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抽丝剥茧 (第2/2页)

这个嘛…她说什麽能量会残留…什麽衰变周期，还说…可以进行逆向场域推定，缩减搜索范围…唉呦～我理科很差你又不是不知道？听不懂啦！」

    几位警察互看一眼，yu言又止。

    「铃铃铃铃……」此时，值班台的电话响起。

    几秒钟後，讲话自带扩音器的锺sir让他的大嗓门响遍整个安南分局──

    「什麽？第六具！」

    ※※※※

    「这次怎麽这麽快？」汪铁霖和小林全站了起来。

    老屈的手则被对面的nV学生牢牢按在桌上，只见少nV抓起原子笔在他掌心振笔疾书，随即让他捏起拳头。

    「去问数字。快！」果断的作风和神情根本不像是nV学生。

    待汪铁霖走回，附在队长耳边报告的同时，老屈一边将手掌摊开，里头写的居然和耳边听的所差无几──

    听到的是「25426」。

    看到的是「25.426」。

    当哈利碰上莎莉，当奇案碰上奇人，这下奇了。队长室里的人全看着少nV，包括方棠君自己。

    「你怎麽…」

    「猜的。」

    「怎麽可能？」

    「这些人可能跟我来自同一个地方。」

    nV学生站了起来，右眼的瞳孔隐隐闪动着湛蓝sE的火焰，截然不同的气场震慑众人。

    「带我去停屍间，我可以告诉你更多。」

    众人一齐看向队长。

    老屈沉Y半晌下了决断：「走！有事我扛。」

    ※※※※

    太平间外冷飕飕的氛围令方棠君浑身不自在，暗骂那家伙g嘛那麽快就「退驾」。

    「必须养JiNg蓄锐。就照我说的告诉他们就好。」

    「屈队，这位是？」

    「两天前报失踪的家属，来认一下。」

    「OK，帮我在这签个名。」

    「各位好兄弟、好姐妹，不好意思打扰了，警察办案，请多多包涵，感激不尽啊！」小林哥一进来就对着空荡荡的室内抱拳作揖，一行人在旁边也双手合十。

    YyAn交界的场域令人肃穆生畏，警务人员司空见惯，nV学生则半低着头微微发抖，苗国珍轻轻搂着她的肩头，给予温暖的JiNg神支撑。

    汪铁霖率先开口：「那些数字究竟是什麽意思？」

    方棠君不答，有点迟疑地走到其中一个「大cH0U屉」前站定，微微用手一指：「这是第一个？」接着二、三、四依序指出。

    阿苗大感惊讶：「你怎麽知道？」说完老练地将停放四具大T的屍格拉出、逐一打开屍袋，陈列在眼前的，是苍白屍身上怵目惊心的数字。

    「这个最特别。」身为监识人员的阿苗指着其中一具外国人的大T，以及刻在x膛上的「 07」和被剜掉的rT0u，接着道：「只有他有运算符号，也只有他的身T在被刻上数字的同时遭到同一柄利刃破坏，大概是凶手不想让人认出受害者的身分，毕竟老外很常在身上刺青…」

    「是没错～但…」方棠君半遮着眼，指向Si者血r0U模糊的左x：「如果这代表一点、或一个圆圈呢？」

    阿苗一怔，认真地思索起来。这麽一想，反倒看出另一个不寻常之处：「如此说来，这个103053刻在腹部，如果用肚脐眼代替小数点的话…」

    犯罪侧写能力出众的汪铁霖立即说：「那麽刻下这些字的人并非嗜血成X，甚至有可能不是凶手，只是不得不用如此特殊的方式留下讯息，不过…」

    少nV打断他的话头：「本来我也不确定，但我现在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们，这些数字…其实是座标。」

    方棠君强忍不适的恶心感，转述脑海里的声音：「人类在二十三世纪中叶成功殖民太yAn系小行星带以内之前，曾经采用一套座标系统来描绘天T在宇宙中的位置，用来标定与地球之间的相对运动距离。」

    少nV顿了一顿，又接着讲：「你们或许有很多疑问，但时间宝贵，我只说和案情相关的部分…」

    「我先回答刚才雌…nV警的问题，物T在穿越虫洞时，会损失极微量的质量来抵销所耗费的能量，而剩余的能量会在穿越後，随时间逸散於空间场，所以…」

    阿苗的反应很快：「…所以你能够感应到能量高低，藉以判断出屍T的先後次序，是吗？」

    「正确。」

    汪铁霖随即问了关键问题：「屍T从哪里过来的？」

    「不知道。但屍T上的数字按照水流屍发现顺序排列的话…」nV学生一边从书包拿出计算纸写下後示众──

    05h55m10.3053s, 07°24''''''''25.426"

    「这是？」

    「参宿四。一颗恒星。位於猎户座的肩膀。」

    小林哥搔搔头：「靠～有没有Ga0错？你是说…这些屍T是从好几光年外的宇宙飘过来？那还真是天上掉下来的礼物。」

    屈队长问道：「为什麽是那里？」

    少nV面向众人，右眼再次蓝芒闪现，缓缓开口──

    「未知。该处发现时空虫洞，是人类航行400多年的终点，也是我启程的地方。」

    tobe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