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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和尚强掳俗家尼,美居士惨历罗汉阵,接客寺院里】 (第2/3页)
这贼窝里叫这几个秃驴欺负了去,然而现在,说什么都是晚了。 妙影本以为这已是绝望了,却未曾料到,自己还会有更绝望的时候。 那几个贼和尚扑将上来时,她还未反应过来,只感觉身上一重,剧痛未去的地方又是一痛,她这才皱着眉醒转过来,瞪大眼回了神,而后便惊觉自己身上压着一个脑袋光溜溜的和尚,又兼左边一个,正握着她的手撸动下身,右边一个,双手捏着她的胸脯揉得陶醉,眼前还有一个,正跨着跪在她的头顶上方,要将那脏兮兮的物什往她的嘴里塞。 “啊——!唔!呕……” 霎时间,妙影只觉得胃里翻腾,口中作呕。尽管此时她觉得自己已是脏极了,却也不容人这般作践,便又要挣扎起来。 “唔……不……呜呜……呕……” 此时她身上的迷药效果已是去了大半,较先前好了许多,然仍是有些虚软无力,再加上之前被那老和尚在床上一番作弄,虽是脱离了动弹不得的境地,却仍是挣脱不开男人的力道的,更别说此时压制住她的是几个大男人。 于是妙影连转头避开那叫她恶心的男人的东西都做不到了,只能目呲欲裂地看着贼和尚yin笑着捏开了她的嘴,迫她将那叫她害怕却也叫她恶心的东西含进嘴里。左手里的温度也叫她害怕又厌恶,偏偏无法甩开,只能无比痛苦地听着耳边如野兽一般的喘息声,胸口的疼痛与下身的剧痛无法比拟,妙影只感觉自己被从下半身撕开了,剧痛猛然袭来,仿佛钝刀割rou,接连不断地折磨着她。 较妙影的痛苦万分不同,这几个贼和尚只觉得自己舒爽万分。 在这偏远的问津关,生长于此处的大多是饱经风沙,皮肤粗糙蜡黄的女子,尤其是他们这样的人,想要弄到这样的女子还甚是艰难不易。因此,皮肤白皙面容精致,简直如天仙儿一般的妙影初初出现在问津关时,她就被人盯上了,这几个贼和尚也不过是下手较快而已,若不是和尚,也会是山贼地痞之类。 因此几个贼和尚极为庆幸,还好他们先下手为强,否则若是被别人抢了先,尤其这尼姑还这么好得手,若真叫别人得了去,他们怕不是得呕死。 还好,这好处叫他们得了。 尤其等他们玩够了这个尼姑居士之后,还可以继续用她的身子来为他们揽银子,便更好了,这样的极品,绝对是问津关的达官贵人们喜欢的。 不过那都是之后的事了,现在,还是让他们多多享用这极品的美人吧。 “哦……哈……师傅,这果然是个极品的xue儿!真舒服!太舒服了!” “是吧?”端坐在一旁,看似在打坐,实则等待着体力恢复好再弄那美貌居士一回的老和尚抚了抚自己的胡须,笑道:“所以老衲才会料定,这女子定会招达官显贵们的喜欢,届时,我们寺庙香火不自会络绎不绝了吗?” 正享受着妙影娇躯抚慰的几个和尚连忙赞道:“师傅果然高明!” “一定会的!不说别人,便是那张员外,只看了这尼姑一眼就看牵挂上了!” “嘿嘿,还不是先叫我们得了手?” “等弄够了再让她开张吧!师傅,叫她多陪我们睡几回!” “自该如此。”老和尚说道:“也该好生调教调教,叫她服管教了,再去接待客人。” “师傅说的是!” “说得是说得是!” “别说话了!你快着些,让我也试一试这xiaoxue!” “你等着便是!” 于是带发修行的尼姑居士便被这几个贼和尚压在床上,娇美的身躯赤裸着,被贼和尚们自主瓜分,一个要了手,一个要了胸脯,一个要了嘴,还有一个最好运,要了她那嫩生生还沾着初次精血的xiaoxue。 那贼和尚也不见不满意,这xiaoxue虽然算不上第一次了,却仍如初经人事的处子一般紧致湿润,还透着一股青涩气,叫经多了被弄得松松垮垮的乡野村妇的黑xue的贼和尚难以自持,流连忘返,一时间竟如刚碰女人的毛头小子一般,没轻没重地按着妙影的腰就是一阵狂抽猛插,直弄得身下尼姑的身子一颤一颤,连带着那高耸的胸脯也颤动出好看的波浪来,让那把玩着她的酥胸的贼和尚看得一阵眼热,竟是俯下身,大嘴一张将她红艳的茱萸含进了嘴里,接着便是使尽浑身解数的一阵轻拢慢捻抹复挑,含吮舔舐吸咂咬。 品够了那带着奶香味的红梅的同时,也在雪峰上印下了斑斑痕迹,分明是一派无暇美玉遭泥陷的景象,却无端让人觉着春色无边。 和尚也是男人,更何况,这几个贼和尚像强梁更多过像慈悲为怀的和尚,于是聚在妙影身旁的贼和尚们更激动了,连力道也不自觉大了许多,直将这可怜的女尼居士弄得哀叫连连,凄惨无比,最后甚至没有了哭喊的力气,只仿佛死了一般,瘫软在床榻上任由他们糟蹋jianianyin,浑身肮脏斑驳,身上没有半块好rou,眼里也没有了光,真如死尸一样了。 不过这些贼和尚倒也不曾在意妙影有无反应,径自在她身上发泄着自己的兽欲。 只端坐在一边,瞧着这yin乱一幕,分明已是蠢蠢欲动,却仍是有心无力的老和尚眼见着这几个贼和尚太过激动,便闲闲说了一句:“可别将她弄坏了,要是弄坏了,也不知那些贵人们会不会嫌弃。” 贼和尚们嘟囔着“知道,知道”,也不知心里作何感想,或者他们什么也没想,只一心要作弄妙影。 玉心居士妙影,虽然是个带发修行的尼姑,出了家的居士,却还是个女人,理所当然敌不过这几个和尚的力气,被死死地压制在床上,只能苦熬着任他们猥亵戏耍,却不得解脱,她的眼角不断有泪水滑过,淌过鬓角,最终没入身下的床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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