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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是高岭之花受的转场,以下以高岭之花受视角描写,我——高岭之花,他——出轨的男人,那个人——攻 为什么这样,因为我还没给各个人物取名字,我不知道该怎么称呼。 我被那个人伸手挥开,狠狠摔在了床上。 那个对我言听计从的男人,在看见我和他厮混时,脸上的表情真是精彩。 整整三年,我嫁给那个人三年,每天都要面对一个这个人,看到那个人,我就想起,我被迫嫁给那个人的那天,想起,我亲爱的父亲为了一点蝇头小利抬手就将他的亲生儿子卖了。 那个人三年对我很好,我看在眼里,却怎么也生不起一丝感动,我恨那个人,那个人破坏了一切。 那个人爱我,那又怎样,我不爱那个人,我不爱那个人啊,我明明有喜欢的人,却和那个人结了婚,我怎么爱得起来,我怎么会想着去爱上那个人。 整整三年,看到那个人的脸,我就想吐,看那个人讨好我的样子,我就犯恶心,那个人为什么要喜欢我,干什么喜欢我,那个人毁了我的一切,却在我的面前蹦哒。 我怎么会让那个人如愿,永远别想得到我。 那枚被我扔掉的戒指被那个人找了回来,安静躺在盒子里,我看到的那一刻,愤怒上了脑,带着它离开了,这个称为家的地方,随手扔掉了。 这次,别想着能找回来,做完这件事后,我感觉到了愉悦。 那个人做着一个称职的丈夫,为他的妻子制作早餐、准备礼物,事事以妻子为先,渴望得到妻子的回应。 每每午夜梦回,想起这些,我就想笑,那个人的爱而不得,简直是活该,那个人合该品尝和我一样的痛苦。 摔在床上有一时的空白,缓过神的时候,我随意抓起了一旁的衣服,套在身上,追了出去,我不敢想,一个愤怒的男人,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我有些焦急。 我赤着脚向楼下走去,手里也不闲着,扣着扣子,扣了好几次都没有扣上,我不免有些焦急。 脚下有几次打滑,身子向一侧斜去,我堪堪稳住了身形,才不至于从楼梯滑倒滚落。 我强迫自己静下来,深吸了几口气,扣子总算扣上了,人也走到了楼下。 我向四周环顾了一下,没有发现两人的身影,不在里面,那么外面。 我推开门,地上只剩下他,那个人已经不见了身影。 我快步向前走去,人是清醒的,身上未着片缕。 我搀扶着他起来,向屋内走去。 “对不起,对不起,你还好吗” “别哭,没事,我只是有点疼” “你等下,我去找药箱” 我扶着他躺上沙发,起身去找药箱。 平时家里的东西都是那个人在整理,我像是无头苍蝇,找了许久,才找到了药箱。 我带着药箱走到他面前,他的一只眼被打中了,脸也肿了,嘴角破皮,溢着血。 我看他这样子有些手足无措,我没有做过这些事,一时不知道要怎么做。 跟药箱两个干瞪眼。 他看出了我的无措,抚上我的手,“找一下消肿的药膏或者喷雾” 我听了他的话,开始在药箱里找着,我拿着东西,一个一个看过去,效率不加,好在还是找到了东西。 “药膏和喷雾都有” “红肿的地方用药膏或喷雾” 身上?我只顾着看他,没察觉到,他腹部、背部、膝盖、手上都不同程度有着淤青、擦伤、流血。 那个人怎么下得去这么狠的手。 “好”我拿着药膏,挤出膏体,给他的脸和眼都摸了点。 我看着他受伤的地方,心里开始怨恨那个人,我名义上的丈夫,那个我不爱的人。 喷雾喷洒在他受伤的腹部、背部、膝盖、手上,我看着那横亘在腹部的青紫,双眼发红。 “没事的”他安慰着我。 2022.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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