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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股撅起来,爷要的X。() (第1/1页)
何诚忙不迭点头,正色道:“属下明白。属下知道规矩的,不会乱说半个字。” 何诚在诫堂任职近十年,担任过诫堂大大小小的职务,从来没出过什么纰漏。任诫堂一把手半年以来,奉主令处置好几件不方便公之于众的事情,也没有半点风言风语传出来,足以见得何诚的谨言慎行。 他嘴巴严的程度严承庭还算放心,提点过一句便罢,打发他出去了。 茶室里只剩下主奴二人,顾清把毯子放到一边,顶着被打烂的后xue跪爬到先生脚边。严承庭穿着宽松舒适的居家服,脚上踩着一双拖鞋,露着圆润漂亮的脚趾和细长匀称的脚踝。 奴隶没有资格亲吻先生的脚趾,顾清贪婪地隔空深吸了一口先生的气味。先生应该是刚沐浴过,雪柏香气比平时更浓郁,把先生独有的味道掩盖得严严实实,他在心里略感遗憾。 严承庭把脚从拖鞋里抬出来,用苍劲的脚背拍了拍他肿得吹弹可破的紫红脸颊:“你怎么这么馋,小馋狗。” 顾清不顾疼痛,用肿得几欲滴血的脸颊回应着先生的拍打。终于触碰到先生了,他一脸的满足表情,用很随意的语气自然而然的道:“没办法呀,主人,我知道很没出息,可是我真的好爱您,控制不住的想亲您,舔您,蹭您。” 严承庭的心猛地一跳。小奴隶被他残忍凌虐得屁股上全是鞭痕,臀瓣间的xiaoxue红肿流血,连臀缝都被鞭肿了,一侧脸颊肿得小山一样高,惨不忍睹。白皙的脖子上环着丑陋耻人的狗项圈,项圈前端还可笑的挂着一把贞cao锁钥匙,性器甚至是尿道都被严格管控着,别说欲望,就连排泄都不得自由。 可就算他这么残酷严厉的虐待,小奴隶还是屁颠屁颠的爬到他脚边,活像一只忠心耿耿怎么也不会离开主人的小狗,撩人而不自知的说着情话。 严承庭用赤裸的脚踩住他的头,扇了他屁股一巴掌,语气深沉的命令道:“屁股撅起来,爷要cao你的xue。” 顾清呼吸变得有些急促,高高撅起屁股,yinjing开始被锁得发疼。他体质敏感,情动时后xue会分泌肠液,今天反反复复的被勾起情欲,后xue早就湿软成一摊烂泥了,根本就不需要润滑。 但是后xue被鞭子抽得像个烂桃子,微风吹过都痛不欲生,更别说容纳先生的巨根。guitou抵上肿烫的小rou花时,他就已经疼得呜咽出声了。先生进得并不快,试探着用rou刃劈开肿得挤在一起的xuerou。顾清疼得七荤八素,手脚并用的在地毯上挣扎抓挠,连yinjing都完全软了。 毕竟是亲手养大的孩子,是七年的爱侣,是结发的妻子,严承庭不忍心了。顾清的熬刑成绩在人才济济的军部都是名列前茅的,能让他有这么大反应,估计确实是疼得非人能忍。 感受到严承庭的迟疑,顾清颤抖着哀求道:“主人,我想被您cao,求您别停。您拽着我的项圈吧,这样我就躲不了了。” 严承庭皱眉:“不许逞强。” 顾清虔诚的道:“主人,我不敢逞强的,我能承受住。我真的很想要您赏赐的疼痛,让我特别有归属感,特别心安,求您成全我,求您cao哭我。” 严承庭俯身抓住他后颈处的项圈,使得他被迫扬起头颅,腰身弯折出一个极其难受的角度。严承庭摸着他后颈上微微发烫的皮rou:“奴隶,你自找的。” 他不再犹豫,粗长的巨龙缓慢而坚定的强行捅进顾清肿得没有一丝缝隙的xuerou里。顾清满脸是泪,从喉咙里爆发出压抑不住的惨叫,抓着地毯的手背上青色的血管毕现,几乎要爆开了。 有yin液和血液作润滑,巨根一捅到底。严承庭挺腰一插,卵蛋打在顾清的xue口,发出“啪”的响亮的声响。严承庭拽着项圈,用手指抹掉顾清眼角的泪水,不容置疑的道:“你招惹我的,清儿,以后你想求我心软也没机会了。没有反悔的余地了,以后你都只能跪在我脚下疼着。” 顾清用打颤的胳膊撑住地,眼窝里往外掉着眼泪,唇角却掀起笑意:“是我勾引您的,主人,我完全属于您,您怎么对我我都甘之如饴。” 严承庭攥着项圈狠狠抽插着,撞得顾清屁股都红了,满室暧昧的“啪啪”rou体碰撞声,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味道。 顾清床上功夫不行,对先生太过敏感,平时挨几下cao就要高潮。今天被贞cao锁锁着孽根,又因为极度的痛楚还没有找到快感,反而持久了许多。 他的xue紧致潮湿,因为受疼和项圈勒脖子的窒息,xuerou不断收缩,严承庭七年来第一次享受这么酣畅淋漓的性爱。 小奴隶的屁股被cao得rou浪翻涌,他用手掌不轻不重的拍着奴隶yin贱的屁股,命令道:“爬!” 顾清听话的挪动膝盖往前爬,屁股里插着先生的巨根,脖子被先生用项圈勒着,要多yin贱有多yin贱。 他被先生cao弄着爬到软榻边上,先生把他抱起来扔到榻上,然后拽着他的腰胯摆弄半扇猪rou一样给他翻了个面儿。巨龙在红肿的xue口里生生转了个圈,疼得顾清飙泪。严承庭毫不怜香惜玉,把奴隶两条白皙的长腿压到他头侧两边,奴隶的xue被完全掰开,他重重挺腰,cao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连卵蛋都挤进去了一部分。 顾清引颈惨叫,无处安放的双手大逆不道的抓住了先生的衣摆。严承庭蹙眉,冷冷的道:“没规矩的东西,揪你的两个小奶子,不许松手。” 顾清呜呜咽咽地用两手拇指和食指捻住硬得和小石子儿似的乳珠。后xue已经疼得麻木了,快感逐渐攀升,顾清的yinjing被贞cao锁锁得生疼,享受不了快感,只得喘息着说sao话:“主人……唔啊……主人您好大,好粗,小狗要被您cao死了……” 两个人已经有过七年的房事经验,顾清的敏感点在哪严承庭了如指掌。他作为主人享用奴隶,当然不会去特意照顾顾清的敏感点让他舒服,往最深处狠插了几百下,把顾清的xue插得软烂不堪,cao得小奴隶浑身皮肤粉红发烫。 顾清没经历过这么粗暴持久的性爱,被cao得快坏了,微张红唇,无意识的吐出一点舌头,津液都从嘴角流到脖子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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