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城烟火_十五.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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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 (第2/2页)

金h的高粱地里穿梭,时而高声呐喊,我不知道自己想g什麽,也不知去哪儿,就是不断地往前骑,往前骑。

    後来有双手臂从背後环住了我的肩膀,柔软的身T与我耳鬓厮磨,我越骑越快,轮胎与地面都蹭出了火花,我仰头呐喊,紧接着跳下车,一把扛起了那个nV人,往高粱地深处走去,渴望又凶又烈,我抱着她缠滚到田地上,一眨眼──身上就他妈成JiNg光的了。我们在高粱地里野合,幕天席地,周遭飞窜着无数金蝇,高粱叶飒飒地摆动,咬紧牙根做着快乐事,每次嘶吼都带着回音,美梦亦不过如此。我几乎能感觉到每颗汗珠的形状,它们如何在皮r0U上滚动,如何被挤压,又如何蒸散,我们尝遍各种姿势,正面、後背、侧入,天高地阔,疯了一般,无人来打扰,翻滚一圈又一圈,我隐约能从这份荡气回肠的快感中感到一丝罪恶,却无法停止……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麽醒来的。一睁眼,就对着家里的天花板失神,回忆梦中每样细节,以及高粱地上孔宜的脸,心如擂鼓,伸手往两腿间抹了一把──啧,又凉又黏。正式进入青春期,是开始梦遗的年纪,我早有经验,却多多少少这场梦而心惊。

    我承认,十几岁那会儿,有段时间,我不止一次梦见过自己与孔宜za。

    那些流水一般的、晃眼就过的梦境,场场离奇ymI,毫无逻辑,清醒时我也觉得荒谬无b,可身在梦中,就是个让人眼花撩乱的桃花源,让人不知今夕是何夕。

    有一回更可怕。我梦见自己正在睡觉,正睡得舒服时,突然有个人钻进我的被窝里,我吓得掀开被子,居然看见了孔宜。醒来後,我一度觉得梦里的画面似曾相识,一下就联想到那次停电的台风夜。梦中,我却毫不怀疑她为何会以这麽奇怪的方式出现,自然而然地亲热起来,我们躲在被子里,热得脑袋发胀,我分开她的腿,她并无抗拒,rUfanG一晃一晃的,我奋力一顶,突破了整个世界──我是被闷醒的。梦里我渐渐喘不过气,彷佛被架在烈火上烘烤,空气被烧乾,几乎窒息,我疯狂挣扎,睁开眼,才发现被子全压在脸上,我一把掀开棉被,剧烈的喘气,有些心惊胆寒,再多一秒钟,说不定我真能憋Si在那场梦里。

    梦境太b真,我热醒之後,还忍不住朝被窝中探了探……幸好真的没人,但这个结果也并不叫我轻松。

    我总有种犯罪之感。多年邻居,似友半亲,我觉得自己彷佛暗自yy了不该yy的人,平白玷W了多年的单纯情谊,它就像第一条沾了JiNg斑的内K,即使表面洗了乾净,无人知情,你仍永远记得,每当它挂在yAn台飘的时候,就能想起那种做了坏事怕被揭穿的感觉。

    起初那段日子,我经常早起,躲在厕所内洗内K。开玩笑!我怎麽可能让老妈搓洗沾着自己JiNgYe的内K,以她那种语不惊人Si不休的特质,面对这种情况,实在不太可能保持沉默,她一向担心我的叛逆期,明里暗里总是憋着GU劲想教育我,我俩斗法多年,陈太太的手段我了解,擅长蛰伏,静待良机再一击即中。这样会更有说服力。要是被她发现我的异样,肯定会双眼冒光,藉此给我进行一场健康的两X教育──我绝不给她这种机会!

    在学校看见孔宜我也不太自在,一见她就不免想起那些香YAn无b的梦境,她当然不会知道发生了什麽事,我却觉得自己有些禽兽了。梦中人就活生生地站在眼前,一点也不令我兴奋,反而感到困扰,无异於作贼心虚的之感。意识时分,我发誓对她绝无歪念,但我不是神仙,确实无法控制自己的梦境,想梦到什麽,不想梦到什麽。

    不是有句话说梦境与现实一切相反吗?我找了很多看似正当的理由说服自己别太介怀:因为孔宜是我认是最久的同龄异X──我跟她太熟啦。我们一天到晚都能相见,生活诸多交集,梦见她也没什麽奇怪。反正我心里无鬼,那不过是巧合,谁还没做过几个春梦?这是每个男人成熟前的必经之路。我高中那个英文老师,身材长相就特别的风SaO,我还梦见过她呢──根本代表不了什麽。

    我释怀了。将这些梦归咎於潜意识中那些不可解的巧合。潜意识是什麽?它就是一个人人都上口,却又解释不出个大概的东西,你怎麽说它都行,於是我心安了。

    ......

    我万万没想过这些梦还有得以实践的一天。

    也不是完全的实践。

    在那些梦里,我总是g完了才惊醒;但现实中,幸亏我即时回神。

    C。彷佛被雷劈了一把,我忽然跳起来,还好衣服都完整地穿在身上。

    ──我突然醒了。

    我们没za──或者说,没做成。

    孔宜躺在我的床上,脸颊还有些Sh,但至少没再哭了,看起来b我还镇定。

    有点落荒而逃地下了床,我坐在地上cH0U菸,两根、三根,背对着孔宜,陷入前所未有的焦虑与沉寂之中。

    这算什麽?──我想。

    从她踏进房间的那一刻起,只叫过一声我的名字,福至心灵,我大概知道她想说什麽了。这个猜测让我神经颤栗。

    ……我开始胡思乱想:原来海燕不是胡说八道,真被她说中了?之前跟她吵架,我都觉得自己非常冤枉,於是回回都能理智气壮,现在多了这桩事,以後怎麽办?我他妈这算出轨了?……

    床上嘎吱一声,我感觉她坐了起来。我没回头,重重地x1了口菸,只听她补上了那句未说完的话。

    我有种被推上刑台的感觉,那把刀正在背後出鞘。她就是那把刀,悬在那儿,我却再无排斥的感觉,可能是摆烂了,反而显得超脱了。

    「阿烨,好多年了,」她的声音无b平静,但让我非常不舒服:「我很难受,有点忍不了──我知道你不......」

    雨下得很大。力度像是要把屋顶打穿。

    「以前我以为你知道,现在又忽然很怕你一辈子都不知道。其实我没想怎麽样,就是告诉你一声......」我几乎要听不见她的喃喃低语,不知道她是不是又哭了,我没出声,掐着菸,也没敢回头:「阿烨,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知道。我就想跟你说一声,说了,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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