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仙尊做炉鼎(双性)_20搭救一只小鹿(精壶灌满/边宫交边听墙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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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搭救一只小鹿(精壶灌满/边宫交边听墙角) (第1/1页)

    “……滋味不错。”

    沉溺情欲的堰洹君骤然被这道声音惊醒,才意识到自己正骑跨在魔修身上,衣衫披在肩上,只是遮掩不住鼓胀的小腹和上面正在运转周天的yin纹,以及两人紧密相连的交合处。

    大殿里的那两个男人进来后就把什么重物丢到地上,走上神像前从供桌上拿过苹果,毫无遮拦地卡嚓卡嚓啃起来。

    魔修对着他动了动唇,口型赫然是“你的苹果”,脸上甚至还挂着一种“刚刚让你吃你不吃,现在被别人吃了吧”的幸灾乐祸感。

    沈堰根本不想理会,他下身胀得厉害,对被迫中断性事的炉鼎来说每一分都显得煎熬,尤其是身体里正插着他主人的阳物,rou壁紧紧裹着一点点描摹上面凸起的青筋,好像这样就能缓解体内深处源源不断的瘙痒与渴望一般。

    杵在他zigong和rou道里的那物骤然顶了顶,猝不及防间险些松口,渐趋安静的小球坠着链子晃了几下,一滴晶莹的津液顺势滑落。沈堰着恼地剜了魔修一眼,后者挑衅地扬了扬眉,托起他的臀,开始缓慢且深地抽送。

    伞状rou冠卡住宫口rou环,毫无迟疑地拖着zigong向后抽离,下坠的酸胀逼得沈堰弓起腰,粗重的呼吸喷洒到魔修的眼睑,换来一波又深又重的顶撞。

    “萧无霁这女人实在阴毒,竟然想将我等赶尽杀绝!”

    江戎把沈堰的头按进自己肩窝,一下下往泥泞红rou里深凿,感受到宫腔热情的吸吮,稍稍分神倚在神像上侧耳偷听大殿里的动静。

    “……星阑长老重伤,实在没办法。”是另一个温吞些的男人声音。江戎在脑海里略一搜寻,便回忆起所谓星阑长老,大抵是天圣宫的九方星阑,那厢最初的那道粗犷声音又响起。

    “哼!等我取了这畜生的妖丹,定叫那娘们好看!”

    原来那个沉重货物般的东西,是一只妖,已经重伤到不过几步距离内,江戎都察觉不到它的妖气。

    怀中只是温顺倚靠着的人也在这时忽然动了动,江戎低头正对上沈堰的目光,那人分明眼尾还泛着情欲的红,却捏着他的肩膀蹙眉示意。江戎故作不懂,胯下抽送愈快,托着仙尊的rou臀抬起,胯下不顾拖拽zigong硬生生抽离到xue口,随后没做停顿,就又破开层层紧缩的腔rou攻伐进去,下垂的zigong被猛地顶回原位,连腿根股缝的皮肤都被撞红撞肿,鼓起的xue口周围夯砸出一圈白沫,甚是凄惨。

    “裴师兄先不着急,鹿茸大补,我们先割下他的鹿茸,再取丹也不迟。”

    “哈哈哈哈!鹿rou也是大补,鹿身百宝,咱哥俩正好都享用一番!”

    外面的谈论似乎掩盖了愈加激烈的交合声响,沈堰整个人被禁锢在魔修怀里,像个人偶般敞着腿挨cao,蜷起的脚背在空中上上下下地乱甩。他仍记着咬紧口中的金链,哪怕缅铃因着他们动作激烈而甩动得厉害,在两人胸膛间撞来撞去,沾染了guntang的体温,沈堰都没有发出丁点声音,只有两人交颈相融的黏腻喘息,混在身下交合处咕咕哝哝的水声中。

    江戎猛地贯入zigong,将那小小的rou套子撑得爆满,魔修稍稍低于体温的jingye一股股激射到zigong壁上,怀里yin奴不堪忍受地抽搐,泪水和口中津液把江戎的肩膀晕湿得一塌糊涂。

    止不住的涎水沿着金链灌进缅铃,使其嗡嗡震动不休,衔着它的yin奴却无暇顾及会否被外面的修士听到,他zigong里又被射满了,胀到成人拳头的大小,宫颈被逞凶的rou刃撑开,待其退出去又迅速合拢,把一宫袋里的jingye通通锁在里面,像个被使用完全的精壶。

    “什么声音?”

