一股便迎来了第二次禁止。 如此堵了三次,沈堰到最后已经意识模糊,只知道像个jiba套子一样夹裹住xue里的rou根取悦碾磨,才断断续续被恩赦得以喷完所有的阳精,zigong也霎时痉挛着疯狂吮咬,压在身上的人一阵低吼,往他zigong内壁狠狠凿干数十次,将guntang的浓精尽数灌入几乎被捅cao变形的宫腔。 沈堰疲惫地闭了闭眼,几欲就这么昏睡过去,眼皮上晃过亮光,在他那个视角刚巧看到一盏眼熟的河灯飘过,长长一串字那面被水流推着转过去,背面竟还有一行小字:“祝沈得偿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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