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线 坏家伙_决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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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决择【】 (第2/3页)

得喷了一大股水,洗得绳子裹满了水,变得更加沉重、磨人。

    我掰开他女xue的rou瓣,小小的阴蒂被保护得很好,却也在长久的刺激下颤颤巍巍地立起来,吐除开内里柔软的阴籽。我对着那吹了口气,rouxue顿时敏感地缩紧,莱欧斯利跟着绷紧了大腿,似乎是想把那处过于脆弱的部位重新藏起来,可惜xue口两侧的rou瓣被我用力分开,根本无法合拢,红嫩的阴蒂暴露在空气中,在我眼前。

    我抽出手指,缓慢拉开绳结。xue口还在嘬弄着、不知疲惫的,分开时发出了一声小小的、“啵”的水声。那里好像被磨大了,一时合不起来,在空中张缩着,透过小小的入口能看到内腔相互挤压的rou壁、通红、带着点水光。

    “你洗后面的时候,我能看吗?”我问他,慢悠悠的。

    莱欧斯利没有理我,但是屁股理了。失去抚慰的下体空虚得很,急需什么东西插进来爽一爽,于是抬高去追寻被人拿走的物件。我摩挲了会绳子,触感并不舒服、被yin水打湿并没有让它变得柔软,反而更沉重、刺手。

    我接着问他:“你要怎么洗呀?”

    “……快点,”他伸长了脖子,“哈、进来……”

    “你不告诉我,”我佯怒,去咬他的喉结,把数不清的呻吟吞咽进肚,“我生气了。”

    手指松开绳结,原本就紧绷的绳子顺着力度重重打回xue口。莱欧斯利瞳孔骤缩,整个身体都弹起来,腰肢悬在半空中,似乎整个人凝滞在那一刻。我拍了拍他的rouxue,隔着绳子,然后把卡在xue口的绳结上移,抵在了被拨开表皮、吐籽的阴蒂上。

    “啊啊啊!”

    那口xue突然喷了一大滩水,滋到我的手臂、床单、甚至墙上。原本卡住的身体终于有了反应,格外激烈地扭动起来。莱欧斯利瞪大眼睛,被束缚在身后的手臂有点发麻,但紧紧抓住床单、几乎要扯破了,声音喑哑:“高潮了——”

    他蹬了几下腿,但很快就被我压在床上,腰肢在空中激烈地摆动,但绳结压在阴蒂上,纹丝不动。细嫩的表皮好像被扎透了,爆发似的快感顺着下体击中了大脑,停止了思考,徒留危险的信号作响。

    莱欧斯利张开嘴,那模样像是在艰难呼吸,可我并没有捂住他的鼻腔,也没有掐住他的脖子。他要被快感杀死了。刺激还在不断袭来,下体痛得像是要被硬生生磨破了,那块不知折磨了他多久的绳结仍牢牢地碾着阴蒂,不知碾成什么模样、这让他窒息——

    更加窒息的是女孩的声音:“你又要尿尿了吗,莱欧斯利?”

    那一瞬的快感触及到临界线,以至于他真的像尿了一样喷出水来。

    我看着莱欧斯利。他在高潮中获得了第二次高潮,时间短暂,但快感不会因此减少,不然那具身体也不会蜷缩在床上,抖得像是被玩坏了,连痛苦呻吟都断断续续的,不成形。他下面还在喷水,绳结轻轻一擦就要喷出一股水来,性感得不像话。

    我好心放下绳结、离开了抚弄,那处软rou终于从接连不断的刺激中解放,连带着主人也有了喘息的力气。但很快,这份难得的恩赐又被剥夺了——

    我把手指塞进了那口正在喷水的xue里。

    “不行、不行了,”莱欧斯利拱起身子,眼神失了聚焦,“在高潮、等——”

