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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破布娃娃。 (第1/2页)
头顶的天花板在颠倒旋转,暗红色的灯光上下晃动到晕眩,祁景烨胸膛上滚落的汗珠坠砸在宴青身上,温度炽热灼人。 宴青人都被日懵了,只知道胡乱地摇头求饶。 宽敞舒适的大床成了案板,他就像是一条脱水窒息的鱼,在男人凶猛地cao干下条件反射地弹动着身子。 “啊!停,让……让我射,求你了……” 祁景烨把额前发丝捋顺到脑后,他伸出覆着薄茧的大手,攥捏着宴青被他用细绳勒到发红发紫的jiba,淡淡地道: “你不是说过我想在下面也可以吗?现在你在下面,这根东西就有点多余了,要我帮你废了它吗?” 宴青的头摇成了拨浪鼓,他很想为祁景烨竖根大拇指,这人得有多记仇,咋啥话都记着呢…… 他头一回遇见长得如此合心意的人,想着过了这个村就没这店,看上了就是看上了,给人做了就是做了,宴青并不认为自己有错。反倒是这提上裤子就不认人还报复的臭小子,好像他当时就没爽到一样。 他心中这么想,嘴上却是无助又可怜地道:“嗯啊!……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是真的喜欢你,才……我用错了方式,我……” 宴青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巴掌打偏了脸。他一时间忘记了眨眼,舌尖舔了舔破皮流血的嘴角,表情有些呆滞。 祁景烨钳住宴青的下颌,扭正他的脸,眸光轻蔑又玩味。他像是听到了好笑的笑话,薄唇开合,不屑地笑道: “呵,喜欢我。那种廉价的东西,你觉得我会在乎?” 祁景烨冷漠地抽回手,转而掐握住宴青的腰身,挺胯用力向里一撞,又道: “在老子玩腻你之前,给我老老实实当一条听话的狗。别让我不顺心,否则你大可以试试。” 言罢,祁景烨挺身对准宴青的花xue深处,就是几下暴力地狠顶。那根粗长的jiba毫不怜惜地捅开他被cao软的细嫩宫口,径直贯穿进了小小的宫腔里。 “啊啊啊!!” 这一下,宴青的命好悬没让阎王收走,他五指抠抓破了床单,嘴里发出凄厉尖叫,身体倏地弹起又重重落下。 祁景烨剑眉蹙起,仰起脖颈,喉间发出一声性感的满足低喘。 他的jiba仿佛是插进了一个蜜罐子里,小小的zigongrou套子似地箍紧了他的guitou,里面水液汪汪、又软又热。 祁景烨把两根手指插进宴青的嘴巴里,一边下流地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搅动,一边讥讽道: “明明是个男人却长了个女人的逼,就连里面竟然也有zigong,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畸形的身子,真是稀奇。” 祁景烨一边顶胯cao干,一边又调侃道: “既然有zigong,你说,我射进去会不会把你的肚子cao大?应该不会吧,感觉它这个形状,好像发育的不是很好啊。” 宴青呜呜咽咽说不了话,他娇嫩的zigong随着男人一进一出地粗重cao弄,被抽插拉扯得变了形,脸上的表情也精彩极了,活像一副快被人玩坏了的模样。 他口腔里的唾液被手指翻搅得溢出,细长的液丝顺着艳红的唇瓣流淌到下巴、脖颈、前胸,一路泛着色泽yin靡的水光。 祁景烨见状脸上的笑容更甚,他俯下身,张嘴咬衔住宴青胸前的一侧乳粒,尖牙咬奶嘴似地逗弄碾磨。 宴青疼得瞳孔一颤,身体却猛地抖了两下,逼xue一阵剧烈地收缩痉挛,潮喷的清亮yin水发了洪灾似地往外泄。 祁景烨爽得咬了咬后槽牙,哑着嗓子,低声咒骂了一声。 男人高潮时,宫腔里的热汁一道道喷淋在他性器的前端,宫颈口宛如一张开开合合的小嘴,对着他敏感的guitou不断地吸吮,紧致的xuerou也疯涌似地对着柱身挤压裹缠,差点直接给他夹射出来。 祁景烨停止抽动,他缓了片刻,强忍下射精的冲动,然后也不管宴青是不是还在痉挛高潮中,手臂架搂住那两条白皙长腿,把他当成无感的飞机杯一样,近乎狂暴地开始大力cao干。 宴青感觉自己要死了,死得可能还不光彩,谁家好人是被活生生cao死的。 这与第一次他自己骑着动的体验完全不同,男人的yinjing太粗太硬,带着炙热惊人的温度,几乎要捅烂熨平他的逼rou。 肿了,他的逼肯定都被干肿了,性器摩擦间,带着又麻又辣的怪异感。jingye也攒的太多了,胀得他好想射,可那绳子又勒得他jiba好痛…… 宴青颤巍巍地伸手想去解jiba上的绳子,可还没碰到,就又被祁景烨单手攥捏住双腕,把胳膊压在了头顶。 祁景烨抬起另一只手掐压住宴青的脖颈,眉宇间透着危险的不悦,冷声道: “我说过你可以解开了?” “额啊!求你!它要……要坏了……” 求人就要拿出求人的态度。 宴青纤长的睫毛轻颤,他还真就像是一条狗,探出嫩红的舌尖,讨好又乖顺地舔舐着祁景烨掐着他脖子、用力到青筋凸起的手臂。 宴青的示弱似乎讨好到了祁景烨,他眯了眯眼睛,忽地松开了手,笑道: “解开也不是不可以。” 那画面一定会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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