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充沛的你与冷漠无情的我 (第1/3页)
晨光朦胧,从睡梦中清醒,恰是厨房里传来油锅烧热的滋滋响声的时候。 兰陵王睁开眼睛。 他的身体由衷熟悉的胀痛和空虚感,这是她每次和他做完之后都会留下的“痕迹”,持续大约半天的时间,这种不适感会逐渐消失,有点像是发情期得到了缓解的感觉。 通讯工具闪烁着微弱的蓝光,他的设备放在一边,没有什么折损和破坏。 她不太爱动他的东西。 或者说。 她根本不在意他究竟揣着什么样的目的来靠近她。 …… 【猎杀失败。】 【任务目标行踪仍在管控范围内。】 他看着屏幕里的对话框,垂眸没什么情绪地打出这两行字。 第一次的失败,对前世的他来说是如此的难以忍受,一个精通于刺杀的杀手,面对一个看起来并不怎么强势的任务目标竟然落了下风。 他将此视作耻辱,并在接下来的行动中一次比一次手段激烈,甚至抱着一种一定要将她杀死的信念感靠近着她。 然而他终究是妥协了。 他必须靠着她度过发情期。 这是现实。 …… 他恍惚记得有一次,他在骨头断裂时被插入,那种感觉痛得他几乎连昏过去都是一种妄想,动作带出的摇晃无法遏制地刺激着伤口,他喉咙渴到干裂,身体时燥热难耐到像是燃着一把火,声音如老旧艰涩的木板门,喉咙里发出微不可闻的痛苦呻吟。 他那个时候抓着她的手腕,跪在她面前被触肢摆弄成便于玩弄的姿势,垂着头,声嘶哑嘲哳:“玄烛……轻点。” 他终究还是屈服于事实。 他打不过,身体也屈服于她带来的情欲。 玄烛垂眸。 “你完全可以摒弃掉做之前必须打一架这种莫名其妙的仪式感。”她的语调很淡漠,尽管身上带着伤口,她却像是什么都没发生那样平静自若,“显然,它并没有多助兴。” 兰陵王嘴角扯了扯,喉咙里发出艰难的声音。 “那要做什么才算助兴?”他抬头看向面色平淡的少女,喉咙里呛出血沫,声音沙哑无比,“你觉得我是来找你做这个的吗?” 他来找她做什么其实并不重要。 无论是想要杀了她,还是想要其他的什么,她都不怎么在乎。 玄烛说:“事实上,你喜欢自讨苦吃。”各种意义上来说,都是如此。 他没再说话,垂着头看着那些触肢将他托起,浅粉色的触手贴着他的腿根,试探地插进那个早已经烂熟的xue口。 他的身体绷紧着,他想要抗拒着它的滑入,但那口xue早就已经迫不及待。随着它的插入,一种难以言喻的隐秘快感充斥着大脑,他的思绪随着进出而逐渐飘走—— 她说的没错。 他确喜欢自讨苦吃。 杀死她不能够用毁灭性的热武器,普通枪支又不能杀死她,他唯一的选择是找到她的弱点,一击毙命。 星河生命明面上仍旧是一项生物研究公司,锐影也不是什么能上得了台面的存在……这种东西是不能闹到明面上的,他不能太大动干戈。 不允许使用热武器。 他凭着rou搏想要赢过她无疑是痴人说梦。 无法战胜,却又不得不对上,从被cao得恼羞成怒,到后来的无动于衷以至于麻木,他甚至最后几乎已经认命般和她住在一起,以此来对抗定时炸弹一般的发情期。 她没限制他的活动范围,偶尔他为了观察她会跟在她身后,而后他就会发现她是真的不在意他究竟想要做什么,她连洗澡门都不带关上的。 淋浴的水声很清晰,水流划过她赤裸白皙的身躯,优美的曲线让人不自觉地喉咙干渴,他仅仅只是看了一眼就转过头去,耳根子莫名热了起来,面色冷冷地帮她把磨砂玻璃门关上,扭头就走。 他觉得自己的确算得上是一个很绅士的人。 兰陵王坐在角落里等着她洗完擦干身体,穿上衣服之后继续前往实验室深处。 她像是在找什么。 但。 他没有问。 在那个时候,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是抱着什么样的目的呆在她身边。或许是他的命运已经和她姥姥绑定,或许是对于任务最后的坚持和不认命,他哪怕杀不了她,也要将她控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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