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影卫们_第十七章 已经准备好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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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 已经准备好了 (第1/1页)

    风归远重新跨上床塌,寻了处靠墙的位置躺好,冲愣在一旁的轻痕伸手:“你来。”

    轻痕不明白这个动作的含义,按照印象里二公子房里定的规矩,先爬近用脸侧蹭了蹭那只递过来的手,等它在自己脑后落实,又顺着力道埋首,舔舐着那根软物——

    并无想象中的腥臭味道。

    连檀香气都是淡淡的,风归远平素喜洁,房事前更是注重清理,围绕轻痕鼻息的更多是他衣间浓郁的熏香,轻痕记得这个味道,昨日主君身上也有。

    类似冰原雪松的味道。

    亦如雪松那般无欲无求。

    他舔弄许久,丝毫不见起色,还不如风归远刚才自撸那份硬挺。而全程风归远连呼吸都没乱一分,摆明了根本没被挑起欲望。

    “大人……”轻痕退后几许,不明白自己是哪里做的不好,怯生生地望着风归远轻声求助。

    风归远眉心一跳,眨眨眼,收回散乱的视线,淡声道:“抱歉,我走神了。”

    “?”轻痕错愕,不敢相信般瞠大双眼。

    “继续就好——嗯!”风归远突然闷哼,紧闭双眸缓和自己的呼吸,轻痕不知所措,呐呐着盯着人,此时,他才发现风归远颈下血管阵阵鼓动,好像有什么软物在其中游走。

    ——“蛊虫种好后,要等大概三个月左右,确保它可以在体内存活。”

    ——“‘春风渡’是万蛊之王,一旦它发现另有它蛊,必然会产生排斥。”

    他忆起萧先生的话,又突然想到此前风归远问他是否有一刻钟,顿时心思清明,胸间郁结,说不出来的难过。

    阁主大人为了救他,真的在自己的身上种了蛊毒。

    “怎么了?”风归远重新睁眼,见人一副痴愣模样,出声问道。

    轻痕急忙摇头,俯首将那物含进嘴里,忍着不适做起深喉。不一会儿,他听见阁主的呼吸有几分凌乱,嘴里的物什逐渐胀大,塞满他的喉间;顶部因为兴奋溢出的滴滴液珠擦过他的伤处,引发明显的疼痛,而生理却因为这份疼痛条件反射紧缩肌rou,将风归远的分身包裹更甚。

    他不知如何报答那份救命之恩,只能尽可能去讨好,笨拙地渴求着。

    风归远畅快地谓叹一声,拍了拍他的肩头,示意人起身。

    “唔……”唇棒间拉出纤细的银丝,轻痕快速地捂住那些逃逸着的口液,闭上眼,喉间滚动,咽下。

    风归远轻轻扬头。轻痕心领神会,转过身趴好,主动翘起臀,掰开自己的yinxue。

    “哈…奴、奴的saoxue已经准备好了,请大人赏玩~”

    灼热硬挺的roubang抵上那处小小的入口,下一瞬,携排山倒海之势向内里攻进,强横不容置疑地,一寸一寸开疆拓土。

    “啊——”钝痛破开身体,轻痕难耐地闷哼出声,掰xue的手指十分用力,指间都有些发白。

    风归远停了停,道:“忍一下,太疼也可以说。”

    “唔…不、不疼……奴…奴里面好痒……求大人狠狠干奴……”

    轻痕还是痛的,他的肠道在二公子房中已经被伤透了;二公子从不许他医治,反而讽刺他因痛咬紧roubang的样子yin荡不堪,像个肆意求欢的sao狗。

    “……大人!唔!好大…到底了……好满,奴好饱……”

    “没到底。”风归远掐住他的腰,不许他逃,残忍地猛地顶跨,将最后小半截尽数没入,自然逼得轻痕高声浪叫:

    “唔!大人!啊、哈……太深了……要破了!”

    风归远移手去摸他的小腹,感受着紧致的肌rou下鼓动的弧度,轻轻揉按着:“真的会破么?”

    “哈……唔!大人!大人……别揉、求您别按!sao奴好疼……好爽……”

    “到底是疼还是爽?”风归远依言收回手,继续握住他的腰身前后抽插起来,动作大开大合,深进浅出,rou体相撞间啪啪声脆响,混合轻痕的呻吟不绝。

    “哈、咛哈……太深了……好爽!好爽……求大人狠狠干奴……”

    “真是又sao又浪。”

    风归远无奈吐槽,借着‘醉秋风’药效发作的时段动作更加粗暴,不多时,当roubang突然擦过一个凸起的时候,轻痕猛地弓身,调子高昂,尖叫着道:

    “啊!就是那里!cao到了!大人cao到奴的sao心了!”

    “呵,”风归远轻笑道,“sao心是什么?”

    “就是、啊哈…就是sao奴身体里、最、最sao的地方……哈、又cao到了!”

    “好爽!sao奴就是又sao又浪……求大人狠狠罚、狠狠cao奴……”

    “啊…哈,哈、唔,大人的roubang好棒!好深……”

    风归远没再搭理他,埋头提速,猛干起来。

    “不不!别……太快了……sao奴受不了了……”

    “忍着。”

    “啊哈……是,奴会忍……唔!大人、大人慢点……求大人慢点……”

    “大人、求您别……一直cao那里,奴、奴会、会忍不住的……”

    “哪里?”风归远越干越猛,roubang又胀大几分,这时候根本不将什么九浅一深的套路纯粹地蛮干着,轻痕双腿发软,跪也不住,软软地瘫在床上,全靠风归远双手固着维持姿势,翘着屁股挨cao。

    “sao心!sao心又被cao到了!大人……大人!奴、奴受不了了——”

    尖声话音还未落,轻痕肠xue猝然紧缩,死死咬着风归远不放松,这一夹爽的他也是头皮发麻,险些精关失守。

    “放松,不然就把你干松!”风归远倒吸一口气,有几分恶狠狠地骂道。

    轻痕攀至高潮,眼前白光一片,意识时远时近,哪里控制得了放松与否,风归远费力抽插一会儿,又是一掌抽在他臀瓣上,打的人浑身一颤。

    “别、别打!奴错了!”轻痕尖声叫道,先前的恐惧依旧刻骨铭心,他咬着唇换回几分清明,强迫自己放松xue口,方便容纳那根作孽的物什。

    风归远得寸进尺,次次挺入都要cao进最深的位置,再退至xue口处猛然顶入,毫不怜惜地干着;轻痕高潮过后,肠道内各处敏感异常,根本受不住如此cao弄,直觉被roubang碾过的地方火辣辣地疼,偏偏他这被玩透的身子依旧能在痛楚之中找到快感,颠覆他的六感。

    “好爽……太深了!奴、奴、要破了!又被cao到了!主上——”

    所有快感骤然戛止,取而代之的是来自头顶的剧痛:风归远粗暴地抓起他的发根,强迫拉近二人距离,语气低沉,冰冷刺骨:

    “主上?松烟,你在叫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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