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吾遗剑录_价钱(b子卖批现场/骑几把讨金主欢心/传剑秘辛/蛋水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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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价钱(b子卖批现场/骑几把讨金主欢心/传剑秘辛/蛋水煎) (第1/3页)

    清晨,鸡鸣三声后,他在长孙玄客房内这张宽大柔软、富丽堂皇的床塌上醒来。

    睡意朦胧间,他感到了臀间一根粗热硬物,以及肠xue里过于强烈的充实感。他被完全箍在身后高大男人胸怀间,侧着身子向后挺出腰臀,供长孙玄客的巨根在自己被cao了一天一夜的屁眼里插着睡到了天明。

    眼下这时他突然苏醒,看来是那根巨物晨间硬勃、将他肠子喂得实在太撑的缘故。

    心神渐渐清醒,放任自己再次被情欲吞没之前,太吾戈临心念急转。

    自己只有一个月的时间。

    不同于家里的四个相公,长孙玄客与他之间没有细水长流的陪伴,也就无从谈起什么情意羁绊,且这个男人年岁长他更多,无论心机城府、地位武功、还是处世人情,他都不可望其项背。

    他不信长孙玄客不知道自己的意图,太吾戈临知晓在这样的人物面前与其做什么天真无邪、耽溺情爱的掩饰,不如坦坦荡荡亮出野心欲望。

    他要获得铸剑山庄这颗大树的荫蔽,获得长孙玄客本人的庇佑偏爱,要由这世间最负盛名的神匠毫不藏私领他入门,要今后能时常得到长孙玄客的亲身指点,要习得长孙一脉在铸造一道上真正的不传之秘……

    而他身上也有长孙玄客想要的东西,不仅是他这副世间罕有的身体带给男人的rou欲享受,他猜,多半还有那把早就被他炼化、收摄入体的神剑剑柄,太吾传人的身份象征——伏虞剑柄。

    相公们从未同他说过,但这么多年来他心里也是猜到了几分。铸剑山庄宗匠长孙玄客,空桑派药王顾修远,当年为何要不辞路途遥远、舟车劳顿,排除万难也要百忙之中亲身前来观礼?太吾戈临心里自有一番揣测。

    界青崖那四个不好惹的相公,既然也开过金口,默许了他找外边的男人,那他这副身体当然要物尽其用。

    无论相公们是否存有不能同他说道的筹谋,他只要按照相公们交给他的规矩行事,总归不会真正惹怒他们即可。

    相枢乱世已有数百年之久,朝廷覆灭,各地主城王公各自为政,而这些江湖大派因其武力震慑,更是地位超然。

    长孙玄客已然立于中原武林之巅,地位无人能够撼动,甚至将来铸剑山庄老庄主若是决定退隐,以他的实力名望,继任庄主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到那时,身后这个男人可就是个名副其实的土皇帝了。

    能让这般人物对自己感兴趣、甚至有所求……

    就是太吾戈临现下最大的筹码。而从这刚过去的一天一夜看来……至少长孙玄客对自己身体的索求是真真切切的需索无度、爱不释手。就是不知伏虞剑柄的秘密,在二人之间这座无形天枰上,又能估价几何了。

    太吾戈临想到此处,似乎觉得自己遗漏了什么重要的考量,然而肠xue间缓慢cao干的热烫巨rou逐渐带走了他清醒思考的能力。

    他没办法再装作沉睡,而是口中溢出几声沙哑吟咽,带着点哭腔开口求道:“……爹爹……呜……阿临还想睡……”

    “爹爹、呜哇!晚些、晚些再要阿临……行吗、呃!哈啊爹爹的手指——三、三根直接,啊啊!”

    长孙玄客三指并拢,直直送进了他的水xue,腰胯还在轻轻摆动,巨rou温吞缓慢地进出着太吾戈临含了一整晚jiba的软热屁眼。

    他看不清身后男人的表情,只听见长孙玄客似乎鼻尖凑到他发尖嗅了嗅,又听见男人晨间带着欲望的额外低沉沙哑的嗓音说道:“阿临好香。”

    太吾戈临突然想起来刚才未完的思绪,他手往后一摸,抓住了长孙玄客亵玩着自己rou屁股的大手,转过头来,忍住情欲认真问他:“爹爹……阿临有……一事相问……”

    “相公们曾同我、说过……勾栏妓子和、和后院脔宠,与男人睡觉就、只是皮rou交缠,但阿临、阿临陪他们睡觉就是……是夫妻义务、唔……哈!呜呜——”

    长孙玄客抓着太吾戈临的臀往自己胯上一拉,guitou就轻易cao进被他辛勤开垦了一天一夜的紧热结肠中。

    见太吾戈临说不下去了,蓝眼睛里神光溃散,只是肠子剧烈绞着jiba、肠rou见淅淅沥沥流出了一泡粘稠肠液来,他才开口慢慢接着太吾戈临的话头说了下去:“你这几个相公……呵,教得倒也没错。小阿临是想问,你陪爹爹睡觉,爹爹是拿你当妓子脔宠,还是拿你当新婚娇妻?”

    太吾戈临沉浮在快感间,艰难地点了点头。

    长孙玄客一边进了大半根rou,缓慢动起雄腰浅cao着这只天赋丝毫不输雌xuezigong的柔韧肠xue,一边在太吾戈临耳边低声同他一一道来。

    “爹爹从前一向觉得,这婚姻嫁娶可谓十分无趣。既是从未遇见过能与我灵rou合一的天赐良人,也懒得费心费力去寻——世间一切都比不上我那间火炼室、制石坊里的玩意儿有趣。”

    “然而小阿临是个例外,四年前爹爹见了你惊鸿一面后,可是许久不能忘怀,时常午夜梦回时闭上眼帘——都是小阿临成亲那日的艳丽风情。”

    太吾戈临在越来越多的温吞快感中艰难保持着清醒,听到这儿,不禁暗自发笑。

    馋他身子便是馋他身子,这些男人怎么全都这样,非要说得像是对他寄托了缠绵情意、生死相许的牵挂一般。他不知想到了谁、或是想到了什么事,突感一阵酸涩,眼角突兀划下两滴泪珠。

    只装做是因为羞窘难当落了两滴泪下来,将脸埋进软枕里藏了起来。

    “我长孙玄客行事一向随心所欲,若是阿临想嫁,我便大办一场婚宴昭告天下;若是阿临不想嫁,我便只是小阿临的爹爹,予你传授技艺、分解些忧虑,还有拜托阿临时常帮爹爹宣泄一番欲望。”

    太吾戈临闷闷的虚弱声音从枕头里传出来:“阿临不想……不想大办婚宴,相公们说过、呜!说过、这世间无聊又……又张了嘴的闲人、甚多,都喜欢不怀好意、哈、议论些少见多怪的稀奇、稀奇事情……阿临同、同几个相公结亲一事,也免不得要、被人说道……烦人得很、还有那些呜……道貌岸然的正道各派、最是、见不到别人开心……随性过活、一定要来拿此事扰……扰我清静的……唔、嗯嗯嗯——”

    他闷哼了几声,臀rou抖了几抖,yin水自长孙玄客不停指jianian他屄xue的几根长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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