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合欢宗放飞自我后_把掐着提起来给我看,世界毁灭也要聊s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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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掐着提起来给我看,世界毁灭也要聊s (第1/2页)

    1.

    耳边良久没有声响,我看见季今楼低下眉目,避开了我的视线,语调轻飘又冷淡:“是你赌输了吧。”

    我大惊失色,小踮了下脚,捏住他的肩膀使劲摇:“哇塞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

    季今楼:“……”很难懂么?

    我以为他不喜欢我乱动,举起双手:“诶呀诶呀,我不动你了!”想到我是意外进的白玉京,于是紧接着追问道,“你怎么进来的啊?”

    “蒋道友。”

    想了一下,哦,是菜菜告诉他的啊。

    季今楼再度转身,先我一步从幽暗偏僻的树林里走出,剪影般的纸楼映着光,照亮了青石板铺成的林间小道。

    我赶忙跟上去,人生地不熟当然要找人贴贴啦,而且他身上还寄托着我对一百灵石的美好期望捏!

    我夸赞:“季今楼你头上的白玉簪子好好看,衬得你像月亮一样!美美哒!”

    季今楼头都没回。

    我:“你去哪啊?”

    “买结界石。”他道,“你不用?”

    2.

    那龟龟你什么还给我呀!

    那可是让我得罪了白玉京的高级赛龟,高赛级别的龟啊!压它它必不动的赌场神器啊!

    我打算趁他忘了小龟龟再说他已经玷污了它,到时候要多少钱还不是我一口价?

    一百灵石确实不太可能,但是二三十还是能宰他一宰的。

    然而,我欲宰人,人宰我。

    黄牛:“六十。”

    我:“我靠,你同行之前收我五十!”

    黄牛:“七十。”

    我:“我擦你……”

    黄牛伸出手,先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再比了一个“八”。

    反正我已经彻底买不起了,眼神一冷,警告道:“你不要太过……”

    “九十。”

    “……”

    我微微一笑。

    季今楼往后退了一步,他为人正直——只能闭上眼。

    3.

    黄牛跪在地面上,衣物已经变成了碎片,面具也被扒下,露出一张清秀但已经羞愤狰狞的脸。

    他被红绳用一种令人眼熟的方式捆绑,喃喃道:“这、这不可能,这件法衣可花了我几千灵石,怎么会这么轻易地就被……不、我、我怎么会毫无还手之力……”

    他的脸被我踩到了地面上,一头下去砸散了好几团小云雾。

    我问道:“还要多少钱呀?”

    脸埋在地里的黄牛拼命挣扎,但是那技法特殊的红绳越缠越紧,某个不可言说之处还收到了特别关照,摩擦间不由得发出了甜腻的呻吟。

    季今楼:“……”

    他转过身背对一切。

    黄牛终于彻底崩溃:“啊啊啊啊啊!!你杀了我!你杀了我吧!你杀死了一个我,还会有千千万万个黄牛联合起来,我们会一起抬高价格,你可以压迫个体的我,但不可能让我们成为你的奴隶!!”

    要是○○的○○○○都有这种觉悟,我当初至于进合欢宗卷生卷死吗?

    自己淋过雨,我要把别人的伞给扯掉!

    “全部送我。”我恶魔低语,“给你推荐合欢宗的编制。”

    4.

    “叫我什么?”

    “……真人。”

    “想要什么?”

    “编、编制……”

    “再说一遍。”

    “真人……我想要大编制……”

    “说完整。”

    他已然心神崩溃,满目惶惶和渴望,抽噎道:“呜……真人……我愿意给出我所有的结界石,只要……只要您肯给我大编制……”

    5.

    我数着手里的结界石,一共也就三个,估计生意不错。

    假设我压低价格,一个卖十灵石,我就能净赚二十,再算上那个本来要收我五十的,净赚七十啊!

    季今楼一直保持沉默,我看他一眼,他也默默地看我一眼,再移开目光。

    我:“你贼眉鼠眼的干什么?”

    季今楼一顿,视线稳定地克制在眼前的云朵地面上,语气郑重过头就很敷衍了:“没什么,你挺厉害的。”

    我呵呵,大女人就是要无视所有的阴阳怪气把一切当成真情实意,遂语重心长道:“不要总想着抢,结个善缘不好吗?”

    季今楼:“……所以,你要怎么处理这个结界石,留着下次用么?”

    “没钱何必来,有钱何必走?”

    我看得开,把结界石往他手里一塞:“二十灵石卖你,你转手就能赚八十,别说姐有钱不带你赚。”

    一手乌龟一手结界石的季今楼:“……”

    “不用谢。”我诚挚地说,顺带补了句,“爱你哦。”

    季今楼猛然抬眼,把东西塞回我的手里,我没来得及接,就在这三个差不多都是扁球形的东西快脱手时,他又接住了它们。

    他握着拳,径直往前走。

    我望着远处皮影般的建筑,荒凉的道路越走越没有尽头,前方也似海市蜃楼,仿佛虚无。

    幸好我聪明,不然等遇到第二个人还不知什么时候呢。

    我放心地看他拿走:“哎——”他能用神识知道我在干嘛,于是我笑眯眯地比了个钱的手势。

    6.

    季今楼驻足,转身,一脸“我已经看透你了”的冷酷无情。

    就在我以为他要批判我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时,他平静道:“多少。”

    我欣喜若狂,好家伙这样的冤大头真是难找了!我爱死你们问剑峰了!

    我对对手指,羞涩道:“算上龟龟,一百二就好。”

    季今楼笑了。

    他这一笑,剑眉星目染萃华,简单用玉簪束起的青丝于鬓角处些许凌乱,松弛又清风闲散。

    腰间的乾坤袋款式简单,挂在宫绦上,灰蓝倭锻底纹清晰,缀着墨绿无暇的翡翠珠链。

    他取出一个小钱袋,慢悠悠地松开束口,往手心里倾倒,灵石一颗一颗地像小珍珠一样滚落。

    我咽了咽口水,眼睛都直了。

    一颗、两颗、三颗……

    钱袋一点点瘪下去,再抖落出最后一颗后,彻底空了。季今楼又用神识翻了遍乾坤袋,多找出了三颗灵石,又过一会儿,他最后翻出一颗灵石。

    一共,四十二颗。

    弹尽粮绝。

    我:“……”

    我深吸一口气:“你钱呢?”

    季今楼淡然:“你猜我这几年都在替谁打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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