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落的冷艳剑仙娘亲_身怀名器的女帝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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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怀名器的女帝 (第4/6页)

眼神,黄丰还是有些胆怯的。

    虽然蛊这玩意他不是没见过,曾经为了给柳舟月盗神龛时,他身边带着那个老奴,就是一位精通蛊毒的苗疆人。

    并且当时他欢喜寺庙宇的地下室,还关着那老奴的孙女姜璇玑,也是个妙人。

    只可惜那姜璇玑满身奇怪蛊毒,即便长得再楚楚动人,黄丰才没敢碰过她,只是将其关起以掌控老奴,做一手暗棋。

    不过黄丰也只在数年前,才被召回王室,其后又前往欢喜寺修炼。

    恰逢欢喜寺有几个老不死的和尚选中自己成为佛子,期间耗费了太多时间修炼,将那些老不死赐予的三颗舍利子,化为己有。

    别说腾出时间收拾姜璇玑了,那英姿飒爽的女将军也不过是几个月前,黄丰才从王兄手里抢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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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正因此,黄丰很觊觎女帝,毕竟meimei如此令人着迷,身为jiejie的女帝,又是何等滋味呢?

    咽下诚实蛊,黄丰开始选择避重就轻的说起往事:

    “半年前,有个儒生到欢喜寺寻我,他告知了贞儿将军被我王兄折磨的事,因此我才会……”

    忽而,女帝打断道:“你的意思是,贞儿带着青鸾营和蛮兵勾jianian款曲的事,很早便开始了?”

    黄丰也没说谎,回道:“是,若是陛下想知道全部内情,不妨去问贞儿。”

    “贞儿?”女帝冷哼一声,手指敲着翘起的美腿腿rou:“继续说。”

    “是。”

    黄丰嘴角偷摸摸笑了下,继续道:

    “那儒生后来说出了自己的姓名,我这一听那可不得了,许攸可是大夏赫赫有名的修士。贞儿之事后,许攸便带我去了个神秘的地带,那里终年不见日月,是神树禁地,若木之处……”

    “……我当时很惶恐,就被他夹着往剑木神树上按了个手掌,之后就掉出来一块腐朽的木牌,还往上面刻了我的名字。”

    “……然后他带着我直接穿越洞虚之门,又到了建木神树的禁地,还和一股看不见的力量打了半死。”

    “……最后取了我一滴精血射进建木根土,之后就说什么,我命格已和建木绑在一起,成为天命人之类,一毁惧毁之类的话。”

    “……再之后,许攸向我提议了夏蛮合盟的事,我入夏以来所做的事,可都是许攸吩咐的,我来找女帝送礼,或多或少也想将这些告知陛下,好摆脱这个人的控制。”

    “……想必女帝应该也很清楚天命人是什么意思吧?许攸与我说起过,神树的天命人不只一个,足足有四个才对!”

    “……大夏皇室中那位楚王妃便与我一样,是扶桑神树的天命人。”

    此话说到这,女帝双眸微微眯起。

    诚实蛊没有反应,而以女帝的修为,也肯定黄丰没对蛊虫做出任何抵抗。

    直至此刻,女帝终于确定了一件事。

    许攸当年坑杀青山,一定有着什么谋算。

    真如蛮子所说的,许攸如今在谋划着什么,处处与神树禁地有关,为什么又拼命让建木与黄丰勾连命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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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攸目前的行动是否还在收集天书?

    而女帝同样在收集天书,她想知道为何修为已无法寸进数年,无论夏蛮和盟,还是宗门大比,都是为收集天书铺路。

    黄丰的若木木牌,若木难道不需洞虚也可以拥有木牌子?

    神识观摩蛮子的灵魂,的确有一股丝线飘向东处,那是建木的方向,但建木命格一事,还是得抽空去建木,看一眼才是。

    思衬过后,女帝对着黄丰道:“既如此,木牌在哪,拿给朕瞧瞧。”

    女帝说着,还不忘抬起丰润白皙的美手,给黄丰理顺皱起的衣领。

    真是个妖精。

    黄丰抿了下厚实的嘴唇:“木牌也不在我这,在许攸手……”

    “可能吗?”

    女帝的手理顺衣领后,又顺着向上,殷红指甲轻轻刮着黄丰的喉结:“那你让朕怎么信你这些话?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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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帝似想起什么好玩的事儿,又道:“这些事,玉合知道吗?”

    玉合自然是指上官玉合。

    黄丰愣了愣:“不知道。”

    “嗯。”女帝松开手,继续躺回到凳椅上,眯起眼:“事儿太乱了,容朕想想。”

    美手轻轻敲着桌面,房室中陷入一片寂静。

    “镇仙碑又是怎么一回事?”女帝轻轻挑蹙起凤眉,没睁眼道。

    黄丰长吁口气,接道:“此事并非我所为,只是我王兄欲借夏蛮大比,在大夏洞虚云集,修士广布之时,来上一场袭杀。”

    “袭杀?”

    女帝虽紧闭着眼,但眉间紧蹙的神情,足矣看出杀意。

    黄丰迅速抢着道:“如今蛮族有三个洞虚奔继凉州各地放置镇仙碑,蛮族中庭空虚,只要女帝杀了我王兄和父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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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便有把握让镇仙碑不会开启,蛮族只要在我掌控之中,也不会再挥兵一子进入夏境。”

    “你似乎很急着让朕觉得你不会带来威胁?对吧。”女帝睁开凤眸,傲慢地扫向黄丰,红唇再启:

    “利者,义之和也,当年青山认为人乃天地之性最贵者,无论是蛮族人还是夷族人,都是如此,争斗不过是彼此为了生存而起戈……”

    “……但当朕坐在金銮殿龙椅之上,朕又感觉青山当年想法是错的,夏蛮夷皆以神为信仰。但夏人相信的神,修士在修行道路追寻的道,即便认为天外有天,夏人心中相信的神始终是”人“。”

    “……而你们蛮族呢,相信着所谓的”神“能带给你们超脱,借此愚昧整个族群,让他们相信做什么都有神洗净自己的一生罪孽,于是便对夏朝恣意妄为,烧杀抢掠,对此你又怎么看?”

    女帝向黄丰说起某种道争。

    黄丰想了想道:“夏蛮夷本是世代血仇,这点无论怎么说,都不占理。站在夏朝看,蛮族本该被屠戮,以此洗清仇恨……”

    “……但站在蛮族人看来,地虽大却物稀,蛮族即便是王室,从出生也需被抛弃到沙漠戈壁去生活,如果人连下一刻都不知如何果腹,抢掠又有何妨,相信什么不重要,生存繁衍才是最重要的。”

    女帝听着黄丰的话,忽而一笑:“你不像个蛮族小王,反像个饱受世道挫折的苦命人。”

    实诚也是如此,没有人知道黄丰还没有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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