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刘彻把所有人嫖了_周亚夫刘启刘荣/刘彻:卖一下茶怎么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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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亚夫刘启刘荣/刘彻:卖一下茶怎么了 (第1/3页)

    周亚夫从宣室殿出来的时候已是黄昏,自七国之乱后,被刘启召见的次数变的频繁。

    往北阙走的时候,周亚夫听到了阵阵孩童的笑声,这清脆的声音在森严的未央宫显得那么格格不入。周亚夫朝着声音望去,来人逆着光,融成了一团影子,但是周亚夫还是可以分辨出是太子刘荣背着胶东王刘彻在朝着他走来。

    “参见太子殿下,胶东王。”

    “太尉免礼。”刘荣说完,又曲膝弯腰轻轻的把背上的粉雕玉琢小娃娃放下来,胶东王往太子身后站了站,黑溜溜的眼珠闪着光,直勾勾盯着周亚夫,然后他学着刘荣脆生生的开口:“太尉不必多礼。”

    “彻儿真乖。”刘荣捏了捏刘彻的脸蛋,周亚夫也禁不住笑了笑,据说这胶东王是王夫人的小儿子,生得确实可爱,通过他也可窥见到王夫人的美貌一二,怪不得当今的皇帝如此喜爱这对母子。

    刘荣也才十多岁,礼节却十分周到,宛如一个小大人。走的时候他又瞥见了刘荣蹲下去,任由刘彻爬到自己的背上玩,无忧无虑的笑声再次传进周亚夫的耳朵,太子如此亲切温和的对待其它妃嫔所生的皇子,实在是心胸宽广又充满爱心,今天的偶遇,也让他对太子的印象很好。

    第二次见到刘荣是在几年后,如今的他已经不是什么将军,而是被升为了丞相,周亚夫觉得好笑,自己哪里是当丞相的料呢,想到几天前在庭上与皇帝争执的画面,刘启最后看他的眼神令他浑身发冷。

    不过他依然坚持自己的立场,太子无错,不应该被废。

    刘荣长大了不少,周亚夫迎上去,改口称他临江王。

    太子之位被废,母亲又在关押中恚恨而死,经历如此的大的变故,刘荣的脸上难掩愁苦。但他还是感谢了周亚夫为他力争的事,并且告诉他自己不久后便要前往封地。

    此时此刻,周亚夫更加无法理解皇帝的行为了,为了大行提议册立栗姬为皇后的事情便盛怒至此,杀了大行,害死栗姬还不够,居然牵连到储君,况且太子册立三年生母仍然不封后,本就不合适。

    “荣哥哥!”

    胶东王小跑过来,双手拉着刘荣的手,“陪彻儿去划船吧。”然后他抬头仰望着周亚夫,一双大眼睛眨了眨:“太尉还是穿军装最好看!”

    周亚夫诧异,和胶东王仅有一面之缘,那时他才几岁,竟然还记得自己。

    刘荣依然像一个最友好的兄长那样对待胶东王,他笑着一把将他抱了起来,胶东王在刘荣的臂弯里,两只手臂搂着他的脖子,在临江王的脸颊上亲了一下。这几年刘彻已经长大了不少,虽然他仍然是个儿童,但是被这样抱着看起来已经有些不自然。

    “彻儿,这是丞相。”

    “彻儿知道。”

    见到兄弟二人如此亲密,周亚夫心理有些异样。

    刘荣走的那天周亚夫也去送行了,窦婴是最愤怒的,因为他曾是临江王的老师。而胶东王是其中哭的最伤心的,如果不是他的母亲王夫人前两天才被册封为皇后,周亚夫差点都要感动了。

    即使他的政治嗅觉一向都不怎么敏感,也可以预见到这个胶东王,将会成为下一个太子。果然,仅仅是过了十二日,刘启就迫不及待的册立刘彻为皇太子。

    “彻儿,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太子了,学习功课需要更加认真,这大汉的江山往后可就在你的手上了。”

    刘彻坐在刘启的腿上,窝在他的怀里看书,听完这番话,他从父皇的身上下来,规规矩矩的跪在他的脚边:“儿臣只想永远在父皇膝下承欢。”

    “你难道不想当皇帝吗?”刘启摸了摸他的头顶,扶着刘彻的手臂让他站起来,重新依靠在自己身上。

    “父皇,儿臣想荣哥哥了。”刘彻有些天真的问:“可以去看他吗?或者让他来看我们。”

    “你的哥哥到封地去了,让他好好呆在那里吧。”刘启打开书卷,送到刘彻的手上:“接着念。”

    刘彻照着读了一会儿,又犹犹豫豫的说:“可是…可是….”

