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x马哲（上） (第2/3页)

开玩笑。

    我也不绕弯子，接过他手里的水杯，说道，“我觉得杀幺四婆婆的凶手是疯子。”

    他脸色瞬间变得凝重，“为什么这么说？”

    我喝了一口茶水，慢慢说道，“因为我昨天看到了疯子，他拿着幺四婆婆赶鹅的鞭子抽打一块石头。”

    马哲翘起二郎腿，后背往椅子上一靠，“那也说明不了什么。”

    他的姿势衬得那里愈发优越，我只是轻轻一瞥，便感觉身上开始发热。

    “如果把鞭子换成刀，把石头换成幺四婆婆呢？”，我淡淡的说道。

    他第一反应先是笑，就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笑着笑着，不知想到了什么，笑容开始凝固，他的神情发散，思考着什么，我没说话，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

    在这个落后的小镇上，这样一个破旧的房间里，昏暗的灯光，土掉渣的衣服，潦草的发型，颓废的胡须，一切都掩盖不了眼前这个男人的魅力。

    在这潮湿的镇子里，我内心那颗阴暗的种子仿佛落在了肥沃的土地上，极速的生根发芽。

    我听姑姑讲过，这位幺四婆婆孤寡大半辈子，临了遇到这么一位疯子，居然当亲儿子般疼爱，姑姑说着，脸上露出不解又嫌弃的表情，“那疯子天天打她，她居然还笑得开心，肯定是被打疯了！”

    我表面上附和，心里却想的是，这都不能理解的话，那要是知道我其实喜欢男人，那岂不是更加不能理解？

    马哲思索了一会儿，自顾自的摇了摇头，“这件案子疑点颇多，即便是疯子杀的人，那我也应该找到证据才行。”

    警察办案，不可多问，我看了看手表，心想着一同来镇里买东西的姑姑差不多该买完了，便向马哲辞行。

    进电影院之前还是晴空万里，出电影院之时，已是乌云密布。

    夜里，又下起了大雨，我横竖睡不着，便起来坐在院子里发呆。

    来姑姑家前，我交了一个男朋友，谈不上有多喜欢，只因为我们是同类。我妈是一个十分开明的人，但仍然无法接受自己的儿子是个变态，她尝试各种办法给我治疗，但都失败了，本就没多少感情的母子，此刻变得更加水火不容……

    突然，一连串的警笛声从不远处经过，接着便是叽叽喳喳的吵闹声，依稀可以听见有人喊，“河边又死人了！”

    姑姑和姑父也急忙穿着衣服跑出来，在了解到河边又死人了后，把我连拖带拽的拉进房间。

    我看着窗外的雨，脑子里浮现马哲此刻在雨中瑟瑟发抖的样子，心里更睡不了了。

    【3】

    第二天，马哲又找上了门，照例询问案发前后的线索。

    他像上次一样没有进屋，也没有依靠在门口，而是坐在门口的石台上，他看见我来，正打算点烟的动作顿了顿，收了回去。

    “你好，马队长。”，我伸出手。

    “你好。”，他回握。

    这是我唯一能跟他产生身体接触的方式了。

    他的手还是那么凉，如果可以，真想把他的手拉进我的衣服里，帮他暖和。

    “你好像瘦了。”，我说道。

    不是好像，是确定瘦了，虽然昨天见面时就觉得他消瘦了不少，但至少还是精神的，仅仅一夜之间，感觉他疲惫了不少，背也弯了下来。

    是因为昨天那起案件么……尽管警察什么都没透露，但就这么半天的时间，死者的身份信息以及个人隐私早就被乡亲们透了个底朝天。

    在讨论凶手的声浪中，夹杂着对死者王宏婚外情的讨论。

    马哲很疲惫，眼神下面出现了一圈黑眼圈，胡子也更长了，但，还是那么好看。

    走完流程后，师徒俩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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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消瘦后的马哲比旁边的徒弟更小了一圈，但他的屁股还是那么大，那么翘。

    【4】

    下午，我跟着姑姑和姑父来到了镇上表叔家，他们喝碎了，早早睡去，我睡不着，站在窗口，看着对面的酒馆，隔着玻璃门，依稀能看到几个人影。

    突然，一辆熟悉的红色车子停在了酒馆门口。

    身穿黑色夹克的马哲下了车，推开了酒馆的门。

    我回头看睡得很沉的亲戚，果断穿上外套和鞋子，出了门。

    刚进门，便得到老板热情的款待，堂子里有几桌空着，我却毫不犹豫的凑到了马哲那桌。

    他手里夹着烟，自顾自的喝酒，没注意我的到来，准确的说，他对外界所有人都不感兴趣。

    “老板，来瓶红酒。”，我指着橱柜里的红酒吩咐道。

    老板喜笑颜开，“好嘞！请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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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坐在马哲的旁边时，他才注意到我，“是你啊，大学生。”

    他眼神迷离，眼尾发红，脸颊也微微发红，似乎是喝醉了，这么短的时间能喝成这样，只能说明他喝的太急了。

    想必是心情不好。

    他脱了外套搭在椅背上，此刻只穿着一件红色毛衣，比平日里少了些威严，多了一丝温柔。

    在他准备把烟掐掉之前，我握着他的手腕制止了，“不用掐，我现在已经习惯了烟味儿。”

    马哲笑了笑，并不相信，看我认真的表情，他突然深吸了一口，然后凑到我面前，面对面的将烟圈吐在我的脸上，我没防备，被呛得直咳嗽。

    他大笑不止，身体都在轻微颤抖。

    我看着他这副“肆意张狂”的模样，仿佛一朵盛开的红玫瑰，心里柔成一团，性器渐渐发硬了。

    我夺过他手里的烟，就着他才吸过的烟头，猛吸一口，然后学着他的样子，慢慢吐在他的脸上。

    他没有咳嗽，也没有生气，还是笑着，“不会吸就不要碰我的烟，浪费。”，说完，把烟夺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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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舔了舔嘴唇，心里悄悄回味着刚刚的触感，如果可以直接吻上他的唇就好了。

    或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他整个人透着红，嘴唇也不再发白，变成了艳红色，身体软软的靠在桌上，仿佛任人宰割的羔羊。

    “那你教教我呗。”，我自然的抓着他的肩膀“撒娇”。

    他喝了一口酒，才慢悠悠说道，“吸烟有害健康。”

    这时，老板拿的红酒过来了，还特意给我了两个高脚杯。

    马哲看着我往杯子里倒了红酒，笑道，“你们大城市里的人还真怪讲究的。”

    我笑了笑，没接话，把其中一杯红酒递给他，“马队，可以陪我喝一杯吗？”

    他犹豫了一下，接了过来，“我倒要看看这红酒有多好喝。”

    我们碰了一下，我喝了一小口，他喝了一大口。

    “这也算酒？跟饮料似的。”，马哲有点“嫌弃”。“洋酒还是比不上咱们的二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