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然 (父子年上 微H)_第四章:那是爸爸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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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那是爸爸 (第2/2页)

期的生理课都拿去睡觉了吗?这都不知道,梦遗,就是做梦,然后鸡鸡会硬起来,从你尿尿的地方流水,还会喷出白色的液体,他们把这个叫做射精,懂没?”

    生理课前一天他去看心理医生了,催眠过后精神崩溃,好些天没去学校,哪里知道这些。

    柳温然平常也不会去想这些东西,也怪他发育晚,十六岁才有第一次的正常反应,也难怪。

    罗小珞每说一个字,他的脸就红一分,哥们儿说得直白,他听得明白,听明白不代表就能全然理解,但这种话题好像不适合再继续下去。

    罗小珞问他懂了没,他木纳的点头,心里大概是懂的,不敢细想,也不知道在害怕什么东西。

    “行了,懂了就好,不是猴子捞月亮,空忙一场就行,昨天你生日,我忘了跟你说一声生日快乐,过几天我们有篮球比赛,你要来看我打篮球吗?”

    ——不想!

    柳温然去冰箱里抱了桶芒果味的哈根达斯,坐进沙发里挖起球来。

    外面太阳那么大,昨天能忍着出去玩已经是天大的不容易,再叫他出去做烧烤,他宁愿关在房间里做蜗牛。

    “不是露天的,我们初三和高一那几个联谊赛,大家就是没事联络联络感情。”

    ——我们还没初三!

    “准的,你来不来吧,来了我去接你,我爸刚给我买的闪电,我还没来得及试呢,就是没有后座儿,你等我把它改装一下就去接你。”

    三万多块的自行车说改就改,柳温然不想他因为自己被他爸撵着揍,边跑边叫败家子,那场景,好滑稽!

    ——不用了,我打车过去,你把地址发给我就行。

    时间总是过的很快,一天下来,他几乎没做什么事,倒是发生两件不愉快的事,一件糗得想钻地洞,弄清楚不是尿床这件事,也不让他轻松。

    他上网随便搜了下,男孩子为什么会梦遗,答案千奇百怪,他一一对症,好像对得上又好像不是那回事。

    在一片奇怪的页面中误入一个论坛,里面的问答给他开启世界的另一扇大门,吓傻了这个单纯的娃。

    梦遗,梦遗,梦遗…

    其中有一条评论引起他的注意,可以穿戴安心裤,这样就不会担心弄脏床单,毕竟梦遗这个东西有一就有二,也指不定什么时候的事,安心裤是个好东西。

    什么是安心裤?好奇的娃又去搜索一番,看完那个东西的图片跟作用,他真想把时间拧回去,掐灭这个想法。

    十六了不是六岁,即便六岁,他也不用纸尿裤这个东西,可能三岁,不,两岁就不用了!

    平心静气,安定凝神!他在心底默念三遍,又把手机丢在一边,去到隔壁的书房去看书画画,没有外界干扰,他很快进入状态!

    书房两侧皆是书架,上头摆满各类系书籍,也有一些玩物摆件,正对着书桌后面的墙壁上,挂着一副宋代大家黄庭坚的《松风阁诗》诗帖,取自其中两句,“钓台惊涛可昼眠,怡亭看篆蛟龙缠。安得此身脱拘挛,舟载诸友长周旋。”

    原帖乃是狂草,刚劲有力洒脱不羁,挂着的这副确系颜体版小楷,本性气势磅礴,写它的人气韵稍显不足,含蓄内敛有余,年纪不大,也着实难得。

    他的老师也曾对着他的字赞扬评价道:有天分!

    柳温然清空桌面,在上头铺上新的纸张,做这一切应是肌rou记忆,不是他思想所控制,在他回过神来再一看,脸色忽青忽白,很是精彩。

    纸上一个大大静字,旁边是他出神功夫“画”下的“遗精”二字,甚至在“遗精”的边上未完成的笔画显然是个“梧”字。

    “……”

    丢脸不光丢大发,甚至丢进姥姥家去,“苍梧巫峡两相依”,他写了何止千遍,没有特意去想,肌rou的记忆已经自主的写下这个字。

    要了小命,他把梦里的场景又回忆一遍,得到的结论是,再也不乱亲爸爸,也绝不让爸爸再亲他。

    柳夕梧无端打了个冷颤,在冷气十足的办公室内,他把早上脱下的外套又穿上,好端端的觉出冷意来,怪哉!

    不知家里的温度是不是合适,他的夕宝在做什么?这么想着,手里的文件看不下去了,也无心工作。

    一旁的手机没有动静,他的儿子今天没给他打电话发信息,若非是待会儿有个会议走不开,他真想提早下班。

    也许是昨日没上班和儿子待在一起的缘故,他尝到能撸儿子的快乐,现在更觉得难熬。

    柳温然这边刚撕碎自己作下的孽,楼底下就一阵吵吵嚷嚷,书房门挨着楼梯口,书桌正对着窗户,窗外是小院子,有人在外头吵吵嚷嚷声音明显。

    他把头探出去一半,只看到一抹红色身影跨进门槛,没看清是谁,不论是谁,能进来他家的,不是客人就是主人,客人不太可能,又不是爸爸,那就只有一个人会来这儿。

    柳温然脸色变得苍白难看,他把门开了一条缝,果然是一道女人的声音,尖细刺耳,尤其是刻意放大的声线,柳温然在楼上隔着房门心里一阵阵发怵。

    他奶奶来了,柳温然下意识扣着裤腿,身子止不住发抖起来,心中惴惴不安,紧张加上害怕他贴着墙根笔直地站着。

    柳温然的奶奶住在城市的郊区,那一处老宅经过翻修已然不是当初破旧的模样,楼上楼下四合亭院,幽静雅致,适合养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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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是柳夕梧出的钱,他甚至为老太太配了代步车和司机,请了保姆照顾,只为了老太太能方便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哪怕她把二房三房的一起接过来住,柳夕梧也无二话,他养得起。

    老太太活得不错,不愁吃穿,又有人伺候,大概人安逸日子过久了,总能生出别样心来,老太太总喜欢cao别人的心,尤其是她的儿子,管不了也瞎管。

    最倒霉的莫过于可怜的柳温然,老太太对这个孙子打心眼里不喜欢,每每见到不是阴阳怪气便是动手打骂。

    柳温然从小就害怕他的奶奶,尽管后来和爸爸搬出来了,那几个月也在他童年里成了挥之不去的阴影。

    每次回去老宅,他都躲着老太太走,偏偏老太太总能找到欺负他的时机,包括二房三房那些人也跟着一起欺负他。

    有些伤口他不敢给爸爸知道,自己偷偷的养好,老太太也精明,打他专门挑看不见不容易发现的地方。

    有时候发现了,柳温然撒谎骗他爸爸这是自己摔的,柳夕梧不是傻子,怎能看不出来,只好把儿子抱在怀里心疼,回头就去老宅找他妈。

    两次三次,时间久了柳夕梧回去老宅次数少了,回去也像例行公事做任务,不带儿子,只身一人,去吃顿饭坐一坐就回来,他懒得看见那些人的嘴脸,一个个舔着恶心的嘴脸攀上来。

    柳夕梧又不是傻子,怎能不知道那些人打的什么鬼主意,只要不触他的底线,他也懒得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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