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雄虫总是性冷淡_好兄弟互相当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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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兄弟互相当爹 (第2/3页)

“你在为自己的弟弟不平吗?”西泽尔郁闷过后,纳闷问。

    他不痛快,反唇相讥:“难道你想牺牲你的好友,娶你家影雌?我可听说,安德森的雄虫都会睡影雌。”

    西泽尔以一种很难评的眼神看奥利厄,说不上来是嫌弃还是其他,懒懒反问道,“安德森家族最喜欢兄弟了,不是吗?”

    安泽斯握住了奥思顿颤抖的手,冰寒的精神力帮助,或说强制镇定雌虫的情绪。

    奥思顿抿唇。

    他没有,但那是——

    “我不会,我可不喜欢,不像过往的家主,没见过好的。”奥利厄目光注视西泽尔,辩解一句。

    雌虫沉默,像座死火山。

    影子没有感情,假若主想使用,他应毫不犹豫遵从。即使前年家族派他去战场、停掉洗礼,他初步向往自由、荣耀,不包括其他。被安排了联姻,他也很难立即建立起正常雌虫的性爱观念。

    家族利益至上,雄虫兄弟至上。

    可……为什么现在……

    比没能完成任务后的情绪还浓重百倍,摧枯拉朽地席卷奥思顿脑海和内心。

    他绷紧身体,想看、又不敢看雄虫。

    梦回幼时,他短暂离开兄长后,家主用失望至极的眼神看他,奥思顿,你真是不堪。

    安泽斯不知道奥思顿的不安。

    惊讶于这等密辛,他想到奥尼尔,想到未来的安德森家主不再安排影雌,很自然地侧头看向奥思顿。

    注意到雌虫苍白的神色,雄虫素来淡漠的神情露出疑惑,随即明白了什么,黑亮的眼瞳流动关切,清澈的关怀仿佛恒星的重量。

    不经意间,一场救赎告结。

    “真叫我……”奥利厄话没说完,露出瘆人的笑容,尖锐的虎牙咬合下唇,用力地咬出齿痕,伸出腥甜的血珠子,“西泽尔,你娶谁、睡哪家虫都没关系,但不能喜欢,知道吗?”

    话音像风筝线,随时会断,绑着炸弹,落地会炸。

    “和你有什么关系?”西泽尔面覆困惑,转而被冒犯的不爽。

    “和我没关系?等血祭完成。”奥利厄声音渐渐低沉,压抑晦涩莫测的情绪,突然冷笑,吓人得狠,骤然又怜痛又悲凉,“西泽尔,你怎么也逃不掉。”

    白发紫瞳的雄虫体态更加纤瘦,比西泽尔矮了半个头,这一刻气势可怖,压迫感高出了对方。

    激荡的情感迸发惊人的力气,他不费力地拦腰抱起西泽尔,不管西泽尔如何挣扎。

    三步并做两步,他抱人上了飞船。

    两人皆湿漉漉,肌肤黏在一起,西泽尔难受得慌,秋夜的凉风吹拂,酒精残留表面,体感清凉,又矛盾地点了火星。

    飞船的舱门缓缓关闭。

    奥利厄没说话,西泽尔直觉发出危险信号。

    几回合的动作下来,西泽尔微微出汗,面部底下的毛细血管舒张,肌肤透出清润的红,两颊晕开粉色,脸上细微的绒毛在飞船指示灯的照明下水母般透明,像清甜鲜美的水蜜桃。

    奥利厄咬了上去。

    西泽尔推开他,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自己跌坐到地上,面色茫然。

    似乎没意识到发生什么。

    不,是对西泽尔来说,太荒诞。

    当着西泽尔的面,奥利厄神色冷静得可怕,手指打开空间纽,“哗哗哗……”锁链,甚至更恐怖的东西落地。

    唰的站起来,西泽尔回身跑到舱门前,跌跌撞撞,顾不上其他。

    舱门无情地关着,看不到任何开关,西泽尔不停拍打,发泄怒火和惶恐。

    “你想在门上吗?”好友的声音难得平和一回,内容却这么可怕,从后面抱住了他。

    等等。雄父不会折在这里吧?

    安泽斯和奥思顿没跟进飞船内部。飞船外面本该光滑闪亮,窗口有小片影子,他们藏在里面。

    奥思顿在兄长身上留的小东西让他们能听清里面的声音。

    “奥利厄,你发疯了!”西泽尔惊怒交加,不明白友人、这混蛋哪根神经搭错了,“你敢,兰希家族不会放过你,我会杀了你。”

    “天亮之后,我们会离开帝都星。”奥利厄声音透着压抑的兴奋,丝丝缕缕达成毕生所愿的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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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泽尔不回头,他倾身含住西泽尔的耳垂,愉快地向心上虫讲述自己的计划,怎样瞒过两家、离开帝都星、避开追缉、在一颗美丽的偏远星球生存。

    听到奥利厄的异想天开,而且极其认真。

    “你疯了。”西泽尔痛声高骂,想甩干净这混蛋脑子里进的水。

    他不能。

    万一真飞出去了,整个虫族都知道他西泽尔·兰希被雄虫OOXX了。

    “你别。我们留在帝都星,不好吗?”西泽尔生生忍下杀人的冲动,吓到颤音阵阵,“有事好商量。”

    “万一我喜欢你呢。”他压制住反胃的呕吐感,用尽虫生的忍耐力,扯出勉强正常的微笑,编织精美的说辞,“喜欢的小亚雌是……为了让你吃醋,试探你的心意。我们两小无猜,亲密无间,谁比得过。”

    “可没想到你是这样的虫。”西泽尔这句说得真情实意。

    黑发俊美的雄虫回头,看向昔日的好友,摆出可怜心碎的表情,放软声调,“何必强迫我。在帝都星,我们私下举办个婚礼,情浓意合,天时地利,交……交合才是极乐。”

    西泽尔说得自己快信了。他迫切地希望奥利厄也能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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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忍一时之辱总比社死一辈子强。

    等这晚过了,等他酒醒了,药效过了——该死,这逼给他下药——他就杀了奥利厄。

    没虫会知道他发生了什么。

    另一边,这下换奥思顿止住安泽斯,雄虫散发冷飕飕的寒意,奥思顿低声说:“我已经让所有港口禁止通行这艘飞船,等到了港口,就能制住他们。”

    “是你哥一意孤行。”不要说得像两厢情愿的私奔小情侣,安泽斯纠正措辞后,转而问,“要多久?”

    “1个小时以上。”奥思顿艰难回答。

    1小时,不该做的都做了。

    奥思顿歉疚不安地看对面的雄虫,不知道安泽斯心里已经在思考,雄父杀死奥利厄应该就在今晚,他能替父分忧的地方,就是制止身边雌虫动作。

    “我知道。”奥利厄骄傲自信地说,但不忘拿锁链禁锢西泽尔四肢。

    他甜蜜的微笑让西泽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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