    大殿里的两个男人身着粉色道袍,出声的那个反应更为敏捷,指尖自袖中拈出一张雷符,迅疾掷向神像后,却被劲风倏地卷到半空炸裂。

    一片烟雾散去他二人才看清站在神像旁的男人,一张方正白净的文气面孔却穿了件玄色劲装,腰带系得松松垮垮,像个刚从花楼里出来的公子哥。

    掷雷符的是那个声音粗犷的裴姓修士,金丹初期修为,而在他身后的那名修士则将将达到筑基后期。江戎本就跨在金丹后期的门槛上,这一日下来的频繁交合更令他魔气暴涨,实力远远超过眼前两人。

    金丹修士眼见雷符不起作用,也意识到自己修为不敌对方,果断双手结阵,使的正是天圣宫独门的枯骨幻阵——万骨枯魂哀鸣响,一命悬入悲梦乡。

    地砖龟裂无数道骇人缝隙,从中钻出一具具细长指骨,凄厉哭叫伴随着遥远的唢呐声震颤耳膜,转瞬将祥和安宁的神殿笼罩。

    只可惜结阵从来都不是一蹴而就,金丹修士没有强力的同伴阵前为他掩护,手上结印再快也比不过魔修轻飘飘抬手瞬发的杀招,鬼哭刚起刹那便被一道血箭打断,正中金丹修士胸口。

    “裴师兄!”筑基修士大惊失色,电石火光之间战局已分出胜负,他这才反应过来,措手不及间只大喊了一声,脚上却如灌满铅般,呆立在原地两股战战。

    “怎么……可能!”目光缓慢落到胸前刺入心肺,只余寸许的血箭上,金丹修士仿佛才感觉到痛,口中涌出大股献血,把胸前粉色的衣襟洇染成深红。白骨退去鬼叫消弭,他满脸疑窦不解,然而等不及想明白,已经圆睁双目咚的一声躺倒在大殿正中。

    江戎施施然踩着神像的鹤云座跳下来,缓步走向惊惧的修士,他周身魔气四溢将近笼罩半个大殿,浓重黑雾衬得那张儒雅的脸尽显狰狞,即便是不通术法的凡人也认得出他的身份。

    那修士面色灰败,已知自己死期将至,下一刻竟扑通跪下,毫无骨气地向着面前的魔族磕头求饶:“饶命啊大人!我、我什么也没看到!我我我还知道天圣宫星阑长老的藏身处,求大人别杀我,我什么都告诉您!”

    江戎鄙夷地撇撇嘴,目光冷漠落到跪伏在地上的仙门败类头顶。

    筑基修士头磕的砰砰直响,搜肠刮肚为自己活命寻找可利用的价值,蓦地转头又伸手指向一旁被捆绑结实布条堵嘴的蓝衫少年,冲魔修献殷勤道:“还有这头鹿妖!是刚化出人形的雄鹿,我把他进献给您!只要您饶我一命,我可以给您做牛做马,做什么都行!”

    求饶的声音聒噪不休,江戎厌烦地抬起手,准备直接送他归西。就在顷刻之间魔修的动作陡然顿住,转而死死按住胸口,失控的颤栗令他步履摇晃,退后两步勉强撑在身后供桌上,用力到额角脖颈都暴突起青筋。周身原本规律四溢的魔气也凌乱不堪,卷飞大殿内的蒲团灯架,比方才的幻阵阴风更盛。

    那筑基修士愣了片刻,顿时抓住了生机,转头连滚带爬逃出神殿,身后一团黑雾化作长矛,席卷凶悍杀意直追而去,只听得男人尖利的惨叫声,四肢断裂卷携血雾零散落进院子的草丛里。

    大殿内除却堰洹君的神像屹立不倒,四处狼藉,供桌翻倒,瓷盘碎了一地,被绳索捆着躺在一旁的鹿妖少年似乎也受到了波及,滚到墙角,扭动着身体想要远离越显癫狂的魔修。

    这时神像后闪出一人,正是刚从高潮中缓过来穿好衣服的沈堰,他步履急促,便瞧得出几分别扭的踉跄来。不顾暴乱的魔气刮伤手背,沈堰躬身从倚靠在鹤云座下的江戎怀里摸出那枚炼化的薄刃,又走去墙角,一把割断了鹿妖少年手脚的绳索,扯出塞嘴的布条。少年惊恐未定,被沈堰扶着站起来在肩头推了一把,就踉跄跌出殿门慌慌忙忙地跑了。

    沈堰转回身看向蜷缩的魔修,头枕着堰洹君神像的皓履,苍白脸色在浓雾里明明暗暗,暴散的魔气几乎将他周身笼罩,只余一双黑眸透亮,死死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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