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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举一反三(剧情章)知男而上 (第1/3页)
人人都可以梦想成真。关键是,你能够为梦想付出到什么程度。 对马克而言,拳击是一个他赖以谋生的稻草。这个二十二岁的男人已经有十年的拳击生涯,他从十一岁起就坚信,只有不断的奋斗,才能帮助他和两个弟弟摆脱贫穷,实现梦想,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 爸爸在他们三胞胎出生后不久去世了,mama是一个小贩,迫于经济压力,十岁就让三个儿子出去自立谋生。马克见过不少认识的玩伴做了童妓。泰国每年都有差不多一百万的童妓,一代接一代,笑贫不笑娼。他们没有尊严,没有希望,纯粹为了金钱而接客。他们没有童年,没有快乐,过着悲惨的人生,把梦想埋葬在红灯区。 马克是个比石头还固执的男人,生活窘迫,家庭破碎,本来一无所有。可是为了尊严,他能够咬紧牙关不断战斗,在残酷的拳击赛场上,被凶狠的对手打到浑身是伤,生命垂危,也不愿向这个无情世界低头妥协。 是的,尊严。 人类热爱暴力。 他们会在车祸现场缓速前行,以便观赏事故的惨状。 可是拳击是有关尊严的。 赢得你自己的,夺走你对手的。 这就是拳击的尊严。 毁掉一个人,毁掉他的童年就足够了。 可是马克没有被生活毁掉,他也没有让两个弟弟被毁掉。 因为他死守着尊严不放。 拳击是一个你死我活的丛林世界,想要存活下来,必须有过硬的身体素质,被殴打,被暴击,被中伤,只有扛得住的人才能撑到最后。通往金腰带泰拳冠军的路,是rou体杀出一条血路,哪一个拳击手不是豁出去玩儿命一样练?这种苦是普通人根本无法想象的。 10岁就登台打拳的马克与别人不同,他更敏感,更有天赋,更渴望关注。他不仅是三胞胎中最会打拳的那个人,他还希望自己是泰国之最,世界之最。因为他无比热爱打胜后观众向他欢呼,高喊他名字的那一刻。马克觉得自己就是为了那一刻诞生。 就因为他对尊严的热爱,补偿他从所未有的童年。 他如愿以偿地轰动了拳击界,赢得了许多场重要的比赛。 马克逐渐走向了事业顶峰,他靠过人的实力获得了被泰国总理接见,被主流社会尊重,被所有人仰慕的生活。 这个时候可千万别出什么岔子。 可是他的弟弟还是出事了。 马克的弟弟萨和鹏都是技术一流的拳击手,萨的比赛技能虽比不上他大哥,但也拿过几个冠军,后期当了助教专门协助马克打拳。鹏却十分地厌烦拳击这一门职业,一满二十岁,便转职当了男明星的保镖。 就在这年,男明星旗下的酒店被借来拍摄电视剧,有一个男顾客内急发现男厕被人占用,便往女厕所去,酒吧保镖们发现后立刻制止,表示有女明星正在使用不能进去,该顾客大骂保镖,并且宣称:“我父亲很厉害!”上来协调的经理也未在意,争吵之间动起手来,鹏以专业拳击手的水平,把嚣张的男顾客打成了猪头。谁知男顾客竟是39区指挥官的小儿子,发生殴打事件后,男明星的酒吧直接被就地拆除,涉事的几位保镖相继判刑。 马克为了拯救弟弟鹏的前途,四处求助,戚父当时是他的投资商,身为马来西亚拿督的戚父颇晓“钱可通神”的人间至理,长袖善舞,左右逢源,竟然不动声色地就让三兄弟合法来到了中国的热土。 而马克本人,也是对戚父感激涕零,主动提出知恩图报的方式:为戚父的独生子戚光昱充当贴身保镖。 他还是想要尊严。 虽然是以出卖武力的这种方式。 马克无比强烈地渴望爱,无论是社会的爱,兄弟的爱,粉丝的爱,还是雇主的爱。 但是最后他失去了所有的爱。 