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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拈花一笑、肆 (第2/4页)

熄到只剩桌上一小盏才回床上,解下帘子躺到顾海回背後。柳音从後方轻轻环抱住顾海回,吁了口气一脸满足的说:「顾郎,以往你是秋日才来,春季待得不久,这次是不是也赶着走?」

    「不知道。柳音,我困了,可是睡不着。」

    柳音起身拍拍他的手臂,语音低缓道:「要不要我帮你泄一泄,方能安睡?」

    顾海回转头睨他一眼,不悦道:「少开我玩笑了。」

    「呵。你并不喜欢我对你做那些事,是因为拿我当朋友看待。不过,对我来说这也没有什麽,托你的福,在这里也没人敢勉强我做我不喜欢的事,我用手帮你解决这点小事,你又何必介怀。」

    「不要。你安静一点我就睡得着。」

    柳音俏皮挑了下眉毛,点头躺下,故意说:「好吧。那你就睡,好好睡一觉。」

    顾海回早就不理柳音的玩笑,他知道柳音的毛病就Ai对他开这种玩笑,不过他从不放心上,因为柳音是不会喜欢他的。他曾数度试探或直接问柳音,柳音把他的顾虑当作笑话一样,柳音说:「顾郎虽是瑰姿奇表,但依我观相所测,你是极易喜新厌旧之人,我又怎会对这样的人动了春心?」

    这也是顾海回能安心睡在柳音床上的原因之一,只不过他与柳音相处时日有限,有些事不是他想探就能探得的。

    夜sE深深,这伎馆正是热闹的时候,柳音哄睡了顾海回又出去小解了一回,顺便透透气,快天明前返回房里,顾海回仍然是背对门口侧卧的睡姿,他见状微笑,伸手轻抚顾海回柔顺的发丝,将缕缕青丝缠在指间,凑到唇间轻吻了下。

    殊不知房内凭空多了一人,在残灯余光的照映下,人影落到床里墙上,柳音暗暗惊诧,强作镇定询问:「敢问……何方贵客?」

    那人话音醇厚低鸣道:「吾非来客,而要寻人。」

    「寻人?」

    「你叫柳音。」

    「是。」

    「与床里之人是何关系?」

    柳音蹙眉,反问:「阁下所寻何者?」

    「就是受你轻薄之人。」

    「……我并无轻薄之意,只是惜之怜之。你与他又是何关系?」

    「兄弟。」

    柳音曾听顾海回提起他在北国有个兄长,因为一些争执而闹得不欢而散,已有多年不曾相见。思及此,柳音莫名大了胆子,他并没回头,挨近顾海回的背回应:「我与顾郎确实私交甚笃。还望你不要嫌弃,我对顾郎是真心实意的。」

    那人沉默片刻,肯定的说:「他看不上你。纵是一时动情,也是受你所迷,再者他一向喜新厌旧,你若心属於他必然伤心。」

    「这您大可放心。我不会是他的情人,只会是他的朋友。一个能听他倾诉,陪他解闷寻乐,甚至供他身T所需的、最好的朋友。」

    柳音说着一面回首,想看清来者的样貌,一张俊雅出尘的脸映在他眼里,对方面若神尊,但那气质却宛如阎魔修罗,说不上原因教人心惊胆寒,只瞥了一眼,柳音就被凌空点了x失去意识。

    「你该晓得这叫柳音的男人存的什麽心思了?」破晓前潜入这间房里的人就是默默跟了顾海回一段路的兄长,李琹曦。

    顾海回早在他们开k0Uj谈时就被惊动了,柳音大概没察觉他已经清醒,但李琹曦却不会不晓得。他慢慢坐起来,把柳音好好安顿在床上,重新拉好了床帘,拎着鞋子走出来,对着李琹曦打了一个呵欠。

    「什麽时候了,非要在这样的地方,跟这样的人厮混。海回,你总教我不放心。」

    这话在顾海回听来就是刺耳,好像被否定了一部分,立刻面sE不悦强调道:「柳音是我的朋友,他喜欢谁是他的自由,我管不了、也不会管他的心。」

    李琹曦认得他闹别扭的模样,不觉宠溺的望了他一眼,伸出拢拳的右手说:「你有东西还在我这儿,记得麽?」

    顾海回见他摊开掌心是一粒b指甲还小的丹丸,黑白两sE分明的旋绕,一把抓了就塞嘴里咽下,再睁着一双炯然微愠的眸子看着人说:「东西还了。你走吧。」

    「你不问我那是什麽药?」

    「噫、你什麽意思?」

    李琹曦故作疑惑,又摊开另一手让他看到一粒纯黑sE的药丸,语气不肯定的讲:「这些年为了防止有心人偷药,我刻意给它换了几次的药衣。方才你所见的是原本的药衣,但是轮流换了几次,我一时也不确定是这一颗还是刚才那一颗了。无妨,我代换的药并不伤身,你乾脆一并吃了吧。」

    顾海回忿忿瞪了他一眼,不情不愿把黑药丸吞下,李琹曦又说:「我记起来了。第一次吞的药确实是你的药。」

    「那、这一次的药是什麽?」顾海回慌了。

    「大概是让人能好好睡个两、三天的药吧。」李琹曦脸上挂着似有似无的笑意,顾海回咋舌往窗边走,打算直接跳窗走人,但才把窗子敞开就整个人往外摔,李琹曦上前及时揪住其後领,顾海回恰恰摔回他怀里。

    李琹曦在这镇上买了车驾,带顾海回一路往东北,若以他们所处的地界看来,方向正是往该国皇族避暑的行g0ng,恰好是乘车马须要三天的路程。李琹曦亲自驾车,一路并不是太颠簸,顾海回始终睡熟了没醒。马车到了一个驿站换过,期间顾海回没醒过,换了一个中年人在前头驾车,李琹曦回车里守着人,他轻轻托起顾海回的脑袋枕在自己腿上,有点感慨的m0了m0这青年侧颜想道:「十年了,你已长成这般英俊的男子,重逢时眼神看来有几分沧桑,吃了不少苦吧。现在睡得这麽熟,反而还像幼时一样无忧无虑。」

    车徐徐停下,外头人喊道:「庄主,已经到了,请。」

    「不急。再让他睡一会儿。」

    马车果然停在行g0ng内一处园林外围的长道,往来无人,车夫就守在外头等候,约莫两刻以後顾海回才神情茫然醒来,一觉环境陌生,立刻弹起来往车内边角贴靠,双手臂套滑出了八支粗针夹在指缝间,粗针一旦发S又能分离成无数小针,势如暴雨。

    好在顾海回又定睛看了眼,看清是李琹曦之後松了口气,收起暗器跑出车外,一见外头两侧是几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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