    刘启见他欲言又止,便摁着刘彻的肩膀,让他正对着自己,正色道:“怎么了,彻儿?你有什么话想对父皇说吗?”

    “可是除了儿臣想念荣哥哥,太后也想他,还有很多大臣,他们都希望他能回来,还说、还说….”

    “说什么?”刘启冷冽的问。

    刘彻看到不同寻常的父亲,迟疑的摇了摇头。“父皇,儿臣真的应该成为太子吗,窦太傅说这不合礼节。”

    刘启甚至不必再追问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朝中上下对他更换太子一事有意见的不少,尤其是那个窦婴,因为曾经是太子太傅,反应最为激烈,周亚夫也表现得极其不配合。想到此处,他看了一眼怀中的小儿子,不过这些都不需要他来烦心。

    刘荣在中尉府的囚牢里,他的愤怒在黑暗中一点一点的被熄灭,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想起了刘彻,听到他取代自己成为太子的时候,他感到被背叛了,却又好像在内心深处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刘彻喜欢找他一起玩,一开始他对这个小孩没什么兴趣,可是后来刘荣发现当他和刘彻同时出现时,父皇总是在看着刘彻,哪怕在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天,他被册封为太子的那一天,父皇的目光仍然在刘彻身上,好像他才是那个被封为太子的人,他突然意识到,和刘彻在一起,他也可以得到更多的关注,而这也是母亲想要的。

    他想起刘彻认真的对他说,长大以后要当太子妃,永远和他在一起,刘荣捏紧手中的笔,他发现自己竟然以这种情感想起了刘彻,不夹带怨恨和嫉妒的纯粹的思念。

    父皇,是您要儿臣死吗?是为了彻儿对吧?

    他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这封给父皇的陈情信也已经不重要了,刘荣蜷缩在囚牢的一角,看着光线越来越暗,刘彻一定可以做的比他更好吧。

    临江王的死讯传到周亚夫耳朵里的时候,朝廷早已经上下皆知,由于当初与皇帝力争废太子的事情,周亚夫已经被冷落了许久,所以消息也滞后了不少。

    想到那个彬彬有礼,斯文谦恭的刘荣,周亚夫心中有些愤懑不平。如今旧太子已死,新太子已立,一切似乎已经尘埃落定了。

    可能也是因为觉得再无威胁,刘启对周亚夫的态度也好了许多,经常请他入宫相聚。这天的聚会大家都在,王皇后坐在窦太后的旁边,刘彻坐在刘启的旁边,与这一家人一起吃饭,周亚夫觉得浑身不自在。

    窦太后突然提及要给王皇后的哥哥王信封侯,刘启做了一番推拒,说不过太后,便转问周亚夫:“丞相以为如何。”

    周亚夫对王皇后与太子都没什么好感,他始终在同情着废太子刘荣,便没有卖任何脸色,刚正不阿的说:“高皇帝说过,‘非刘氏不得王,非有功不得侯。’王信虽然是皇后的兄弟,却没有任何的功劳,封他为侯的话,违背高皇帝的约定。”

    王皇后听了只是笑笑,一向溺爱晚辈的窦太后却是一脸的不高兴。刘启也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周亚夫的说法。

    本来因为刘武的事情窦太后就已经十分厌恶周亚夫,今天又给她来这出,“你就是存心跟本宫,跟我们刘家过不去!”窦太后怒骂着起身,王皇后赶紧去劝,周亚夫离开座位毕恭毕敬的跪着,半分不让的说:“太后息怒,臣乃忠君之言,望陛下谨尊先王之道。”

    “丞相不必多言,朕自有分寸。”

    窦太后的拐杖跺了下地面,在王皇后的搀扶下气冲冲的走了,“哎、母后!”刘启也只得跟了上去,周亚夫跪在那里看他们离开,刘彻却不知何时站到了面前。他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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