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掌控【骨科年上】_第十五章 独自玩弄蕊豆被兄长发现,落入兄长的陷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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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 独自玩弄蕊豆被兄长发现,落入兄长的陷进 (第1/1页)

    自意外听到舍友的墙角起,姜鸿羽对于性的好奇心就更厉害了,他隐隐有些不再满足于看某些教材,而是想亲自动手试验一下,试试看身体是否真的有那么舒服。

    他回到家后,快速回到房间把门关起来,找到上次的镜子,对着下面仔细观察起来.

    上次的痕迹早就已经消失,此时的阴户又回到了最初的模样,只是对比未经人事时的粉白,娇嫩的粘膜多了一丝薄红。

    姜鸿羽对着阴户一阵乱摸,总算找到了阴蒂的具体位置,一点透亮娇红的rou点被包在小小的包皮里,按下去酸酸的。

    他不了解这处的厉害,莽撞地翻开小yinchun的保护,剥开阴蒂包皮,好奇地捻了一下。

    一股干涩尖锐的酸意直冲大脑,腰椎一酥,软软的趴在了床上。

    姜鸿羽咬着牙,又揉了两下,那股酸胀的尿意一上涌,手就不自觉地往后撤,他压根下不去狠手。

    而楼下,刚进门的姜意远顺手把买来的点心递给保姆阿姨,然后问道:“阿姨,小羽回来了?”

    “刚上楼不久,一回来就急匆匆的,也不知道怎么了。”

    姜意远看着楼道,眼神回转,温声对保姆阿姨说道:“阿姨你先忙吧,我去找他。”

    姜意远慢慢来到弟弟的房门前,轻轻地敲了几下门,语气低缓柔和:“小羽,哥哥进来了。”

    而里面的姜鸿羽根本没做好准备,就听到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一道熟悉的身影靠在门框边。

    “哥哥给你买了点心,快下去...这是怎么了?”

    姜鸿羽在兄长开门的一瞬间就赶紧拉过衣物遮挡下身,脸蛋通红的看着站在门外的人,嘴巴开开合合却说不出一句话。

    而姜意远还在用一脸关心的表情询问着他:“还没有恢复吗?是不是还在疼啊?”

    姜鸿羽半天不说一个字,让兄长干着急。

    可这没法说啊!难道说,我这是在XX呢,或者,不好意思,你撞见我XX了。这太羞耻了!

    他索性蜷缩成一团,当了个缩头乌龟。

    姜意远看着弟弟明摆着不配合还耍赖的动作,气得都要笑出来了,事关身体,容不得一点马虎。

    姜意远强硬地掰开弟弟的腿,还以为会看到可怜兮兮的红肿伤患处,结果看到的却是......再看丢在一边的镜子,顿时就明白了。

    “这就是你不配合的原因?”姜意远一巴掌拍在小而翘的臀上,漾开一波rou浪。

    “这怎么说得出口啊?”姜鸿羽捂着脸,坚决不愿面对兄长。

    姜意远教训无果,便使坏着捏起姜鸿羽的阴蒂,对着那脆弱的小rou核一阵揉搓,肿大的阴蒂明显的凸出来,包皮再也包裹不住,蜜果似的散发着油亮亮的光泽。

    先前就被吊起yin性的姜鸿羽还没反应过来便腰一颤,两腿不自觉地僵直着岔开来,脚尖绷得紧紧的,整个人如同一艘皎白的船,在欲上飘飘浮浮,他的rouxue原本还尚且干涩,此时却像是漏水一般“噗呲噗呲”的一股一股喷水,阴户湿湿黏黏的糊成了一团。

    还没等口中的哀吟冲出喉咙,潮喷便招呼都不打一声的找上了门。

    姜意远的手法其实很柔和,只是还没习惯情事的姜鸿羽无法承受,只消他的兄长轻轻捏住蒂头再一扭,往外一扯,潮喷便可接连不断。

    姜意远推了推眼镜,撤回作乱的手,几根手指相互摩挲了一下,比起刚才相对干爽的触感,现在手指上全是粘稠拉丝的透明水液,隐约的sao甜味从上面散发出来。

    可真够能喷的,还没调教就浪成这样,sao死得了!

    姜意远垂着眼看着床上这具轻颤不止的躯体,皮rou上已经浮起一层薄汗,下体稀疏的毛发糊在一起,喷发出的水液在床单上洇出一片暗色的水渍。

    姜鸿羽被高潮弄到失神,捂着脸的手也没有那么坚持了。

    他有些迷糊的脑袋仿佛被热气蒸腾掉了一点理智,看着兄长把挂着yin水的手指伸到自己面前,却一时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小羽想了解这些,怎么不来找哥哥?就像上次那样,不会用药了来找哥哥,这些不了解的事情,也可以来找哥哥。”

    兄长的声音里是循循善诱,仿佛真的是一个为他着想的好兄长。

    而经历了上次求助,兄长也没有对自己动手动脚的姜鸿羽,此时非常相信眼前的哥哥还是那个一心为自己好,一手带大自己的好兄长。

    他又向来知道自己私生子的身份,抱着近乎感激和钦慕地心理被姜意远养大,并且常年被姜意远管教着,也没有接触了解其他正常家庭的兄弟是如何相处,便毫无保留地信任了这个满口谎言的男人。

    “可是,这样很害羞。”姜鸿羽声音转小,微弱而又摇摆不定。

    “但我是哥哥啊,无论是什么,小羽都可以和哥哥分享,永远不用觉得害羞或者羞愧,小羽的一切哥哥都可以接受。”姜意远的语气中尽是浓稠到窒息的温柔,甜蜜到极致的话语几乎让人察觉不到藏在暗河下的寒流。

    “什么...都可以?”如同羔羊被蛊惑般的低喃从檀口中飘出,风一吹就能散了。

    “对,什么都可以。”

    心中最后一点颤颤巍巍的烛火陡然熄灭,姜鸿羽每一次回顾起这天的事,都能清晰记得脑中似乎断了某根弦的声音,从那根弦断后,他无论是如何放浪的在兄长身上求欢,都再也没有感觉到羞耻,仿佛从那天起,他们便融为一体,永远沉溺于二人共同的罪河里。

    而姜鸿羽当时沉浸在兄长制造的围城中,将将成年的单纯青年还想不到这些,只凭一腔信任便把自己的全部展示给了兄长。

    他如同壳被撬开的多汁贝rou,毫无戒备地问着兄长:“今天我听到我舍友和他的女朋友在做那种事,感觉和片子里的有点不一样,又感觉是一样的,我不明白。”

    姜意远还没想好怎么向弟弟提起“爱的教育”,弟弟就跟撞树桩的兔子一样自投罗网,他都忍不住想感谢一下弟弟那不知名的室友了。

    “片子里都是为了吸引人,情节夸张得没边儿,正经的情爱可不是这样的,想学吗?”

    做这种事还有不同之处?姜鸿羽的好奇心被激发出来,几乎是毫不犹豫的说要。

    “那好吧,反正这种事情让哥哥来教也是很正常的。”姜意远状似无奈地推了推没有度数的眼镜,遮挡住眼里的精光。

    姜意远快速地打了个内线电话给保姆阿姨,确保不会被人打扰之后,兜着成功被忽悠瘸的弟弟回到了自己的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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