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一觉醒来提前退休了_魔阴身if上【预警:睡J/攻给受口/指J/药玉养体】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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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阴身if上【预警:睡J/攻给受口/指J/药玉养体】 (第3/3页)

停止了颤抖,面上浮起点点红晕,在相离完全吞入性器时无意识发出轻哼。

    黑色的脑袋在胯间上下晃动,在吞吐几个来回、又一次深喉后,相离察觉到景元的喘息声大了些,两边大腿肌rou突然紧绷,劲瘦的腰也不自觉挺起,便吐出了rou柱,握着柱身撸动几下,偏头躲开射出的精水,只是脸上仍沾上了点点白浊。

    相离垂下眸,纤长的眼睫微微颤动,他迟疑着从侧脸抹下些jingye,两指轻捻,想着许是还虚弱着,精水稀薄了些。

    沉静的仙人浑身赤裸,昳丽的脸上还沾着白色的浊液,却一副认真思索的端然姿态,这格外错乱的yin靡感堪称活色生香。

    可惜,唯一可能的看客尚在无知觉的混沌中沉浮。

    清理了脸上的精水,相离探上前查看景元的情况,见他原本苍白的面容泛起红,显得脸色稍好,微微急促的喘息渐渐平复,身上之前因为痛感冒了不少冷汗,白色的发丝也被浸湿沾在脸上,他便伸手撩开些,露出紧蹙的眉间和眼角的泪痣,顺带擦拭了一番汗津津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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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后将床边的匣子打开,匣内放着一玉制盒装着的药膏、以及一块分量不小的药玉。相离从中拿出白玉伤膏,本是闲暇间随意炼制的药膏,因他许久不曾受伤也没什么用处,此时倒想起这药膏质地细腻,正合适用在此处。

    白色的药膏散着清新的药香,挖出些放在手心温化了才用手指沾着,抬起景元的腿露出rou粉色的后xue。

    从未用过的后xue过分紧致,手指插入了一个指节便有了明显阻感,相离没有硬往里探,另一只手抚上饱满的胸rou揉捏,指甲轻轻剐蹭着粉色乳粒,两边都照顾着,后方的xuerou也被指节戳弄着软壁,这般撩拨一番,身下的躯体也rou眼可见的逐渐动情。

    仿佛会灼灭灵魂的痛楚在一丝丝消散,浮沉的意识终于不再反复挣扎,他后知后觉感到了无比沉重无力的身体,藏在黑暗深处的意识瘫成软塌塌的一团,疲惫、茫然涌了上来,他此时只想沉沉睡去,最好一睡不起。

    这样恍然着不知多久,酥酥麻麻的痒意如同微弱的电流一般戳了戳他,懵懵被戳醒的软塌塌烦闷极了,正要发作,细小的痒意突然变了,变成了无尽的快意包裹住他,他猝不及防发出满足的叹息,随后羞红着躲开,对这陌生却无比舒适的感觉有些恐慌。

    “嗯......啊、”

    他想要躲开自下身处涌上的奇异快感,随后有什么东西抚摸着他,又有什么好像进入了体内,似乎从内部按摩着沉重僵硬的躯体。但这种按摩很奇怪……酥酥的、有点热,这点热意很快遍布了全身,他难耐地扭动着似乎是被按摩的地方,接着那东西似乎进的更深了些。

    相离俯身擒住因为呻吟张开的唇瓣,纠缠着湿热的软舌,细致绵长的亲吻让景元呼吸急促几分,颇有些喘不上气,后处插入的手指摸索着比之前软了些的内壁,便增加到两根挤压着软rou向深处探,忽地摸到了一处稍硬的突起,便停在那点按压。

    “......哈啊!”

    景元反应极大地向后缩起身体,但因躺在榻上而无路可退,腹部的肌rou绷紧,被架起的腿无意识挣了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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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按压的力度变大,湿软的内壁开始泌出粘腻的水液,与化开的药膏混合在了一起,沿着被撑开的xue口流出些许。前方的阳具又有了挺起的架势,相离暂时没有去管它,向后退开放过了亲的有些红润的唇,手指就着湿淋淋的yin液幅度不大地来回抽插,发出“咕啾”的色情声音。

    并入第三根手指后相离认真开拓了好一会,感到没什么阻塞感了才抽出了手。

    肠rou里的水液已然泛滥,撑开的粉润xue口如同会呼吸一般张缩着。

    他将匣内的那块药玉取出,极为罕见的千年药玉被他十分败家地削去大半,只留下一大一小两块,先是将小块的切成薄片,将其中一片放在景元舌苔下压住。

    另一块大的被削成合适大小的柱状,柱头圆润光滑,以防硬质的玉石伤到内壁的软rou。

    药玉的柱头抵住湿润的rou环,缓慢向里推进。

    比起手指,药玉还是大了些,见景元似是有些难受,放在榻上的手不安地攥紧了床单,相离便握住前方半硬的性器,半是安抚地上下撸动。这般细细安慰着,药玉完全没入体内时,前端的阳具也同时泄出。

    榻上的人已经缓了很多,红晕未褪的脸上神色安宁,呼吸平稳绵长。

    相离用术法将被褥和身上的脏污清理一番,为景元盖上干净的云丝被,随后正要披好衣衫下榻,披到一半动作突然顿住。

    他低下头,果不其然看到胯间挺起的性器,因为刻意的冷落有点委屈又倔强地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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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离微妙沉默了两秒,还是面不改色地随手扯过衣衫进了浴间,准备自行处理。

    ‘即便方法危险了些,但好歹情况算是稳定了,只是——神血的灼烧不分敌我,除了那些致使身体崩溃的毁灭星神的力量,也一次性将景元本身用了几百年的虚数能量烧了个干净。他的身体如今已再也无法接收任何命途之力,大约只能勉强算个虚弱的普通人......’

    想起景元以吨为单位的臂力,相离还是在脑中划去了“普通人”三个字。

    倚在卧房内的软椅上,将手中批上“可”的卷轴收起,下一份正要批上“还需斟酌”时,相离抬眼看向榻上安详昏迷的人,又开始不自觉神游。

    ‘千年药玉用于温养;海晶珠永生不灭,用于房内恒温再好不过,只是少了些,之后去那海妖的宫殿抢......换一些;’

    ‘还需要每日用灵力淬炼他的体魄,只是景元的经脉现在比较脆弱,淬炼时会很痛,要时常安抚......’

    ‘不过现在最主要的是意识已被污染极深,也许要很久才会醒,完全恢复前可能会有记忆缺失、神志不清的情况,以防万一要将他的行动范围限制于房内......不太安全,还是全铺上云绒为好。’

    想着想着相离收起卷轴的动作忽地停住,突然察觉不对。

    ‘......怎得这般像话本子里说的什么金屋藏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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