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甘情愿(BDSM)_的贱狗,还敢躲着主人了,嗯?(C嘴,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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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贱狗,还敢躲着主人了,嗯?(C嘴,掐) (第1/1页)

    何诚无语得不知道说什么好,顾清昨天晚上没羞没臊说出来的荤话他根本就忘不掉,他一看见顾清那两句话就在他耳朵边回响,好尴尬。好在挨板子的齐家那孩子突然哭唧唧的喊顾清,把顾清的注意力从他身上转移走了,要不然他还得尴尬一会儿。

    齐家这小孩才十五岁,年纪小不经事,刚才纯粹是被顾清脸上的伤吓呆了,没反应过来,倒没有什么不敬之心。

    屁股挨着板子,疼得齐榕惊恐万分。他觉得自己必须解释清楚,这主宅好可怕呀,连夫人都会挨这么重的打,他如果不解释清楚,夫人真以为他有不敬之心,以后他可怎么活。

    “呜呜呜……夫人,您听我解释,我是冤枉的,我……”

    顾清吓得倒吸一口凉气,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捂住这傻孩子的嘴。这孩子疼傻了吧,主宅的规矩都忘了,受罚时除了被要求报数谢罚,喧哗叫嚷是要被掌嘴的。更要命的是先生亲口下令罚他,他怎么敢喊冤的,岂不是说先生是非不分?

    这孩子和先生有实实在在的血缘关系,先生的母亲和齐榕的父亲是一母同胞的姐弟,齐榕是先生的亲表弟。

    先生的夺权之路充满鲜血,严家这边亲缘淡薄,顾清一直有帮先生维护齐家的关系。顾清没感受过亲情,知道孤家寡人的滋味并不好受,他不想让先生也这样。顾清年节时会用先生的名义去探望齐家外祖,知道他老人家对齐榕这个小孙孙宠爱有加,就算为了不让老人家伤心,他也得护着点这孩子。

    顾清看着齐榕惊恐的小鹿般的眼睛,柔声安慰道:“我明白你的意思,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受罚时不得喧哗,刚才你说的我就当没听到,别再说话了,知道了吗?”

    齐榕眼睛里的惊恐褪去,眼泪汪汪的拼命点头。

    顾清松开捂他嘴的手,打量了一圈其他六个排成一排挨板子的侍从,这次这几个侍从长记性了,他的目光一到就赶紧垂下眼睛。除了齐榕和陆弘文是他特意敲定的,其余这几个长得都和他有一些相似之处,有的眼睛三分像,有的鼻子五分像,尚宇在选侍从时真是上心了,尽力的迎合先生的喜好。

    陆弘文屁股快被打飞了,牙也快咬碎了。好汉不吃眼前亏,以色事人的狐狸精,迟早要他好看!这次的一百二十个侍从哪个不比他出身高,不比他有教养?是,确实是找不出来比这狐狸精更好看的,但是家主也不是肤浅得只看脸的人,何况他这张脸家主已经看七年了,恐怕早就看腻了。

    打完五十板子,诫堂的工作人员将七个侍从拉起来押跪在地上,红肿充血的屁股高高撅着,请顾清验伤。顾清很好说话,看也没看就宣布过关了。

    顾清本以为今晚先生会找新侍从伺候,就躲在旧居里点开一部猫和老鼠,无精打采的趴在沙发上,一口气放了二十多集。他一分钟都没看进去,就顾着心里难受了。

    晚上八点,旧居的门被人敲响。顾清从沙发上爬起来去开门,一打开门看到满头大汗的尚宇:“夫人,您在这干什么呢,主子找您半天了。怎么又不接通讯?”

    顾清看了一眼手腕,发现通讯器根本就没带。他拍了拍衣服口袋,又拍了拍裤子口袋,都是空的。今天丢了魂儿似的,不知道把通讯器丢哪了。他茫然的挠了挠头:“丢了,我找找。”

    尚宇头疼:“我帮您找。您先快跟我走吧,主子找您呢啊!”

    “啊?先生找我?”顾清这才抓住关键词,不再浑浑噩噩,顿时精神了,“快走快走!”

    主宅面积庞大,在住宅里办公时可以申请接驳车往返,用通讯器一点就行,非常方便。接驳车就在旧居门口等着,顾清上车后就以一百八的速度直奔主楼去了。

    顾清坐电梯上到卧房的楼层,出电梯撒开步子跑到卧房门口,两个第一天轮值的新侍从被赶出来了,正不知所措的站在门口,看到顾清弯腰鞠躬行礼。

    顾清匆忙地对他们略一点头,还没来得及敲门,房门就被人从里面拉开了,两个侍从眼睁睁看着家主伸出一只手掐着夫人的脖子把他拽了进去,然后“砰”地一声摔上了门。

    顾清踉跄着跪下,还来不及请罪,先生就把项圈紧紧系在了他的脖子上,扣针收得很紧,勒得他呼吸困难,只能张开嘴辅助呼吸。

    粗重的铁链子扣在项圈上,严承庭拽着链子把人甩在床上,把顾清的头按在胯下,掏出yinjing粗鲁地捅进顾清嘴里,一点准备工作也不做,直直往喉咙里捅。

    顾清仰面躺在床上,调整了下姿势,让脑袋伸出床,挂在床沿上,喉咙舒展得更开,努力吞咽着先生巨大的性器。

    严承庭挺动腰胯,yinjing在顾清喉间进进出出,摩擦着他喉咙里的软rou。头朝下的姿势让顾清的脸充血严重,连脖子都因充血而发红,被项圈勒出红色印子,细细的脖子上能隔着皮肤看到严承庭yinjing的轮廓。他时而生理性的干呕干咳两声,口水和被yinjing捣成的白沫糊了一脸,可怜得要命。

    严承庭一点也不心软,把奴隶的嘴当成sao逼狠狠的cao弄,cao得奴隶都快翻白眼了。他撕开奴隶的衬衫,捏住那两颗圆鼓鼓的小rutou又掐又拽,疼得奴隶两只手抓着床单,从被jiba塞满的嘴里逸出呜呜的哭声。

    严承庭冷笑:“欠cao的贱狗,还敢躲着主人了,嗯?”

    顾清嘴里塞着主人的龙根,连气都喘不上来,更别提说话了,只能眼泪汪汪的摇了摇头表示不敢。

    严承庭没奖励这胆大包天的小奴隶精华,把yinjing从他嘴里抽出来,拽着链子把他又墩回地上。顾清连忙爬起来跪好,嗓子被cao得生疼,说话都一股血腥味,怕是已经磨破了。

    “主人,小狗不敢躲着您,小狗以为……以为有人伺候您了,就没来打扰您。”

    “啪!”一耳光扇在顾清烂肿的脸上,严承庭拽着他的项圈,逼迫他不得不抬起头,双目喷火的瞪着他道,“你以为?你以为什么你以为?你一只贱狗还敢有自己的想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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