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仙尊做炉鼎(双性)_32刑囚(体内S尿/鞭打驱赶精尿淋脸/火钳烫B/黥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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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2刑囚(体内S尿/鞭打驱赶精尿淋脸/火钳烫B/黥面) (第1/1页)

    “什么yin妇?不过是个摆在路边的脏尿壶罢了。”

    身后那男人嘿嘿一笑,手里把着沈堰布满巴掌印的屁股,将自己硬挺捅进松软的rou道里,那根jiba细长,轻易就顶到了zigong口。男人惊异地发现那隐秘的宫口也刚被人cao开过,正湿答答地亲吮着他的guitou,他也不客气,一鼓作气凿开宫口,掐着rou臀摆弄到一个舒服的角度,边放松胯下边冲另一个大步走过来的男人道:“老兄稍待片刻,小弟尿急,有什么先解决了再说。”

    沈堰的听觉并没有被剥夺,他刚听到男人打算要做什么就本能地挣扎,却被死死按住,灼烫的尿液激射到的zigong壁上,本就含满了一泡jingye的zigong顿时被撑得涨大,小腹抵着墙洞的边缘隆起来。

    一只手贴着他的脊背从墙洞那一面探过来,猛地揪住垂散的银发向后扯,这面困住沈堰许久的墙便轰然倒塌,那张刚被射尿而崩溃茫然的脸显露在巷口的男人们面前。

    “哟,还是个美人儿。”

    “脸都肿成那个样子了,还能看出是美人?瞧他满脸的jingye和巴掌印,是个发情的母畜还差不多!”

    沈堰冷不防得以从墙中脱身,久久维持同一个姿势令他的腰一时直不起来,双腿也软得险险屈膝跪下去,全靠身后男人拽着他的头发才勉强踉跄站着。jiba早从xue里抽出来了,但先前那颗灵石就卡在宫颈口,把一肚子的浊精sao尿都严严实实堵在里面,也磨得沈堰颤抖不已,绵密附骨的快感疯狂折磨着神经,令他一面分明清楚不知有多少男人在兴致勃勃地围观着他这副丑态,一面仍忍不住翕张着松软的rou道,怀念起先前被插满狠cao带来的灭顶滋味。

    这身子这道骨彻底毁了,沈堰蹙起的眉峰染上悲怆之意,乐于狎玩yin畜的男人却不容他脱离欲海分毫,呼啸而来的一鞭子斜斜从大腿根抽上臀尖,沈堰闷哼一声扑倒在地。跪趴的姿势反倒令两腿岔开露出熟桃子般的肿透下体,紧接着一鞭横扫那不知廉耻暴露出来的阴阜,鞭梢碾过挺翘的rou蒂,近乎将他腿心整个剥开。

    “呃啊……”

    沈堰的下颌仍脱臼着,大张着嘴,失禁的涎水顺着嘴角往下淌,他尚存一份本能,手脚并用地往前爬,试图逃离这鞭子。然而他双目皆盲,别人却是看得清楚,男人们寻得了趣味,每一鞭都照着他的股缝里狠抽,嫣红的阴户被抽打得完全绽放开来,高高肿起,两片肥厚yinchun耷拉在腿根,xue口外翻着嘟起一团软腻红rou,前面的阴蒂更是红肿到几乎半透明,小一号的漆黑圆环深深陷进rou团里,把母狗般爬行的白发仙尊逼得哀叫连连。

    “sao母狗会不会爬?屁股撅高点给爷们儿看看!”

    沈堰刚被鞭子抽得栽倒,屁股上又挨了一脚,他眼泪口水流了满脸,下意识地按照男人的要求撅高屁股,顿时引来哄堂大笑,还有人好奇地踢了踢他被堵住的男根。

    “看他那狗jiba甩的!”

    “还有jiba呢?会射吗?别是只会尿吧!”

    “我看他尿也尿不出来,憋得肚子都大了,像不像个怀孕的母狗?”

