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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14 沉疴/上【雀罚跪深喉,林被检查身体】 (第1/2页)
时近五月,首都星K城的雨季渐渐来临,统帅府也跟着听了一夜的惊雷。 矿山事故的处理结果登上了全帝国的所有媒体头版,相关负责人众望所归地判了流放加终身监禁,对于伤亡者各家的赔偿官司也提入日程,安抚救援及时,一场民怨四起的暴动得以幸免。 但军部内部及与帝国政府之间依旧暗流涌动——谁都知道,这回只是强行将“激进的开源派”与“保守的节流派”之间暴露出的一点小矛盾强行按捺了下去,在新老两代当权者的权力更迭之路上,一定还有最终爆发的一天。 然而这些,都不是此刻的林心中所能顾及的了。 他在这事的处理过程中当了出头鸟,逼得统帅不得不得罪了一干老将星站了队,把那惹是生非的费尔德甩了出去。 虽说统帅自己也未必不想公正处理,但被“义子”当众造次,还是引得军部物议如沸,不少人在重新揣测统帅心意的同时,也翻出了许多年前的旧八卦来对统帅和林之间的关系进行挖苦。 林知道,若按乌兰多年轻时杀伐决断的性子,眼里绝容不下费尔德这种四处作孽的败类。但年岁上来之后,处理事情时不免思虑更多,顾忌着军部各位老一辈高层的意见,这事也不该处理得那么不留情面。 这些林心里都有数,可他有时候就是忍不住。 一方面林自身就是个非黑即白眼里不揉沙子的人,在政治主张上从不打算退步; 另一方面,他也有点享受这种用自身获得的一点权力去挑战统帅的权威、逼迫他做出某些选择时的感觉。 他挟功而归,不再如当年般无依无靠任人欺凌,因此统帅在初始的怜惜过后,有种被掌中之物翻出手心般的不自在。 再加上林跟着别人出走的两年里,年龄带给他的焦虑感越发严重,导致乌兰多在观察林的态度时总有些疑神疑鬼。 被怀疑得多了,林多数时候无奈,但总有那么一瞬想要自暴自弃,遂了主人的心意反抗给他看,只是反抗的结果,往往令人不那么好受就是了。 被暗降职权只能在家休养的林在躺椅上翻了个身,懒懒地打了个呵欠。 被发配边疆的部下暂时也救不出来,林安抚了他的家人,除此之外暂时无计可施,只得暂避风头,索性在家里休起了积攒四五年的年假。 恰逢雨季来临关节旧伤极易复发,统帅强迫地把他关在屋里,也算无意中做了件好事。 前些日子被他自己用藤条抽到血rou模糊的左臂依旧裹着绷带,但这种皮rou上的伤痛几乎很难再分去林多少心神—— 他身上四处膝肘关节都在幼时被人生生拧断过,后来虽然被统帅捡回家来接好了断骨,但潮气一袭,旧伤处就酸痛刺痒得让人难以忍受。 医生进门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副难得一见的、林少将蜷卧在躺椅中的脆弱侧影。 室内花园的天花板是整片的透明玻璃,雨季中透不下多少阳光,只是把豆大的雨水和哗啦啦的雨声隔绝在外,室内的光线昏昏暗暗,让人直想打瞌睡。 云雀就披了一件轻薄的衬衫,下身赤裸、颈上戴着皮革项圈,正乖顺地跪在林脚边,扒着躺椅一侧,眼巴巴地望着他手里没吃完的半个橘子。 林懒懒地掰下一瓣,往下一丢,云雀恰好张嘴接住,果rou沁出满口的酸甜,连脸颊都跟着颤了颤。 “不错,这次接住了。”林摸摸鸟儿的小脑袋,夸奖道。 云雀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远处一位高挑的女性走了过来,手里看样子还拎着综合医疗箱。 见容貌姣好、形体秀美的漂亮小男孩正赤身裸体地跪在林身边乖乖被捉弄,医生口中嫌弃道:“噫,你怎么也搞起这种把戏。” 林有些讶异地挑眉:“‘朝露’?你怎么来了?” 此人正是军校的老院长为林寻来的私人复健医生,已与林相交多年,就连这个中文名字“朝露”,都是林一时兴起为她取的。 “下雨天果然会影响到你的感官敏锐度,我都走到这来了你才发现。”女子将他上下大量一遍: “院长派我来的,恰逢雨季,你又在军部告了这么长的假,他实在没法放心。” 这事果然还是传到军校去了……林摇摇头道:“昨晚就给我打了七八个电话,我真的只是养伤而已。” 朝露满脸不信的表情,追问:“那么亲爱的林少将,您现在的主要职务是?” 林干咳一声:“……监督军用体育馆营建项目。” 朝露:“……” 从权力中心一竿子支去搞体育,好一个大“闲差”,军部那些老头子真够不是东西的。朝露咋着舌摇了摇头,旁边低头跪着的云雀轻轻地闷哼了一声。 离得近了,朝露这才看见小家伙跪着的双膝底下垫着几根尖锐的三角形木棱条,将他小腿处薄薄的一层皮rou深深嵌了进去。 他不敢借力去躲,也不敢伸胳膊撑地,只用脚背平直地挨着地面,实打实地跪在刑具上,背在身后交握的两只手不住地发抖。 林往他身边丢一瓣橘子,他便不得不起身去接,把自己被跪出凹痕的小腿从木棱上撕下来,再可怜兮兮地跪回去。 如果注意力不够集中、或者被痛到麻木的腿影响了动作而接不到被赏赐的食物,他膝下的小木棱就会被抽掉一根,这样一来,能够分散疼痛的受力面积更小,腿上那点稀薄的rou全磕进了棱角里,连骨头都被硌得生疼。 眼看地上七零八落地掉了几瓣橘子,而云雀膝下木条只剩两根,体重尽数压在尖锐的棱角上,朝露只觉得自己的腿也跟着剧痛,打了个冷颤道:“嘶,你可真是把他的狠劲学了个十成十。” 林挑眉道:“他自愿的,不信你问。” 云雀疼得眼泪汪汪,只觉得自己对于疼痛的忍耐极限又被提高了不少。 他压抑着哭腔道:“是,奴隶自愿的,谢谢主人赏奴隶东西吃。” 朝露:“……啊?” 不玩这些“虐待游戏”的女医生不是很能理解“因为吃主人的剩饭时脸上露出了不悦的表情而被罚两天不许吃饭”这种毫无人权的事。 云雀此时还不忘抽抽嗒嗒地解释:“没有不乖不耐烦不开心,就是我做的饭太难吃了才皱眉的。” 林瞪他:“还敢顶嘴。” 云雀便垂头不敢再说话了。 他的腿实在很疼,肚子又实在很饿。林说过这场游戏他想停下就可以停下,但不继续的话就没有其他东西吃。云雀只能吸吸鼻子忍着眼泪求林继续,并不住地保证自己今后一定努力提高厨艺和做好表情管理。 “你可真不是人,”朝露摇头感慨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不会用古中文俗语就别乱用。”林踢踢云雀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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