从泰国来到中国,来到这个五光十色的璀璨城市,被迫流浪到异国他乡,对马克而言,一切都是陌生。虽然他母亲是华裔,可是被困在中国物质繁荣外壳下的他,只觉得怎样都是痛苦,且空虚寂寞到无处躲藏。 因为他再也不得回到受人尊重的时刻。 “不许脱!” 当马克见到两个弟弟跪在男人面前,脸上浮现红晕,羞耻而兴奋地自动褪下衬衫时,他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目光。 这个当哥哥的脸垮了下来,失望之情溢于言表,又气又怒地大吼道:“可恶,你们还是不是人呀?让人家把你们当狗一样玩?” 一个男人怎么可以这样的被另一个男人羞辱? 失去自由,失去荣耀,失去尊严…… 马克深呼吸一口,感觉到闻到一种若有似无的淡淡的甜香,好像是从赤裸着胸膛的牛仔裤男人身上传出来的沐浴露的味道,他身体气得微微抽搐,胸脯重重的起伏着,感觉到自己莫名其妙地亢奋起来。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不由露出疑惑又混乱的表情。这个黑衣保镖胸前两块紧密好看的肌rou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呆呆地坐在沙发上。他高大而健壮,肤色深而均匀,全身上下散发出一种赤裸裸的凶悍和霸道,这是一个拳击手用无数次的浴血奋战在擂台上打磨出来的迫人力量感。 西装裤下,马克的yinjing已经悄悄的勃起了,他深吸一口气,等待这可怕的快感赶紧消退,蜷缩起身体,想要把这羞耻到跌入尘埃里的尊严彻底掩藏起来。江诗脸色复杂地看着他,嘴角挂着一丝果然如此的笑,马克竟然有点害怕他的眼神。 江诗垂眸扫了一眼——马克的下身已经硬了,西装裤支起很高的帐篷,很大的一根,直挺挺地顶着。 “当哥哥的生气了,嗯?” 话音未落,腿间勃起的性器就被小少爷握在了手里。马克被江诗抵在沙发上,被拿住命根的一瞬,他忍不住闷哼一声,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屏住呼吸,高昂起头,汗涔涔的脖颈间水光湿滑。 “不啊……放……放开我……别摸了……嗯……啊……”他忍耐克制的嗯哼声变了味道,喉间不断传出色情的气音。 江诗笑眯眯地抚摸着他,这个拳击手身形结实而流畅,宽肩窄腰,腰部没有一丝赘rou,经常运动的身体摸上去热乎乎的,温暖熨帖。江诗的一只手从腰部一点一点划过腹肌和大腿根,沿着两条人鱼线细细抚摸。另一只罪恶的手钻进了马克的西装裤里,肆无忌惮地蹂躏他可怜兮兮的yinjing。 ——“你的狗rou都硬了哦,小变态。” ——“你就是我的一条笨狗,一辈子都是。” 马克睁大眼睛,被这样霸道的宣言羞辱得脸红心跳,目眩神迷。 一个男人怎么可以这样的被另一个男人羞辱? 被主宰,被控制,被惩罚…… 卸下所有的防备后,被情欲击垮的脑子,唯有模糊的直觉用隐约的声音告知——你堕落了。 莫名的恐惧让马克产生一股难以言喻的想要逃离的冲动,可是目前的情境仿佛已经完全失控了。在男人给出“跪下”的指令时,反抗最激烈的他似乎都已经屈服,不再挣扎。 他,乖乖地跪了下去。 ******* 人人都可以找到真爱。关键是,你能够为真爱付出到什么程度。 对萨而言,拳击是他混吃等死的饭碗。这个二十二岁的男人已经有十年的求职生涯,他从十一岁起就感觉,只有不断的调节,才能帮助他和两个兄弟互相包容,和平共处,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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