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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9 古墓探秘 (第4/4页)
就是与当朝权贵攀上了亲家,这仕途自是一帆风顺的了;至于成为陈员外家倒插门的女婿,那今后可是大富大贵啊! 世俗之人往往会被事物的表象所迷惑,贪嗔痴恋,深陷其中无法解脱;蝇头小利,蝇营狗苟,到头来也不知意义为何,究其根本,便是参悟不透! “男儿重义气,何用钱刀为?小的最瞧不上的,便是此等不思进取,投机取巧之徒了!” 小碗儿有些气愤的说出这句话来。 我有些呆呆的望着小碗儿,他的意思是男子应该注重自身品德的修养,而不应该为追求财富权利而薄情寡义,有失为人处世的原则。 我突然笑了起来,笑得还有点傻。 小碗儿一脸漠然的盯着我,似乎以为我不赞同他的说法,毫不客气的踩了我一脚,言道: “啊,差点忘记恭喜大人,不是已经步入这京城青年才俊平步青云的三大捷径之一了么,就快成为这天子女……” 女婿二字还未等他说完,忍着脚疼,我连忙伸手去捂住他的嘴,我的小祖宗啊,这事怎么能是在大街上随意乱说的么? 小碗儿拍开了我的手,然后冷淡的把脸撇向别处。 “我说,小碗儿啊,你就真那么讨厌我吗?我可是挺喜欢你来着的!” 我总觉得,我们两个的个性应该会很投机才对。 只听着小碗儿冷哼了一声,一脸无趣的表情言道: “大人说笑了,小的不喜欢玩断袖!” 此言一出,我差点五脏俱损,吐血而亡了。 “嘿,你这小子,谁,谁教你说喜欢就,就是断袖的,我这是,我这意思是欣赏你,明白未?” 我发现即便我平日里如何能言善道,到他这那可是水火不侵,弄得我似吃了黄莲,有苦难言,还真算是碰到对手了啊! “哟,大人又说笑了,你我身份尊卑有别,还请大人勿要僭越了才好!” 2 嘿~我说这小子怎么老爱拿身份尊卑贵贱来说事,我若是那嫌贫爱富之人,也自是不会与他聊的如此投机了啊! 再说了,我和他若真是尊卑有别,我可重未见到他对我如何如何尊敬过,说到僭越那也是他,对我动不动就又打又骂还嘲讽的,我都怀疑这尊卑之位是不是有点本末倒置了? “正是学生!” 萧昭见这元恪也是个懂礼的,点了点头,言道: “一表人才啊,不用那么客气了,进来坐吧!” 说完,揖了一礼,也脱了靴,见到我之后,微微点头致意,然后不失礼节的在我附近也盘腿坐了下来。 我也微微点头回礼,卫王的酒杯又递了过来,看来今日他不把我灌醉,是不肯轻易放过我了啊。 这宴席上的欢快,也并未因多添了几个人而减少半分,反而还越发热闹起来,大家侃侃而谈,各抒己见。 也不知谁起了个头,开始谈论这京城最近发生的一些个新奇事儿。大家伙的兴趣一下就被提了起来,都侧耳倾听。 “说道这京城最近的新奇事儿,自然便是那醉仙楼的头牌琴姬素竹姑娘的梳栊之礼啦,整整八千银钱啊,还真是这花街画舫中的一大奇闻啦!” 2 “何人竟如此多情,甘愿为美人倾家荡产,一掷千金啊?” “我也听闻过,那人好像是个风俗画师,叫什么逍遥生来着的。” …… 元恪听到后,不禁笑了笑,有些嘲讽的语气,言道: “风俗画?!不入流尔,难怪此人如此风流多情了!” 哈哈…… 此言一出,顿时惹的其他的士子们都哄堂大笑起来。 卫王和逸仙都是淡定从容之人,自然不会为了这群年轻人的嬉笑之语而左右情绪,一个喝他的酒,一个弹自己的曲,自得其乐。 我也只是笑了笑,确实只是个不入流的画师啊…… “据闻,那琴姬素竹姑娘的琴音号称京城乐坊没有比肩者,我虽未听过,但今日听到大人的琴音,便也知道那琴姬的琴音也当不过尔尔了!” 2 一位年轻的士子许是心直口快,说话没了分寸,再怎么说逸仙都是官家士族,贵不可言,拿他与一位风尘女子做比,怎么看都是极为失礼的事情。 这话一刚出口,这士子悔不当初,神情慌乱,支支吾吾,都不知如何自处了。 逸仙不愧是谦谦君子,即便被人出言辱及身份,也未见丝毫动怒神色,双手轻抚琴弦,收音止符,表情也是淡淡的,说道: “事不目见耳闻,而臆断其有无,是不可取的。你既未曾听闻那素竹姑娘的琴音,又如何得知她弹得不过尔尔呢?” 听此一言,众人皆是一愣,没有想到逸仙并未对人拿他与一位琴姬做比而生气,反而还教导那位士子遇事不可凭空臆测,因以事实为依据。 那位士子有些惭愧的低下了头,忙拱手言道: “学生受教了!” 经此一事,除了更加钦佩逸仙外,我心中也忽生疑惑,素竹的琴音我是听过的,她的琴音高雅而不与世俗合流,这品质倒与逸仙有几分相似,仔细一想,我似乎还在何处听过曲调如此相似的琴音,是在何处呢? “这素竹姑娘的琴音只怕是难得一闻了。” 元恪意有所指,那素竹姑娘如今身价如此之高,还真不是普通人可以轻易请得动的呢。随即转念一想,瞥了我一眼,嘴角上扬,言道: 2 “说到醉仙楼,我倒想起几年前的头牌也是一位琴姬来着,她的琴音我是听过的,此曲只因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啊!” “哦?居然得元兄如此高赞,想必也是位玉人吧?” 士子们没想到,居然还有一位琴技如此高超的琴姬,想着请不到那位素竹姑娘,去见识下这位姑娘的风采也足慰平生了啊! 大家只顾着一时兴致,却忽略了这元恪所言的“几年前”。 我眼神不禁一沉,这元恪果然不是善茬,握着酒杯的手不自觉的收紧。 “可惜了,那位柳絮姑娘,早已玉殒香消,天妒红颜啊!” 元恪边说着,边表现得无限伤感和惋惜万分。 周围不禁发出一阵唏嘘感慨之声,有人不禁好奇这女子为何如此早逝。 只听着元恪不急不缓,慢慢道来,仿佛便如同他亲眼所见一般,言道: “多情总为无情苦,这柳絮姑娘因迷恋上一位士族子弟,在寒冬腊月之时,从那安宁桥上纵身一跃,那湖水冰寒刺骨,柳絮姑娘瞬时便沉没湖底,香消玉殒了!” 2 “唉~这柳絮姑娘也是为性情中人啊,真是可惜了啊!” “这柳絮姑娘怎如此看不开,士族子弟饮酒玩乐,逢场作戏,怎可当真啊?!” “也不知这士族子弟是何人啊?竟如此放浪形骸,不知收敛,害人性命!” …… 我脸色发白,身止不住的开始颤抖,渐渐地听不清周围之人都说了些什么了。 那晚的景象陡然印入脑海之中,那末绿色的倩影便直直地立于桥头,只见她忽然张开了双臂,如同蝴蝶一般毫不犹豫地展翅纵身跳了下去…… 柳絮…… 我疯了一般的直扑过去,想要伸手去抓住她,可她就这样毫无留恋的错开了我的手,直直坠落下去,想也没想,在那一刻,我也跟着一起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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