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知名网黄露脸后惨遭掉马_第十三章:雨夜截胡/醒酒汤/争执与宁息/斗殴/乖一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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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雨夜截胡/醒酒汤/争执与宁息/斗殴/乖一点 (第2/3页)

无刻不在提醒何士卿的不细心,“我相信在场应该不会有人希望裴先生明天宿醉头疼的。”

    青年隐晦地讽刺,但耐不住对方真是个会因此愧疚的性子,原本还想反驳什么的何士卿一下子就沉默了,叫宁舟渡站在那反而显得不尴不尬。

    气氛立刻就诡异了起来,好在宁舟渡仍然保有一手,硬的拼不过就开始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他放低了手,搭在车窗边垂眸说:“你看,我连伞都没带。”

    “若我真有什么歹心,”他指着自己湿透的肩头,声音压得很轻,“又何必淋着雨来送醒酒汤?”

    ——是怕你有歹心的事吗?!

    何士卿烦恼地抓着头发,这人的逻辑绵里藏针,让他一时也不知道怎么拒绝才好。

    可一愣神,就叫宁舟渡逮住空子上了车,稳稳当当地抱着保温杯坐在后座。

    “多谢。”

    这一句多谢让何士卿对他的厚脸皮彻底没了脾气,握着方向盘纠结半天才勉强憋出句话来:“谁让你上……”

    “何士卿,”裴朔不知何时摇下了车窗,稠黑的眸子浸了雨汽扫过来,叫车内两人一下子都舍不得再争执了,“开车。”

    何士卿立即将话又咽了回去,听话地启动了车子引擎。

    发动机的轰鸣声破开雨幕,朝裴朔的公寓楼一路驶去。

    车内一片寂静,只有雨滴拍打车窗的声音和导航仪的机械声在回荡。

    何士卿不知道后座上的宁舟渡抱着保温杯在干什么,也不想看到这个人,可对方附在裴朔身上的视线却有些过于黏腻,像是什么阴暗的附骨之疽,叫他顿感不适。

    但他压根管不了这个神经病,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来回几下也只能在裴朔无声的默许中关上副驾驶车窗,怀着一肚子烦闷继续开车。

    轮胎重重碾过地上积蓄的水洼,溅起水花,像是在代替什么人出气。

    可何士卿隐蔽的发泄也只能止步于此,宁舟渡对真实目的逐渐展露出獠牙时,他几乎是克制不住地焦躁。

    “醒酒汤还有半壶,我送您上去热一热?”车上的空调打得很足,宁舟渡的声音此刻便少了几分湿意,柔和而清爽,却让何士卿本能想制止。

    “我们家佩佩用不着你在这——”

    宁舟渡却是充耳不闻,拽起大衣先一步下车,将裴朔和保温杯一同罩住,肩头很快便再次被打湿。

    何士卿最后一个下车,等他锁好车再跟着上楼时,裴朔恰好垂着眸在刷指纹锁,随后眼也不抬地走了进去。

    宁舟渡抢先半步挤入未完全关闭的门扉间,转头对何士卿礼貌道:“何先生住得有点远吧?这个时间高架堵车,再晚些回去恐怕又要淋雨。”?

    “没关系,我家永远有佩佩专属的房间,”何士卿不知怀着怎样的心情唤出这个极少有人知道的小名,竖着明显的尖刺回怼他,“佩佩家当然也会一直给我留房间。”

    “倒是你……留下来还有地方住吗?”

    兔子逼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裴朔难得看见一次温顺的小狗炸毛,支着脑袋饶有兴趣。

    今天灌下去的这些酒倒也不至于让他醉,只是难免困倦,裴朔便也懒得管两个人,索性置身事外地看热闹。

    他家客厅也悬了盆常青藤,枝叶随意地垂落,正轻轻扫过男人冷淡而散漫的眉眼。

    何士卿却意外捕捉到叶片上细碎的水痕,睁大了双眼:“你动过这盆常青藤?”

    宁舟渡不紧不慢地取出口袋上卡着的钢笔,轻轻将这件给裴朔遮过雨的大衣抖开:“何先生总不会连植物营养液都要计较吧?”

    “水温二十度,每日照射四小时,”他挂衣服时故意将衣领贴近自己鼻尖,垂眸轻嗅的动作让何士卿看着就忍不住皱起眉,“这些裴先生从来没提过吗?”

    他上次来的时候隐晦地留下了许多自己存在的痕迹,但那当然不能直接说,于是宁舟渡便只是这般似是而非的误导何士卿。

    裴朔也不拆穿他,漫不经心地换了个坐姿,宁舟渡便立刻跪坐在地毯上替他卷起湿了一点的袖口。

    何士卿几步冲上前,气得像有只尾巴在猛甩地面:“你进门还没洗手呢!”

    “我进门前用玄关的免洗凝胶消过毒了,”宁舟渡仰头露出无害的笑,举起的手掌在暖光下泛着酒精挥发后的水光,“倒是先生,鞋底沾的泥都快蹭到裴先生地毯上了。”

    何士卿闻言下意识低头,看见自己运动鞋边缘的污渍时他慌忙后退几步,却撞翻了玄关处的鞋架。

    剧烈的响声在室内炸开,宁舟渡不易察觉地勾出个笑,正准备不再理会何士卿时,却有一道懒散的声音从客房飘出:“回来了?”

    顶着两人瞬间警惕起来的目光,樊毅桑叼着牙签面不改色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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