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受np)当我渣了八个渣攻之后他们开启了修罗场_反攻霍钺!魔尊主动掰开腿给,打P股,爆炒到痉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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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攻霍钺!魔尊主动掰开腿给,打P股,爆炒到痉挛() (第2/5页)

感情截然相反,一向坦坦荡荡,坦荡到yin乱的地步。

    席不暇很清楚这一点,但他并不清楚,cao人的魔尊坦荡,追着人想被cao的魔尊也同样的坦荡。

    不……或许只是他表面表现得坦荡。

    ——月光下,眯着眸子的席不暇看到了魔尊侧过脸抿着唇,看似是在确定jiba位置时,那微红的耳畔。

    他以往害羞时耳根子红起来就明显得很,如今白得不像是个活人,稍微一点红落在他雪一样的皮肤上就更是明显异常。

    这抹红是什么意思呢。

    是强作镇定的羞耻?还是将自身一切坦坦荡荡展露在席不暇面前的莫名慌乱在作祟?

    黑暗中,他在试探着往下坐时并未出声,水声也暂歇,所以席不暇能清楚地听到他这具仿佛死人外皮下的一颗活人心脏,正疯狂不歇地跳动着。

    噗通,噗通。

    青涩的xue口哪怕用了药,两指扩张过,开启也很困难,小嘴似的抵在席不暇的性器上,可能是紧张而导致xue口的一张一翕更加急促,更像是嘴一样一点一点嘬吸着席不暇的顶端。

    这种似有若无的嘬吸还偏偏不如嘴让人爽,只会勾起人心底更强烈的欲望。

    霍钺此刻一手扶着席不暇的根茎,一手撑在身侧,一点点试探性地向下坐,滑腻的yin水却将两人欲接不接的相接处弄得湿亮亮的,yin乱不堪。

    席不暇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性器的前端正被那湿软的小口紧紧吮吸着,一吸一松间,一点点地被那张初次承欢的后xue吞了进去。

    “……唔。”

    只进了一个顶部霍钺就唔了一声。

    安静到只能听到心脏声的房间内,这声急促的一喘听在两人耳中,愈发渲染了此时床笫间的yin靡氛围。

    粗大圆润且湿滑的顶端将那口xiaoxue撑开,撑到它从未撑到过的程度,xue口紧紧包裹着席不暇的顶端,轻微翕动时也紧紧包裹着,如同贴合着席不暇jiba而生的jiba套子。

    席不暇心知霍钺扩张得肯定不够,这xiaoxue紧得让他喉头滚动,攥住了身下的床单,苍白的手背上,青筋若隐若现。

    他刚想开口让霍钺先下来,至少前戏做足了再继续,不然再这么生做下去,要么两人因为疼痛兴致全无;要么霍钺受伤。

    这两种情况席不暇都不希望发生。

    即使他曾多次想过且说过要将霍钺压在各种地方以各种姿势把霍钺cao过他的都还给霍钺,此刻他也不想霍钺不舒服。

    “你……唔……!”

    话未出口,席不暇已经蹙起了眉。

    与此同时,霍钺也急促地喘了一声,便咬紧了唇,闭上了嘴。抵在身侧的两只手因为痛楚和摩擦时的那一丝他尚未捕获的快感而紧紧攥起。

    ——性急且不耐烦做前戏的魔尊强行坐了下去。

    而且是借着他提早注入肠道的润滑,一鼓作气直接切切实实坐到了最底端。

    粗长灼热的性器被缠绵火热的肠rou裹挟着,一下子就粗暴地破入了他未经情事的后xue,直直捅入了最深处。

    疼痛自仿佛被猛地撕裂的xue口,一路蔓延到全身。从未体验过如此疼痛的身体僵硬地坐在席不暇的胯上,小腿紧绷,雪白发丝微垂,逶迤在被褥与席不暇苍白美丽的身体上。

    月光下,构成了一副极具魔幻色彩的画卷。

    席不暇看着死死咬着唇,僵硬着身体好像随着jiba的破入,整个人的甲胄都被撕裂了似的的霍钺,心中叹了口气,心想魔尊cao人是熟手,可被cao还是第一次,这么生涩倒是与他cao自己时截然相反。

