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一觉醒来提前退休了_魔阴身if线 下 【预警:意识猫化/软//骑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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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阴身if线 下 【预警:意识猫化/软//骑乘】 (第2/5页)

间,但这六年带于他的感受却并非如此。

    ......他从未如此亲密的与他人共同生活过,尤其这个人与他的关系在各种层面上都可以说非同一般。

    相离不会自欺欺人地说什么“是记忆的影响”这种蠢话,自己是何心意这个问题,在他见到景元的第一眼时便已然明白了。

    这段时间里,景元偶有清醒,但因并不规律,时常会造成些尴尬的场面。

    某次景元醒过来,以为自己还是少年时做云骑骁卫的时候,而那时相离正在为他更换口中的玉片。骁卫一睁眼瞧见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这人长了张很会骗人的脸还在往他嘴里塞什么作用不明的东西——便条件反射地牙一合,力道大的能咬断骨头。

    相离与景元在一起时习惯将身体强度调低,以免猫猫又啃又咬的时候崩掉牙,也因此——虽然当时手指未断,但也结结实实地挨了痛。

    再有一次,上一秒景元牌白猫猫还“喵喵喵”呻吟着忘情地摇着腰臀,下一秒罗浮将军的意识突然上线,惊疑地叫出声,随即僵硬着身体高了潮。相离意识到不对后急急停止光速清理了一番,然后与表面镇定的罗浮将军面面相觑。

    ……

    如此种种情况,在这几年里发生过不知多少次。

    ……虽然身体不会疲惫,但相离着实是体会到了一种名为“心累”的感受。

    以至于到后来每次见到猫猫状态的景元他都忍不住悄悄松口气,毕竟长时间的相处下来,白猫儿已经从一开始的警惕挣扎变得与他越发亲近,每次和扑过来的白猫儿贴贴,相离心里都会软的一塌糊涂。

    但这种日子约莫是要结束了。

    相离坐在床侧,暗蓝的眸子温润如水,注视着榻上呼吸绵长的人。

    修长的手指轻抚开过长的白色发丝,露出景元神态平和的眉目。

    他尚在昏睡,看上去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但相离清楚,景元的身体已基本恢复,再过几日意识也会彻底稳定,然后完全清醒。

    这将近六年的时光他是否会记得。相离不得而知。

    若是不记得,是该将这份遗忘的记忆告知于他,还是编一套逻辑自洽的说辞安抚……然后送他回家。

    若是记得,景元会对这莫名其妙的经历感到不适吗?……会因此对他避之不及吗?

    相离垂下眸,面上流露出一丝迷茫,他不由自主地抚上心口的位置,只感到奇怪的酸涩。

    沉默半晌,相离弯下腰,绸缎般的黑色长发随之滑落,他吻在他的额间,垂下的发丝笼罩在昏睡之人的脸侧,如同牢笼一般。

    沉浸在睡梦中的人一无所觉。

    在相离决定离开一段时间,躲……平复心境、顺便给很快会醒的景元留出整理现状的余裕后——

    仅仅第二日,景元在清雅的花香中醒来了。

    睁开眼首先看到的,是将强光阻挡在外、只渗出不伤眼的暖光的纱帘。接着他在软软的床榻上翻了个身,一抬眼便是立柜上插在长颈瓶中的清鸢兰,以及漂浮在室内的几颗海晶珠。

    想起自己这些年大部分时间只剩本能,喵喵叫着试图把这些奇异贵物当做磨牙小玩具,景元就忍不住嘴角一抽。

    在床上“猫猫虫蠕动.gif”了半天,才终于满脸懒散地坐起,分量十足的白发因为蹭来蹭去而凌乱炸起,远看着倒像个大型的白绒毛团。

    看见身上布料舒适的杏色里衣,景元露出了然的神色。

    自以为是猫的自己,因为身体过于敏感总是不愿意穿衣,平日里总是裸睡,现在清醒过来自然不能如此。估计相离也是意识到这点,提前为他穿上了。

    踢开放在床边的鞋,景元赤足踩在铺满云绒的地板上,打着哈欠慢悠悠走到窗台边,扯开遮光的纱帘。

    将手放在好像空无一物的窗口,不出意外的看到淡金色的奇异符文凭空出现,如同看不见的玻璃一般挡住了他。不止窗户,虽然没有走出房间探究,但景元也清楚的知道这些符文完全包裹住了这栋建筑。

    哎呀……

    看到这如同变相软禁的场景,景元却弯弯眼睛,露出了略带无奈的笑意。

    他不在意地几步回到榻上,随手抄起柜台上的游记看,发现这游记竟还是翻译成了仙舟文字的版本,不由得笑意更深了些。

    夜幕降临,景元趴在窗台边,透过窗户看到了如同银色河流般的瑰丽星空。

    仙域没有“星空”的概念,夜间的天空只有无边际的黑幕和浅色的灵气团形成的雾,而这仅存在于揽月境内的美景,是在景元来到这里的第二年造出的。

    高阶妖兽的丹珠灵力精纯,其散发出的光辉百年千年不灭,只是寻常修者若能拥有早已用于修炼,断不会这般奢侈的猎上数万颗——只为造出这么一片观赏用的“星空”。

    这些相离没有告诉景元,只不过他无论是对景元还是仅剩些本能的猫儿从不设防,无意间透露的信息便足矣让他推断出了。

    景元是很会享受生活的人,并不会觉得看上几个时辰的星空有多么无聊。他公务繁忙,退位没过多久又因魔阴身自囚于狱中,鲜少彻底闲下来的时候。即便是一连看上好几日,也能从中瞧出几分乐趣来。

    只是突然间没人陪着,倒有点寂寞了。他想着,随即有些好笑。

    ……这人躲什么啊,既然起了无论如何都要留下他的心思,为何又这样不敢面对他。

    景元:指指点点.jpg

    毫不留情地吐槽完此间唯一的神,身上突然开始泛起酥酥麻麻的热意。

    一瞬间他都要以为是什么背后说人坏话的现世报,但很快便反应过来是习惯了抚慰的身体情动了。

    多余的药性早已在这些年间消耗殆尽,相比起一开始好似会灼伤内脏般的guntang欲望,如今也只是感觉有些心痒的程度,不然相离也不会放心离开,这点程度稍微忍忍便也过去了……

    嗯……可他为何要忍?

    上好的云丝被和皱成一团的杏色里衣被随意堆在床榻的边角,景元将浅青色的长衫盖在赤裸的身体上,再长的衣裳也比不上被子宽大,下身连大腿都露出大半,不知是躲在衣裳下面做些什么坏事,身体竟在微微发颤。

    或许是错觉,这衣裳上好像还残留了些相离的气息……景元将衣裳的一角叼在口中,含混的呼吸声有些粗重,他仰起头半眯金眸,面上带着春情的红晕。

    衣裳下的手托起胸rou揉弄几番,食指与拇指又夹起粉色的乳珠捏拉,很快扯的乳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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