    他的身子陡然抽搐了几下,大腿绞紧拢在一起,就像里面痉挛着体验高潮的rou腔一样。过于刺激、代表危险,手指触及到的每一次软rou都涌着想把危险品挤出去,可偏偏手指以不容质疑的力道破开层层rou壁,直接怼进身体深处。

    莱欧斯利连脚趾都蜷缩起来、他觉得那玩意顶到了他的胃,以至于腹部有种翻涌的呕吐感,可那只是根手指、女孩手并不大,只是在他的rou腔内折磨着。他不习惯、可偏偏又没办法阻止,连呼吸都是困难的,只好说些连自己都不明白含义的话。

    “……等会,痛、哈——”

    “痛什么?”

    “慢些……不、那里……”

    “我听不懂啊,“我慢悠悠地讲,“莱欧斯利。”

    他不说话了,只有喘息炙热地打在空气里,带着些许苦楚。手指插得很深,留着指根停留在xue口,先是慢悠悠地磨,随后速度一点点加快,还在被快感余韵袭击的rouxue受不得任何刺激,却没有选择拒绝的权利。每次抽插都带来一大滩水,撒在床单上,逐渐湿了一片。

    莱欧斯利也不知道他就这样被女孩cao了多少下,就像他也不知道这根破绳子到底捆了他多长时间。他数不清,都是女孩折磨他的东西,强行破开壁垒,数不清的快感,他在这里晕厥。直到手掌几乎整个停留在他身体里,停了动作,他仍在这里晕厥,被搅碎了的高潮带着快感缓慢折磨着这具身体,碾过每一寸神经、带得手脚发麻。他忍耐这段近乎停止的时间,去等待最后的快感,却迟迟不曾降临,在他仅剩的意识认为这就是最终结果而稍有放松时,他高潮了。

    “停不下来……别玩了……哈、混蛋……”

    我抽出快要搅进对方身体的手——上面也粘着不少水,离开rouxue时拉了些长长的水丝、粘稠稠的。我甩甩手,把水甩到床上、甚至是莱欧斯利的身体上。他瞧着愈发可怜,整个人蜷缩在床上,仍在说那些拒绝的话,抖得像个濒临死亡的机械犬——来不及发锈那种。

    “好啦。”

    我把被子盖到他身上,自己也钻了进去。莱欧斯利身体热得厉害,我没去接束缚他的绳子,从后背抱住他,从肩胛吻到他的耳朵,好心情地讲:“没有再玩啦。”

    莱欧斯利过了好一会才缓过来,我也不知道做什么,就一直亲他。他被我亲懒了脾气。看着对方面色好起来,我才解开束缚的绳子,顺便帮忙搓搓对方动起来有些迟缓的手掌。

    他瞥了我一眼:“怕我生气?”

    我点点头。顺便讨好地揉了揉他身下发肿的女xue。

    他笑起来:“那还玩那么重?”

    “没事啦,”我眨眨眼,“你很好哄。”

    “嗯?”莱欧斯利似笑非笑,“那可说不定。”

    我又讨好地亲了半天,才讲:“那根绳子……”

    他有些嫌恶地瞥了被自己浇得湿漉绳子一眼,没说话。

    “再戴半天吧。”我讲。

    莱欧斯利转过身,正好跟我面对面:“理由?”

    “最开始是你不记得时间,你的错,”我眨眨眼,“也说了随便我惩罚的。”

    欺负人过度也不是好事,我想了想又补充:“等我下午工作回来就解开!”

    “工作?”

    “打螺丝零件,”我信誓旦旦,“我做这个很快的,两个小时就能弄完。”

    ……高估自己了。

    不。我看着那两个废螺丝,有点发愁。一旁的监管看守们还在嘲笑:“快工作啊,安!”

    “做不好可是要赔特许券的!”

    那家伙一看就抱上了典狱长的大腿,笑容比平时更深三分,眼里满满的恶意。

    我拳头硬了。

    ……很快就忍住了。如果是爽文的话我应该给他一拳,很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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