    男人们又是一番yin猥的哄笑,坚硬的靴底和剥皮般的鞭子纷纷往他凄惨的下身招呼,沈堰被一路驱赶着摇摇晃晃地狗爬,腥臭的尿液和浓精接连射到他的脸上、嘴里,整个人都变成了男人的精厕。

    然而下一刻冰冷的水柱猝然兜头浇下,沈堰浑身剧颤。那水柱冲劲极大,冲击到身上一阵阵钝痛,他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躲避水刑,最后肩膀撞到了墙角,便不顾狼狈地抱头蜷缩起来。诡异的水柱却不放过他,仍是毫不留情地冲刷身体的每一寸,直到沈堰脱力地瘫倒在地上,再也抬不起手遮挡脸颊和脖颈,被彻底驯服,袭击他的水柱才渐渐退去。

    沈堰伏在地上瑟瑟发抖,身上的温度都被冰水凝固,过了好半晌,他才从僵硬麻木中缓过来,身上的污浊和腥臭的气味倒是都消失了,卸掉的下巴也被复位,沈堰捂着肚子——除了这个高高隆起盛满尿液的肚子还证明着他之前经历的都不是虚幻,

    酸痛的胳膊抬了抬,手肘内侧不慎碰到了胸前的一枚乳环,一瞬间的酥麻令他又止不住颤抖,灵台却陡然一震,昏沉的头脑渐渐清明。

    他隐约记得被困在墙上之前,才受过了云霆山的鞭刑,胸膛上即使没有敷药的纱布,也应当还留有狰狞的鞭痕,他忍着乳尖上的瘙痒摸了摸,两边胸肌都触感光滑。

    这时周遭也静了下来,那些折辱他的男人不知怎的通通都不见了,寂静如斯,怪诞犹如幻境。

    沈堰却丝毫记不得他是何时着了道,被拉进这幻境的。

    他弄不清这幻境的由来,但凡是幻境都不会放着侵入者不管,只有跟着这些人继续行那些不堪的yin事,才有可能找到幻境的中心以破解了。

    沈堰摸索着爬起来,默念神外皆空,试图摒弃那些不必要的羞耻感,他目不能视,抓住手边茅草一寸寸地摸,手背撞到一块木板。

    头顶前方骤然传来一记惊堂木的巨响,一道清正嗓音喝道:“堂下yin妇,汝认罪否!”

    沈堰凝神,果断应声:“我不是。”

    那声音又道:“负隅顽抗!上烙刑!”

    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架起沈堰,他趁势摸上对方手腕七寸。

    果然,即便身形声音都与江戎截然不同,但好在炉鼎认主,下腹yin纹的灼烫感却做不了假。

    这一会儿的分神思考,沈堰已经被以一个大张着腿的姿势绑在了刑架上,架着他的狱卒对于手腕上的触摸没有丝毫反应,只遵从着指令往他关节处捆缚绳索。

    沈堰鼻翼一动,嗅到了炭火的气味,哪怕早已心有准备,却还是对胯下逐渐接近的灼热感隐隐发怵,然而以免他挣扎关节的绳索都缠得极紧,不容一丝扭动。

    “啊啊——!”

    皮rou烧焦的滋滋声霎时被沈堰的惨叫淹没,他高高地扬起细长脖颈,青筋暴凸,即便火钳只一瞬就离开了,他也止不住地抽搐,剧烈挣扎下绳索紧紧地勒进rou里也感受不到,只有腿心娇嫩处一跳一跳的剧痛。

    上方的声音毫无情绪地响起:“yin妇!你认罪不认?”

    沈堰啜泣了一声,在幻境里做这种无谓的反抗于脱身毫无益处,他本也只是想借机触碰到这些散碎的魂体以证实自己的猜测,却不料幻境里的yin刑完全超出他想象,根本挨不过下身的娇嫩处受这种酷刑,他喘了几息,堪堪找回自己的声音,忍着不得不低头的耻意轻声答道:“我……我认……”

    “罪妇沈堰,sao贱孟浪,袒胸露臀勾引良家男,今贬为yin奴!游街示众,以儆效尤!”

    正经衙门哪有这样荒唐的判词,沈堰心里暗骂江戎,却禁不住脸热,随即他惊觉热的并非脸颊,而是身旁的狱卒又拿了一块烙铁靠近。

    “不、不要……我认罪了……啊啊啊啊!”

    半边脸都被灼烫烧焦麻木,沈堰紧握的拳头里渗出殷殷血丝,身体绷得笔直,将身下刑架晃得咯吱直响。

    四周又恢复静默,只剩下沈堰破碎的呻吟和粗喘,视觉骤然于此时恢复,他愣愣地睁着眼,似是还没回过神。隔了好久才僵硬着脖子转过头,看到旁边负责施刑的狱卒与远处高台端坐的判官,果然只是由各异的身形顶着一张同样模糊的脸——是江戎散落在幻境里的心魔碎片。

    面前有一方水镜清晰地映出他那张脸,可以看出眼眶与嘴唇都肿得厉害,是先前轮番被心魔捅弄和哭肿的,只不过比起这个,更为显眼的是他的左脸颧骨处,刚刚烙印下的“yin奴”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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