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奴开始的异世界_第一章、单亲爸爸的烦恼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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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单亲爸爸的烦恼 (第1/2页)

    《从奴开始的异世界》

    简介:一个也球人来到不知名世界,被直接归纳为没有灵智的野生人,并投放给公民和社会做奴役,小人物也有大智慧,且看聪明伶俐的小主角如何经历各种波折、危险与辗转一点点适应异世界的奴役生活......

    一、单亲爸爸的烦恼

    天气实在有些热,我跪在地上脑袋趴在床上百无聊赖地吐着舌头,这个姿势实在是有些怪异,我却觉得出奇的舒服,我很难理解为什么舌头上没有汗腺的我可以靠吐舌头来降温,我暂时只能归结于是我脖子后面的那个芯片在发挥作用,我没愚蠢到试图把它拿下来的地步,我能清楚的感觉到它甚至能够影响我的脑波甚至是生理活动。

    躺在床上假装看书的这个年龄和我差不多大的男孩是......呃......虽然很难以启齿,但他应该就是我的少爷或者说是小主人。

    他在等待房间外面那个男人也就是他的爸爸离开,他就可以拿起桌上那个游戏机玩着不知名的游戏了,看来无论是哪个世界的男孩子,似乎都很讨厌学习。

    外面的男人喊了一声,我虽然听不懂,但是根据音节我知道这个男主人是在唤我,我打开房间门爬了出去。

    男人是准备出门了,我需要把房门反锁,虽然我不理解他的担心,屋里那个男孩都那么大了,还能有谁进来把他OOXX么?但是基于他对孩子的关心,我在心里提出表扬。

    我爬到门口,熟练地给他提上皮鞋,把他的男士拖鞋叼到鞋架上,讨好地亲吻了两下他的皮鞋,便趴在他的脚前等他离开。

    虽然他习惯无视我恬不知耻的讨好,但是万一他心情好记住了呢,也许晚饭时就会在他们吃剩下的残羹冷炙里放几粒的奴役专用粮,那种粮食会让我的身体更加强壮,比如会让我的膝盖得到强化,怎么爬都不会感觉酸痛或者疲惫。

    这些都只是我的假想,男人只是对屋里的男孩又说了几句什么,得到了乖宝宝式口吻的回应便转身离开了,我直起身子锁好了门,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我爬回房间时小主人已经坐在床边,神采飞扬的拿起游戏机大杀四方,我微不可察的摇了摇头,默默地爬到了他的脚边,等待着他把他的脚踩到我光滑的脊背上。

    当人rou脚垫已经不会让我觉得多么屈辱了,而且所有亲昵主人的行为都会让我有愉悦的感觉,包括被主人抚摸,我知道这是芯片引导的。

    公民有属于自己的身份编号,而我屁股蛋子上的那一串数字就是我在这个世界的奴役编号,所有的公民编号都是1开头,而奴役编号都是0开头,这个编号和芯片里的信息是一致的,我还记得那天工作人员打开我的信息在最上面的那栏填写了一串编号,我猜测是男主人的,这个过程就像是过户,可我知道那个芯片有多牛。

    奴役不能穿衣服,包括鞋袜,只有一条类似丁字裤的的东西用薄薄的几块布料包裹住奴役的生殖器,做工粗劣,这东西在市场还没有一双袜子贵,给奴役穿仅仅是带出去的时候不有伤风化。

    小主人似乎是赢得了游戏,用脚底摩挲着我的后背,早已习以为常的触感最近却总是让我的下面蠢蠢欲动,生物电的异常让我猜测芯片应该是设置了一个发情期,毕竟奴役也需要繁衍,更令我绝望的是,我没办法自己解决问题。

    我最近总是不由自主的想靠近男主人,或者说他的味道和体液,我大胆猜测是芯片为了保证奴役的服从性和不排斥根据资料上主人的DNA信息再次进行了引导,这种引导在发情期就会显得多余和出格。

    我会在玄关叼着他的袜子打滚,洗他的裤头时总是要先闻一会,甚至去舔他溅落在马桶边的尿液,当然,是偷偷摸摸的,虽然主人不会在意奴役的这些行为,我却感到异常羞耻,最可怕的是,我竟然开始幻想女奴役的身体,是的,女奴役,不包括公民。

    好在这种生物电的异常波段只会出现大约一个月左右,现在已经濒临结束,我的情绪和心理渐渐停止了那种“发乎于情”的痒。

    还是去年买了个表。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突然莫名其妙来到这个世界的,但是这个世界和我原本的世界几乎就是一模一样的,除了我听不懂他们的语言以及......我失去了原本的社会地位。

    我在另外一个世界谈不上有什么高等的社会地位,但最起码是个人,有人权,活在政府的庇护下,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像狗一样伸着舌头解暑。

    我在这里没有身份,虽然看起来和我那个世界没什么不同,但是我完全不知道我在哪里,最可怕的是,我不被允许学习!

    每当我进行深层次的思考的时候那个芯片就会放电,如果坚持思考电流就会几何倍的增加直至将我电昏过去,而醒来的我,还要面对他们完全听不懂喝骂甚至惩罚。

    但是可以进行小幅度思考,在经过数次被电昏的经历后,我终于摸索到了合适的思考幅度而不被电昏过去,但是还是会挨揍,我不明白为什么我外表没有异常还会被他们察觉直到有一次我从玻璃的反光看到脖颈上闪烁的红光。

    我去年买了个表。

    我后来才知道这个世界的人其实更加奇怪,他们不明白为什么这个野生人的思想会这么活跃,但是他们并没有以为我在思考,否则我这会应该在实验室,在他们看来野生人是没有多少灵智的。

    对此,我并没有尝试着提醒他们我有多与众不同,这个世界对我很不公平和友好,我不确定自己会不会被送到实验室或者销毁,至少我现在还活着。

    根据我的判断,这个世界的奴役并不少,但也不是家家都有,应该就像...我那个世界的家庭汽车。

    我从他们失望而又无法理解的眼神中我知道我是不符合一个野生人或者奴役的基本标准的废物,我有些难以理解我除了有着极高智商和其它奴役能有什么不同,直到我看到一个类似奴仆的人扛起了大约四五百多斤的货物,我目瞪口呆。

    只能默默说一句卧槽。

    而这件事大部分的野生人都可以做到,除非先天残疾,虽然我知道自己不是,但在他们看来我就是。

    我知道自己从哪里来,但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来,我不知道那些野生人是他们从哪里获取的,但肯定不是我的那个世界的人,难道是大自然的馈赠?

    他们或许是馈赠,我应该是纯赠品,而且是随机发放的。

    我跪在大厅里的时候没人的视线在我的身上停留,应该是我脖子上挂着的那个牌子出卖了我的全部信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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