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有应得(恶毒美人翻车后)_婉柔(马车上欺辱,修罗场,吃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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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婉柔(马车上欺辱,修罗场,吃醋) (第1/1页)

    夕阳垂坠,青玉山脚下聚集着诸多下山的人。马车零零星星地驶出,向着城里的方向出发。

    其中一辆马车悠悠地驶着,车外,橘色的暮光笼着郊外盎然的花草树木之上,空气中弥漫着清新泥土的芳香,懒洋洋地让人昏昏欲睡,车夫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百无聊赖地驱着马。却不知一帘之隔的马车内,却是另一番春景。

    “唔……”严彧额上泌着一层细密的汗珠,莹白如玉的脸上因含情而微红,莹润贝齿死死咬住下唇,将呜咽憋在口中。一双柔荑死死攥住作祟男人的衣领,将平整的丝绸攥出褶皱。

    坐上马车之后,沈恒煜便又拉着严彧作弄起来。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从容地在严彧的亵裤下挑弄着在午时被cao弄得红肿的花xue,手指在柔软的花径之间抽插着,带出一股股春水在下体泛滥,在封闭的马车内发出细微咕叽咕叽yin靡的声响。

    怀中瘦削的人娇躯随着手指的动作轻颤着,沈恒煜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道:“这处怎么总是含着这么多水,流也流不完。”

    “哈啊……沈恒煜,饶了我吧……求求你,不要再弄了……”美人杏眼中含泪,极力压低声音,用仅二人听得到的声音轻声哀求着。

    男人气息略显急促,轻笑着低头啃食起美人脖颈上的雪白皮rou,鼻尖盈满这人身上清雅的香气,却是惑人得紧。舔吸之间,娇嫩的皮肤留下殷红的吻痕,如雪地之上凋落的一朵红梅,在这人玉白的侧颈上分外扎眼。

    沈恒煜牙齿轻阖,尖利地牙齿咬破细腻的皮rou,两行齿痕清晰地印在侧颈,直至严彧疼得轻颤,男人才松开口。

    手下的动作却是并未放轻放缓。严彧受不住调戏,腿间的蜜xue因为男人的扣弄而酥麻泛酸,双腿忍不住绞紧,却又被男人膝盖强硬地分开,手下的力度仿佛要将细软的缝隙cao烂一般。

    一路上折磨并未间断停止,马车在沈府门前停下时,沈恒煜才将手指从严彧腿间rouxue抽离,从容不迫地掏出巾帕擦干净手指上黏腻的yin水,浅笑着看着严彧喘息着撑起发软的躯体,颤抖着擦拭下体泛滥的春水,狼狈地整理衣衫。

    沈恒煜潇洒地下车,掀起门帘对着车内慌张平息喘息的人伸出手,笑道:“严大人,请吧。”

    纤纤玉手胡乱地在面颊滑过,擦拭着眼角残余的清泪,又拍了拍褶皱的长衫下摆,凌乱的气息渐缓了些,严彧才搭上那人伸过来的手掌,颤抖着跳下马车。

    然双腿自马车上迈下,终因牵扯到肿痛的秘处而发软没能站稳,险些栽倒到地面时,被男人拦腰搂住,才堪堪站立。

    沈恒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关切的语句却是含着几分暧昧:“可要小心站稳呀。”

    刚想要推拒开此人,严彧蓦然抬首才发现沈府门前另一侧还停着另一驾马车,似是亦刚刚停稳。

    门帘掀动间,熟悉的身影自马车中走出,沈恒焱下车之后便看见不远处身影交叠的二人,清冷英俊的面容明显怔楞了一下。

    目光交汇之间,严彧感受到些许冰寒,内心骤然抽痛,慌张地推开沈恒煜,却是藏不住狼狈与尴尬,身体仿佛被冻住一般,僵硬地垂着首呆立在原处。

    沈恒煜见他这慌乱的样子却是冷笑了一声,让本就令严彧窘迫不已的气氛更加凝固。

    正当严彧慌张无措,不知如何是好时,却见沈恒焱那辆马车上又走下两个人影。一个丫鬟打扮的姑娘扶着另一位衣着典雅的女子走下。

    那女子容貌清丽秀美,白皙的鹅蛋脸上黛眉轻点,一双柳叶眼晶莹透亮,樱桃唇瓣不染而朱,轻弯着温婉好看的弧度。一头云鬓被一支银簪挽住,盘着精致的发髻,发间别着一支玉兰花,美丽典雅。一席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外衬一层淡薄如清雾笼泻的绢纱,贵气而显身形窈窕。

