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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辩】醉时晌梦(,骑乘,双X同C) (第1/2页)
“我还担心,要是没控制好力度,你腰上的旧伤会痛。” ——恋念之音·刘辩·晌梦 ※※※※※※ 我手撑寝台握着酒盏轻晃,烛光盈盈漫过纱帐落在盏中,晶莹明亮,像刘辩平素凝神看我的目光。 汉室的天子醉了,他在我身后靠于寝台上眉头皱着,长发披散,手指按在额头上缓慢地揉,宽大的袖遮去半面,探出因醉意微散的眸从袖边望我。 绣衣楼事务繁琐,我是没宿醉的资格。他倒总是醉的,有我没我都会自顾自喝上许多,烂醉成泥地呢喃我的名字,往常宫人拿他酒话当着口谕传我,今日我在此处,多少免了从宫外赶来的腿脚功夫。 大约再喝两盏就得罢手。我估量着酒量刚要举杯,腰上微微一凉,带着痒,我身体一颤险些将酒泼出去。 “旧伤可好些了?” 酒意浸润的嗓音比素日沙哑,每一个字音落处略微拉长,在闷热的夜晚显得暧昧缱绻。 我上寝台时便被他缠着解了外衫散了发髻,这会儿只着中衣,他的手指隔着这薄薄的一层布料在我腰后摩挲,那处旧伤深近见骨,虽早已愈合,毕竟皮rou后长,免不了比别处敏感些。 我轻轻呼了口气,偏回头看他,“明日还有公务压着,正经些,别在此时扰我。” 覆在面上的袖摆移开,刘辩侧了个身向我挪近,手肘撑着寝台,呼吸从我腰侧拂过,再变成蜻蜓点水的触感——柔软的唇隔着中衣落在旧伤之上,在我颤栗之前,温热的呼吸攀爬,在我腰窝、肋下、肩胛点过,落在我颈边。 “我的广陵王,今夜只有你我,就这一晚,把我放在绣衣楼前面,如何?” 他的长发扫在我手背和臂上,唇停留在我颈边,温存潮热的情念缠绕着酒气,轻柔又甚笃地吹进我耳朵里。是酥麻的,我不自觉眯起眼,将手中酒盏放下,勾起他刚吻过的地方上垂下的发丝,语气半真半假,“你是天子,自然在绣衣楼之前。” 他的喉咙里咕哝出一声笑,有些无奈与自嘲,又带着哂笑的意味,他的手揽在我腰上,下巴搁在我肩头,附耳于我字字亲昵,“白日哄我夜里也哄我,你总这么哄我。” 话音未尽,搂在腰上的手倏忽用力。眼前景象翻转,我仰倒于寝具之上,腰上的伤将好被他手掌一托免了些许痛楚。他撑着手臂靠在我身侧,俯身与我鼻尖相贴,近在咫尺的眸子濡润温存。 “今晚我要治你个欺君之罪。” 天子寝具早被酒水韵味浸透,我伸手抚上他脸颊,拇指在他唇上抚摸,带了点轻佻意味,“此为死罪,斩首如何?” 刘辩眉头皱起来,从酩酊糜醉里抽出为数不多的理智来表达不满,他张口用温软的唇瓣虚虚含住我的手指,濡湿的舌从我指尖滑过,我掌上覆有手套,只能感受到湿意与温度的挑逗,马上那点温度又变成带着报复性的重重一咬。 “这话我可以说,你不能。你不许死,不许被人斩首,不许被人暗算,不许被人刺杀,你要活着,至少要在我之后死,我准许你为我流干眼泪,再抱着我自尽,用你的血洒在我身上,让我温暖起来,我们像活在一起……” 我撇撇嘴角,拇指稍稍用力往他嘴里推进,指腹压着他的舌尖挑玩,“少说这些疯话,真真假假没正形,让朝臣听了去又要参你。” 他一副冤枉的神情,倒不抗拒我的动作,主动迎上我的指尖含住,湿热的口腔将我整根手指包裹,舌尖在指缝间磨蹭,隔着手套带来微妙的痒。 “我口上说百次千次,你便舍得随我死吗?广陵王,你好狠的心啊。” 那声音含糊不清,像是藏了壶醉人的酒在喉咙里。我大抵错估了大月酒的厉害,一时竟有被蛊惑沉醉的错觉,将手指抽离,微一仰头便轻而易举地吻到他唇上,手掌贴于他腰侧抚摸,寸寸厘厘探进他的衣衫。 刘辩在笑,他面上被醉意染了红晕,好似他喜爱的红蓼酒。他迎着我的动作同我亲吻,舌尖交缠呼吸融化,温热的手掌覆在我手上,手指摸索到手套边缘往里探,捏住我的手背摩挲,捉我更深地往中衣里探,一点点往下,抚过他紧实的腰腹,再往下,伸进他亵裤中。 “刘辩。” 呼吸交汇,热度在升腾,我随口叫了声他的名字,他便像是从这声唤里得了趣,抽出手翻身覆在我身上,双腿分开跪于我两侧,腰身悬着没有将重量压向我,臀根贴着我屈起的腿慢慢磨蹭。 “我喜欢你这么叫我的名字。再摸进去些。” 他的身体很热,不知是被酒意烘出来的,还是被我温暖了,引着我的手置于他胯部。我眯了眯眼,手指在他的性器上点了点聊表招呼,再往下摸到两腿之间的私密花蕊,捻住微微发热的阴蒂揉捏。 “嘶……” 皮料蹭过可怜的rou粒,尚无甚yin水润滑,只能结实地接受这滞涩的挑逗,敏感地颤动,身体的主人却极其享受着这样若有若无的痛楚,他衣衫开解发丝垂落,整个人笼在我身上,偏过头来亲吻我耳畔与颈项,臀部则靠在我腿上一点点往下蹭,直到坐在我腿间,紧实的臀rou隔着薄薄的布料挨蹭我的性器。 唔。 我重重吐了口气,虽对他的招数习以为常,却着实招架不住,身体比思维反应更快,性器抬头贴在他臀间,手上也遂他意愿,掌缘压在他囊袋,留拇指按揉阴蒂,食指则拨开yinchun往里探。 他的xue里已有湿意泌出,我能想象那些yin靡的液体是如何为我指尖染上晶莹,即便隔着手套也能感受到他的温度。 我熟悉他的身体,一如我熟悉他放浪形骸下深沉的本性。整根手指很快没入进去,早已习惯侵入的君王顺畅地接纳了我,他低头缠绵吻我面颊,唇瓣在我脸上蹭过,我用手指往里按揉,皮料触感黏滞,纠缠着娇嫩的花腔,他的腰身微微颤抖,不知是在兴奋还是期待。 很快他的xue腔便在开拓之下放松软化,顺畅地承受三根手指的进出,他饮下的酒都泌成了滂霈的水分落在我手上,漫过手套边缘,落在我的掌心。他的眼角飞着艳丽的红色,气流滚过喉咙,震荡出质地粘腻的喘息。 “广陵王,我的广陵王……把手套摘掉吧,让我们两个更紧密地连接到一起。” 我被这声声呢喃诱惑失神,屈起手指往回狠狠一按,逼出他短促的惊呼,仰头啄了啄他嘴角。 “东西呢?” 他似笑非笑,“只有你会用的东西,问我,我可只能遣宫人去找。” 若是平时我定不理他胡言乱语,这会儿却顾不上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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