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痴枕(骨科_入梦第三天,小雨,吵架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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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梦第三天,小雨,吵架了 (第1/3页)

    谢长绥不在自己的房间。

    谢闻君在庄园里转了一圈,问了几个仆人才知道他在地下的全息室。

    地下他还没去过,他根本不知道庄园里还有这种地方。

    他找到谢长绥的时候,发现他正在训练。透过门外的内景屏幕,他看到全息室里的投影模拟出了荒芜一片的复杂地形,或许是外星球。而谢长绥手握光剑,戴着一个非常简洁的眼镜,外形看上去像挡风眼镜,他猜测应该是AR眼镜。

    差点忘了,谢长绥是少将,日常训练也无可厚非。

    谢闻君cao作屏幕发送了一个会客申请,没过多久,谢长绥就从全息室里出来了。

    “哥,你找我?”谢长绥摘下眼镜走过来,脸上带着些许欣喜。或许是还记得谢闻君的话,他没有走得很近。

    明明一个小时前才刚刚说了让他离远点,结果现在就来找他,谢闻君难得有点尴尬。

    “我就是想问你,你能不能带我出去?”好在谢闻君在商界也算个老手了,扑克脸手拿把掐,“我是说,去到庄园外面。”

    谢长绥的头发有点汗湿了,他露出一个抱歉的笑容,“对不起,哥。不是我不想,是我做不到——我也被禁足了。”

    什么?他被禁足他还能理解,毕竟他一直被禁足,但为什么谢长绥也要被禁足?

    “父亲说婚礼前夕出门恐生事端。其他家族对我们成婚这件事都感到不快,他担心会有人想办法阻挠。”

    “怎么阻挠?刺杀你吗?”谢闻君蹙起眉头,实在想不到陛下赐婚这件事有什么好阻挠的,又能如何阻挠。

    谢长绥没说话,只是露出了无奈的表情。

    这意思是······真的有可能会刺杀?

    谢闻君继而又想到虫族的好战和血腥,不由得觉得刺杀也合理。

    可能是他在和平年代生活久了,见到的商战也无非是比谁更卑鄙更不要脸,才难以接受如此极端的攻击方式。

    “好吧。”谢闻君叹了口气,转身准备离开。看来他只能回复慕陈这次会面取消了。

    就在这时,谢长绥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语气略有些慌张:“哥!你这就要走了吗?”

    熟悉的躁动一下子涌上来,谢闻君抿了抿唇,委婉地把自己的手腕从他手里抽出来,离他远了一点。

    他早就决定好,努力熬过渴血症的这3-5天。

    于是谢闻君没有回答,只是继续往前走。他也实在想不到他还有什么理由留下,尤其是他刚说完让他离远点。而且渴血症让谢长绥在他眼中就像仙人掌一样,靠近了就会被扎伤。只不过扎伤的不是他的皮rou,而是他的理智罢了。

    “哥,你为什么想出去?”谢长绥突然说,“是想逃跑吗?”

    谢闻君停下脚步。他转过头,问他,“假如,我是说假如,我真的是要逃跑,你会做什么?”

    谢长绥面无表情,显得有点阴沉,“我会把你抓回来的。哥,你哪也不许去。”

    末了,他又补上一句,“外面对你来说很危险,尤其是你一只虫的时候。家里就是最安全的······我身边就是最安全的。”

    谢闻君没搭理他,转头继续往前走。病娇发言,全是占有欲,PUA,和保护欲,还有一点点在弥补他的情绪,尝试不激起抵抗。

    后面传来脚步声。不出所料,谢长绥跟上来了。

    “哥,你能不能——”

    “大少爷,少将。”他的话被拐角处出现的尘星打断了,谢闻君也不得不顿住了脚步,“为婚礼请来的造型师和裁缝到了,部长问您二位现在是否有时间和他一起挑选礼服。”

    部长?部长是······

    部长好像指的是他的雌父。

    过去的记忆告诉他,雌父退役后,进入军政界成为了总军需部的部长。

    说起来,穿越之后,他好像还没有和雌父说过一句话,除了饭前问安。

    他对雌父的印象很少,似乎是因为互动不够,还没有触发回忆。

    谢闻君叹了口气,没有拒绝,认命地跟着尘星往前走。余光里,谢长绥几大步跟上来,走在他旁边不远处,嘴角微微上扬。

    哎。

    谢闻君感受着若有若无的渴血症状,在心里再次叹了口气。

    这种难熬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庄园里有一间专门定制服装使用的试衣间,或者说showroom。

    房间很大,一面墙壁的正中央放置了一块长方形的落地镜,落地镜前是一个圆形平台,平台上方悬挂着圆形轨道的落地帘。整个房间是米白色系的,衣服的效果在各种各样的灯光设备下非常明显,试衣台两侧还有两排可移动衣架。

    谢闻君他们走进房间时,造型师等虫已经就位,面对试衣台的沙发上则坐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他,和谢长绥的雌父。在人类社会里,就是他们的母亲。

    “闻君,阿绥,过来坐。”雌父见他们进来,拍了拍他左右两侧的位置,脸上的笑容很温和。

    有那么一瞬间,熟悉的称呼,和相似的感觉,让谢闻君幻视了自己的亲生母亲。

    闻君,阿绥,他的父母也是这么叫他和他弟弟的。

    一切都熟悉得可怕——但却又陌生得骇人。

    “爸爸。”谢长绥先开了口,走过去坐在了离门远的那一侧。

    谢闻君没说话,坐在了另一侧。

    “造型师们带来了不同风格的成衣,你们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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