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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他将要被彻底弄脏 (第1/1页)
连假象也很快被打破了。 半硬的yinjing不知何时又膨胀起来,不客气地烙在殷如许的臀上,他像一只突然嗅到危险气息的惊弓之鸟,慌慌张张地推拒。裴念的呼吸贴着他的耳根,把那一块白嫩蒸得绯红。 “不……”他想说不行,不要,可刚开口喉头就是一阵难以忍受的热辣,仿佛那可怕的阳物和浓稠的白精依然留在他嘴里。 他再一次被捆住了双手,一并吊在床顶的圆环上,双膝跪在褥子上,脚趾无助地蜷缩绷紧。 双眼也被蒙上了,陷入黑暗的最后一瞬裴念眉目里堪称病态的阴郁与疯狂彻底惊颤了他的心神,他小声地喊:“裴念,我错了,错了好不好?” 强作冷静的声音里含着藏不住的惧怕,他终于绝望地发现自己是招惹上了一个怎样的魔鬼。 他被西沓养得太好了,好到只见过阳光璀璨鲜花烂漫,不曾知晓山的背阴,人的恶面,不知道再三暗中忤逆一头吃人的凶兽,会是怎样惨烈的下场。 也不知道嫉妒是邪恶的火舌,烧起的大火能在瞬间吞噬所有。 裴念什么也不说,可偏就是这样的沉默才最让人心惊rou跳,掌握生杀大权的男人丝毫不急,他如同一个慢条斯理享用猎物的老练猎手,解开系扣,半褪下了他的衣裳,粗粝的手指抚上他的乳珠,狎呢地挑逗,把那一片平坦的胸口也攥出一团可怜的白rou。 殷如许感觉到自己的下摆被撩开,两瓣雪臀暴露在空气中,接着是前端的性器与花阜,大掌分开他的双腿,像一条阴冷的蛇四处漫游,带起皮肤表面一整片的细小疙瘩。 “刺啦——”衣裳破布似的垂落。 yinchun被手指拨开,那枚蒂果也被熟练的拨出,捻在指腹间轻轻揉搓,里面最是敏感的芯子得了快意,渐渐硬热起来,像熟透的果实那样自己露了个头,红艳艳地坠在yinchun外。 男人却在这时突然狠狠拧住一扯—— “呜——!” 殷如许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不住地惊喘。 那颗熟豆子被拉长扯薄,几乎泛了白,里面的硬芯却像是发了浪般越发热烫肿胀,逼口一张一合,吐出一股湿液。 男人残忍地用指盖在上面剐过。 “疼,疼。”殷如许想要闭合双腿,拼命摇头:“裴念,我疼。” 裴念目光在手上湿润处一扫,似笑非笑:“只是疼?” 殷如许若是没被蒙住,大概又会用那双温顺的眼睛定定瞧他了。 他疲软的性器在这过程中一直垂搭在男人腕上,裴念戏弄他片刻,似是觉得碍事,收了手转身去了别处。 殷如许在黑暗中听见他离开,他尝试着想要挣脱双手和眼睛的束缚,却怎样都无法,只能不安地等待着。男人很快又走了回来,金环碰撞的清脆声音一直在耳边晃荡,紧接着,他的yinjing被握住,taonong。 他不清楚自己将要经历什么,心里隐隐防备抵触着,却也敌不过生理本能,如男人所愿地在他掌中勃起,顶端突然被人用两指拨开,中间瑟缩的小孔彻底暴露出来。 有什么东西触碰上来,冰得殷如许一颤。 “啊……!” 他不受控制地痛叫出声,前所未有的酸痛感占领了他的大脑,冷汗与泪水一同坠落,他过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裴念竟是将一根细长之物活生生插入了他的……他的…… 依他二十多年对风月情事的了解,想来是从不知道,那处除了能出,也是能入的。 他几乎以为自己遭到了惨无人道的酷刑,裴念是要叫他这副器官从此永远失去效用。 这是要彻底剥离他仅剩的尊严。 殷如许突然拼命挣扎,不顾那东西还只是半插在身体里:“走开,走……滚……” 裴念一把捞住他的腰阻止他继续乱动,力气大到像是要把他勒进骨血里融为一体。 “我是你男人。”裴念冷冷说:“你叫谁滚?” “你胡说——你这卑鄙小人,寡廉鲜耻,卑劣,不要脸,下流……”他骂得断断续续,理智在身下源源不断的耻辱痛意中只剩脆弱的一线,他突然想起齐明阳的话,口不择言地骂出了最后一句:“邪魔之子!” 此句一出,两人都是一僵。 殷如许在骤然冷却的气氛中意识到自己说出了什么不该说的,口为祸福门,他不该随意听信他人一通没有实据的话,更不该再将这些话化作尖刀,刺向敌人的心脏。 毕竟就他目下的处境来看,这把刀能不能真正伤及裴念还未可知,但一定会使他招到更加恐怖的对待。 他懊恼又发怵地打了个寒颤,想要找补:“我……” 裴念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原本只打着旋缓缓没进一小半的细长金棒猛地受了一遭外力,未有半分停留,整根狠狠插入了窄道! 房中惊起一声濒死般的,短促的尖叫,旋即归于寂静。 殷如许叫不出声音来了,他双眼发黑,那不是蒙眼布招致的漆黑,是意识短暂地坠入了深渊,又在痛楚的刺激下回还,他颇是死去活来了一番,身子一瞬起了一层薄薄的湿汗。 “是谁教你这样说的?”恶鬼的声音就在耳边,毫不掩饰的冰冷杀意:“是那季隶?” 殷如许不知他为何总对一个季隶耿耿于怀。 他无声地垂泪,是一个字也说不出了。下身胀痛到麻木,像是已经不属于自己。 “我当时就该杀了他。”疯子阴贽地说:“你若不叫那一声,东琅此时合该办起了丧事。” 殷如许轻轻颤着,一半是痛,一半是惧。 “我杀他,你不高兴么?”疯子说,目光像毒刺一样扎在殷如许的脸上,攫夺他每一丝神情。 “他有什么好?”疯子又说。 “因他是正派出身?身世光明磊落,身份尊贵,与你口中的‘邪魔’不沾一分关系?”他冷笑,轻蔑:“他算什么东西。” 疯子在他耳边絮絮说完了疯话,又捡起了没干完的疯事,那根金棒顶端有一簇钿花,恰到好处地缀在入口外,煞是好看,完全无法让人想到下面会是那样一根折腾人的yin器。钿花上垂下两条金链,尾端各连一不大不小的金环,金环上挂了几个小铃铛,可见这yin器用处未完。 殷如许性器笔挺充血地硬着,被这金棒一戳,短时内是怎样都无法软下去了,又被男人固定住,罚站似的贴在小腹上,下方两处囊丸也未被放过,被两个金环衔住了根部,也可怜兮兮地锁进这一副yin器中,彼此拉扯着向上翘着。 他像一头被打扮好放在祭坛上,即将供给恶鬼享用的羔羊,雪白的皮rou在残破的衣物间半裸不露,轻易激起人永远无法满足的施虐欲,一根高高吊起的绳索毁去了他一切逃离的可能,只能无助地在此处受刑。性器被禁锢无从发泄,底下的花阜没了遮挡,完全在双腿间敞露与绽放。 他将要被彻彻底底弄脏,被灌注恶鬼的精血,折断羽翅,锁进精心铸造的牢笼,也从此堕入无边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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