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珍贵_四 是怕挨打还是怕哥哥失望(竹尺SP,互诉衷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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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是怕挨打还是怕哥哥失望(竹尺SP,互诉衷肠) (第2/3页)

小,熬夜对身体的伤害太大了。”

    傅延之没有解释崔书仪不可能熬夜的事情,只是追问了一句:“上课没睡吧?”

    何况然思索片刻后说道:“最近任课老师们对她的学习情况都很关注,我还没有听到哪个老师反映过这个问题。”傅延之简单地应了一声,就退出了游戏。

    傅延之沉思片刻,他每天都比她睡得晚,每晚入睡前都会去看看她有没有踢被子,确认她已经入睡。因此,问题不可能出在睡前。傅延之稍加思索,便明白了事情的缘由。

    不过他当晚也没说什么,而是选择了第二天早上抓现行。

    凌晨三点,一夜未眠的傅延之敏锐地察觉到手环发出的细微震动声,随后又听到了一些沙沙作响的动静。就算他醒着,如果不刻意去听,恐怕也难以察觉到这些声响。此时,傅延之心中的怒火已经快要压制不住了。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小家伙竟然敢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耍心眼儿。

    傅延之深深地吸了几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他强忍着内心的怒火,努力调整自己的心态,确保自己能够平和地面对接下来的情况。经过一番努力,他终于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然后起身走向崔书仪的房门。

    房门下的缝隙透着盈盈的灯光,在黑暗的走廊里显眼又刺目。傅延之推开了房门,不出意料的看到了惊慌失措回头的崔书仪。

    傅延之推开门后,径直走到了崔书仪房间的小书桌前。他翻看了一下课本和笔记,然后抬起头,看着站在一旁手足无措的小姑娘。他强忍着心中的怒火,才没有直接一耳光抽过去。

    他在书桌上看了看,然后随手抽了一把她以前做手工时买的竹尺。他看了一眼还傻站在原地的小姑娘,用尺子指了指床,语气严厉地说道:“裤子脱了,趴这儿!”

    崔书仪的脑袋终于清醒过来,她慢吞吞地脱下裤子,趴在床上,将脑袋深深地埋进臂弯里。傅延之拿起尺子,压在她的屁股上,看着小姑娘全身泛起淡淡的红晕,因为害羞而微微颤抖着。他攒了一夜的怒火,虽然强压着,但还是有一丝冒了出来。他抬手,用五分力抽了下去。

    “啪啪啪啪……”

    连续十记快速而整齐的抽打,落在了那娇嫩白皙的小屁股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崔书仪忍耐不住地想要伸手去捂住屁股,但又不敢,只能无助地踢了两下小腿,也不敢使劲挣扎。傅延之看到她这副样子,心中的火气稍微下降了一点。他用戒尺点了点她的屁股,看着她因为害怕而颤抖了一下,才开始问话。

    “几天了?”

    “今天已经是第四天了。哥哥,我真的知道错了。”崔书仪在傅延之面前一向没有什么骨气,也不敢撒谎。每次她都会迅速认错,然后求饶。

    “跟哥哥耍心眼儿是吧?”傅延之直指问题关键,“哥哥怎么要求的?”

    崔书仪脑筋飞快地转动着,生怕漏掉任何一个细节。然而,她却忘记了在这个时候,记得越多就错得越多。

    “哥哥说过,不能熬夜,必须在十点睡觉,而且早餐也必须吃……”

    “啪!”一尺子狠狠地抽在了臀峰上最饱满的rou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小孩疼得带着哭腔喊了出来,他却并没有因此而停手,反而问道:“所以,书仪是在这里钻哥哥的漏洞了?”

    “啪啪啪”,又是连续三声响亮的抽打声,全都落在了同一个位置上。崔书仪抽抽噎噎地哭喊着,她感觉自己的屁股紧绷绷的,传来一阵阵剧烈的疼痛。她不敢动弹,也不敢躲避,只能将头埋在臂弯里,小声地哭泣着。

    “啪!”还是同一个位置,傅延之稍微加重了一些力气,看到小姑娘无助地蹬着腿,他接着问道:“哥哥问你话呢,是不是在这里故意卡哥哥的bug呢?”

    “没有,没有!”无论如何,这件事情绝对不能承认,但又不能撒谎。崔书仪从来没有感觉到自己的脑筋转得如此之快,她感觉到戒尺又压在了自己的屁股上,仿佛很快又会打下来。她急忙为自己寻找借口,试图解释这一切。

    “哥哥,我没有,我只是……只是有点儿害怕考不好,哥哥会失望,所以就想多学习一会儿。”崔书仪没有想到合适的借口,只好实话实说。

    “啪啪啪。”又是三下,崔书仪整张脸都皱了起来,她哭着求饶道:“哥哥,哥哥,疼,疼,疼,我不敢了。”崔书仪太想揉揉屁股了,她觉得自己的屁股一定肿起来了。

    “书仪,你是害怕挨打,还是害怕让哥哥失望呢?”傅延之淡淡地开口问道。他看着崔书仪张口想要回答,却又毫不留情地在她的小屁股上又添了一记。

    “啪。”

    “书仪想好了再回答。哥哥不想听敷衍的话。”

    崔书仪悻悻地闭上了嘴。她刚才真的是差点儿脱口而出,说自己是怕哥哥失望。可是哥哥想听她的心里话,那她就得好好想过再说了。

    “啪”

    “啪”

    “啪”

    ……

    那缓慢而有力的尺子不停地抽打在已经红肿紧绷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每一下抽打都让崔书仪感到一阵刺痛,但她的注意力却高度集中,认真地思考着这个她自己也想知道答案的问题。

    又大约打了二十下,傅延之终于停下了手。他伸手将崔书仪拉了起来,放下尺子,坐在床头。他用脚尖轻轻点了点脚前的空地,示意崔书仪过来跪在那里。

    “想好了吗?”

    崔书仪规规矩矩地跪好,脊背挺得笔直,态度非常虔诚。床头铺着细密的绒毯,倒是让她没那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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