    严彧这才注意到,沈恒焱今日未着官服,而是穿着一身素雅的常服,似也是刚刚出行归来。二人站立在一起,却是郎才女貌,令人赏心悦目。

    沈恒煜笑着走上前去,这人在自己面前乖张狠厉,现下却很是乖巧,浅浅向女子作揖行礼道:“见过婉柔jiejie。”

    “子衡不必多礼了。许久未见,更加一表人才了。”女子温柔地笑着,声音亦是柔柔的,令人如沐春风。

    “能得婉柔jiejie认可,那便再好不过了。婉柔jiejie才是越发美丽动人了。”沈恒煜笑着应答,透露着些许向长辈讨好撒娇的意味。

    女子被沈恒煜的夸赞逗笑,“你这孩子,还是和小时候,最会花言巧语哄人开心了。”

    “冤枉啊婉柔姐,我可句句都是真心实意!”沈恒煜表情甚是委屈,语气却是真诚无比。

    伫立在一旁的沈恒焱亦是神情舒展,目光温柔地看向女子,语气也柔和至极:“他现在也已入仕,自然是要稳重些。只是还存着些少年脾性,让你见笑了。此处风大,你身子弱,又是一路舟车劳顿,还是快些进屋歇一歇吧。”说完转身对侯在门口的下人说道:“福伯,烦请先带婉柔小姐至前厅休息。收整好两间客房,稍后徐世伯和伯母也会驾临。”

    “好的大少爷。婉柔小姐,请随我来吧。”

    唤作婉柔的女子向福伯颔首致谢,目光看向沈恒焱,眼底似是含着几分少女的羞怯,轻声道:“有劳沈大哥了。”

    “不必客气。”沈恒焱微笑着柔声回道,目送着女子和一行人进了庭院,沈恒焱复转身对沈恒煜道:“今日下午徐世伯和伯母刚刚到京,现下去拜访在京的其他友人了,这几日会在府上住下。你收整一下,待他们驾临出来迎接,稍候一起用晚膳吧。”

    “是,兄长。”沈恒煜恭敬地应道。

    交代好一切,沈恒焱才转身向院中走去,走近严彧身侧时,看似不经意间打量起踌躇呆立的人。只见严彧玉白的脸上晕着不自然的酡红,雪白的颈侧衣襟半遮处可看到清晰的吻痕和牙印,似是刚落下不久,仍泛着血红。视线扫过,清冷平静地目光不禁变得寒冷锐利,却并未停滞脚步,沉默着与严彧擦肩而过,径直走向院子中。

    严彧一直低着头,手指不知不觉紧张地绞紧衣摆,纤长睫羽低垂着,目光不安地看着眼前的地面,似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逃避着不敢与沈恒焱对视。心下却涌出难以名状的酸楚和刺痛。

    直至沈恒焱平静地离去,严彧才反应过来自己可笑不已。如今自己已然没有什么形象可言,再如何狼狈不堪那人自是不会放在心上的,又是如此踟蹰不安状做什么。

    沈恒煜笑着走近严彧,看着他难看的脸色,抓起他一只皓腕打趣质问道:“怎么,见了我兄长便走不动路了吗?”

    严彧正郁闷难过着,沈恒煜的嘲讽更是让他怒火中烧,少爷脾气也是压不住了,甩开沈恒煜抓着自己的手,怒声道:“放手。”

    却见沈恒煜神色顿时变得阴暗吓人,电光火石之间掐住严彧脆弱的脖颈寒声道:“哦?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果真对你这贱人好一点,便开始蹬鼻子上脸。竟然敢对我甩脸子了。”

    气息和命脉被男人死死扼住,严彧凝白的脸被憋得通红。直到快要窒息,男人才松开手。

    空气一股脑灌进肺部,严彧剧烈地咳喘起来,身体亦瘫软无力,被沈恒煜搂抱着才没跌倒在地。

    男人冰寒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几分咬牙切齿,吓得严彧身形不住颤抖。

    “晚些再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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