    他就像是个从未经过情事的处子,怀抱着一腔决绝的爱意,只想着被爱人拥抱进入,至于进入后要如何,他脑内却一片空白,完全不知下一步该如何进行了。

    “霍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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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不暇轻声叫了一声。

    这一声中蕴含的熟悉味道算是承认霍钺之前所言非虚,他确实假装失忆,他确实还记得他。

    霍钺无光的眸子“盯”着他,似是能看到他的面容一般的死死地“盯”着,嗓音低低地“嗯”了一声。

    席不暇问他:“你这是什么意思?歉疚的补偿?还是只是你魔尊大人的一时兴起?”

    霍钺苍白着昳丽的面容,沉默片刻,突然伏身,疼痛到麻木的xue口随着他的动作而缓缓吐出一截同样被缠得很痛的性器。

    席不暇看到他一手撑在自己上方,无光的眸子对上了自己的双眼,两人“对视”片刻,在席不暇别开脸的那一刻,他突然伸手掐住了席不暇的脸。

    粗粝地指尖凉如冰,将席不暇的头掰了回来,使他的目光再次与霍钺“对视。”

    席不暇的脸被掐得有些疼。

    他看到,霍钺那张苍白无人气的面孔上,突然露出了一个微笑,哪怕只是唇角略微翘起一个小弧度,在那张原本面无表情压迫十足的面容上,也十分明显。

    魔尊掐着他,迫使他看着自己,嗓音低低,缓缓道:“席不暇,我要让你看着我被你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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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性爱过程就仿佛是一场强暴。

    被强暴者依旧是席不暇。

    席不暇微微蹙着眉,他的roubang从未被这么紧致的后xue吸吮过,以往他还有印象的那些床伴里,与他上床前,哪个不是提早就做好了润滑,哪怕是临时约炮,要么自己在席不暇眼前扩张,要么乖乖趴下撅起屁股被席不暇用手指折腾得嗯嗯啊啊双眼迷蒙,yin水流了一床单,不止高潮多少次后,才被cao进去。

    被扩张好的xue,是松软湿滑的,捅进去就好像被一张温热的柔软小口包裹着,一张一翕一松一紧,配合着席不暇抽插的力道和力度,不仅自己能爽到翻白眼流口水,也能让席不暇爽到。

    而现在这场性爱,甚至完全称不上是性爱。魔尊的后xue紧致到寸步难行,原本扩张过一点点,还算得上湿滑的后xue,在他粗暴地一起一坐之下,yin水几乎要磨尽。

    虽然略有些干涩的xuecao起来有些刺痛,但爽感也不能说完全没有。

    可席不暇完全可以预见到,若再任由专横不懂被cao要如何做的魔尊大人这么机械性地做下去,yin水磨尽,两人最后的结果肯定是,一个jiba被干涩的xue磨得发红,一个后xue又红又肿绝对要疼好多天,再严重些说不定会破皮。

    看着霍钺那张疼得更加苍白,动作却无丝毫减缓的模样,竟把席不暇气笑了。

    他是以为,只要cao人,不论如何都会shuangma?

    席不暇心想反正霍钺这边的任务已经完成,自己装作失忆的事儿也已经被他悉数获知。既如此,还硬撑着自己的人设做什么呢?为什么不趁着自己还未放弃这个身体的时间里,好好地cao一cao这个事到如今都还一意孤行,不通感情的魔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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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统,现在可以让我的力气恢复吗?”他淡声问。

    “可以。”系统道,“但会透支你的身体。”

    “透支后,我这具身体距离崩坏,还剩几天?”

    “三天。”

    “足够了。”

    于是后xue撕裂般疼痛,却依旧没有停止起起落落抽插动作的霍钺,掐着席不暇下巴强制性要求他看着自己时,却突然感觉到一只手攥住了自己掐着他下巴的手。

    这只手的骨骼感很重,虽然能感觉到很大的差别,但霍钺在一瞬便很清楚这就是席不暇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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