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成了和亲男宠_6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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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霁珩在霖溪苑住了两天,元宝才好的差不多就嚷嚷着要跟在身边伺候。

    日子过得还算清净,如果不算元宝成日在耳边抱怨外头怎么怎么编排他的话--他受册封一事传成了市井民谣,还唱成了勾栏馆里的曲儿,最后连茶楼都说书着瞎编的承宠事迹。

    原本没这么夸张,奈何有人见不得他如意,造谣生事就想败坏他的名声,再加上他质子这个身份,更容易激起民愤。

    这些霁珩都早有预料,长公主大费周章想抬自己的人,被他倒插一脚便宜了寒门的曹青旭,如今他又在后宫混了个位份,不想了法儿的对付他才有鬼。

    霁珩抿了口茶,问:“让你去尚食局给曲娣谋个差事,安排好了吗?”

    还沉浸在气愤中的元宝被这么一问愣住了,他费解:“这事属下早办妥了。不是殿下,外头都这样儿了您不急啊?”他皱起脸又哝咕了声:“还有心思cao心个宫女呢……”

    雨淅淅沥沥的下了两天,霁珩在屋里待得闷,眼下让人摆了茶点坐在亭子里看书。湖心亭别具一番的风雅,碎雨溅在飞翘的檐角,龙井的茶香清醇怡人,随着袅袅缭绕的热气四散在亭间,勾出闲适淡雅的韵味。

    霁珩懒懒的缩在狐裘披风里,靠着椅背,翻看手上的书。他抬了抬下巴示意胡盛:“小盛子说,我怎么不急?”

    一旁煎茶的胡盛被点名,呆怔的停了手上动作,看了看霁珩,又看了看元宝,小心翼翼说:“这,奴婢不敢说。”

    元宝瞪他一眼,”让你说你就说,磨磨唧唧的。”

    “奴婢是觉着,长公主的名声也没比主子好多少。”胡盛小声道。他是陛下身边苏公公带出来的徒弟,对于这种事耳濡目染也是知道其中厉害的。

    长公主协理中宫职权干涉朝政,朝中早有异议,民间甚至有人疑心陛下与长公主之间无视血缘亲情,暗生情愫。

    她自己一身虱子长这么多年都不怕痒,他急cao心什么。

    湖心亭景色虽好,耐不住这建在湖上寒气重,霁珩冷得又拢了拢身上的狐裘,问:“怎么感觉这一天比一天冷了?宫里还不发炭火吗?”

    胡盛给他添了热茶,回道:“宫里的炭火以往都是十一月往后了有。现下其实算不得很冷,只是殿下家乡在胡苍,赫阡的气候您可能不适应,不如奴婢去内侍省那边问问?”

    赫阡地处北边,素有北疆之称,皇城晏京也坐落在北。而胡苍在赫阡西部,离中原远,虽占地沙漠不多,但也算半个西蛮国,与赫阡的气候称得上天壤之别。

    也难怪这副身子畏寒。霁珩放下书本看向胡盛,那单薄的身子骨就只穿了薄薄的几件,反观自己连冬衣都穿上了。

    他摇了摇头说:“算了,内侍省那边多的是长公主的人,你上去也是碰一鼻子灰。”他说罢,起身伸了个懒腰。

    知道他要走,元宝赶紧拿了伞给他撑开。只见他走到亭边时又突然停下来,回头问胡盛:“这儿有厨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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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映鸾殿。

    紫衣端贵的女子摆弄着面前花瓶,她手里拿着剪,正在修剪花枝。软榻对面坐的是另一位衣着鲜亮的女孩,女孩面容姣好,飞仙髻簪银钿头,唇红齿白。

    熙宁欣赏着花瓶中开得娇艳的月季,漫不经心打趣着:“你这新婚燕尔的,不在家陪夫郎,怎么有闲心上本宫这来?”

    女子羞怯一笑,说:“公主殿下莫要笑话玲儿了才是,若不是您,玲儿哪来这么好的姻缘。”

    熙宁笑看向她,说:“本宫不过牵个线,抓不抓的住杜家公子的心,全在你自己啊。”她说着放下花瓶,左右再观赏一番,问道:“本宫这花插得如何?”

    单玲儿正斟酌着怎么提起那件事,听她这么问,只略略看了一眼那月季,展笑便夸:“殿下巧手慧心,这月季经过殿下的手方才更显婀娜艳丽。”

    “是啊,这花需得在本宫手上,才能开得绚丽。”熙宁看了眼手上的月季,又侧头盯着单玲儿,挑眉缓声问道:“才能,常开不败,对吗?”

    瞧出她那一双美眸里的冷意,单玲儿的献媚的笑颜僵了一瞬,她躲闪着眼神连连点头:“殿下说的是。”

    “放心吧,杜、单两家这桩亲事成了,你这尚书夫人的位置便稳了,本宫从不骗人。”熙宁收回视线,又专心摆弄起面前的月季。

    “是。”单玲儿心里欢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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