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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 崩溃,温柔和冷酷 (第2/3页)
郁乔林要说什么了—— 郁乔林的眼睫自然而然地眨动着,这男人此刻的眉眼居然祥和而慵懒,似乎他所说的内容只是在跟宁砚讨论明天的早餐。 “看分量,和你的出水量不太相符呢。”郁乔林说,“刚开始的时候那么湿,都流到大腿上了。那分量不只两支润滑剂的量。” 他的眼神停驻在宁砚胯下。后者隐隐夹紧了腿。赤裸的大腿挡住了腿根,但郁乔林早已看过那口吃饱的蜜xue吐精的样子,知道那个被cao得合不拢、露出一点小洞的rouxue正在努力收缩,乖乖地含住他的jingye。 郁乔林微笑道:“你说,是你天生就很会出水,还是……在来之前,就已经润滑过一遍了呢?” 他实际上在说——是含着润滑剂和我吃晚餐的吗? 宁砚僵硬的神色不打自招地彰显了答案。 郁乔林温柔地看着他,宁砚在他的注视中咬紧牙关,被巨大的羞耻和痛苦击中,下颚线因过于用力而崩得紧紧的,隐隐发颤。 跟郁乔林上床、在郁乔林身下辗转承欢,他不觉得害羞,放浪地渴求郁乔林的内射,他也不觉得羞耻,就算在床上千般讨好男人,宁砚心底也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毕竟他什么样子郁乔林没见过。 他甚至在男人面前蹲到马桶上排过精,装扮成男妓被郁乔林带去酒吧玩,众目睽睽之下任由郁乔林把手伸进自己的吊带袜,然后舔干净他的手指。 可如今被郁乔林指出他背后的努力……指出他为此偷偷付出的心意,宁砚忽然感到了羞耻。 像是他被扒光了所有衣服,被放在聚光灯下被全世界审视,所有人都拿着放大镜剖析他,他竭力藏起来的那点秘密——那最后一点属于他自己的东西——都被广而告之。 看啊!他是个多么没用的东西!他管不住自己的理智,也管不住自己的感情。他想欺骗所有人,却连自己都没有骗过! 他依然——依然爱着自己发誓不再去爱的人! 细心地在约会之前就做好准备。 “真是可爱的习惯。”郁乔林点评道,“你还会这么干啊。” 宁砚不假思索地顶了回来:“事先做好准备是约炮的基本道德。” 他振振有词,直视着郁乔林,柠檬雪酪也忘了喝,只握在手里,像握着一把上了膛的枪。 “我对谁都是这样。”宁砚淡然道,“不做零的人恐怕无法理解吧。” “好吧,”郁乔林宽容地说:“那就姑且假设你跟谁出门都会先灌好肠,做好润滑吧。” 宁砚:“只有炮友才——” 郁乔林:“那就再假设你有很多不错的情人。” 宁砚恼怒:“什么假设——” 郁乔林放下杯子,顺带也把宁砚的杯子放下。 后者像刺猬那样竖起浑身的刺,始终警惕地盯着他,不太明白他要做什么,被抽走了杯子便更感困惑,直到郁乔林向他俯身压来。 宁砚立马往反方向挪挪,“我已经够了——” 但郁乔林压住他时,他仍倒在了床上,双腿间随之挤入成年男性的身躯。宁砚伸手挨着郁乔林的肩,脚徒劳地扑腾几下。rouxue内很快进了某个修长灵活的东西,并拢了在甬道内打转——是手指。 宁砚握拳抵住嘴,脸皱成一团,艰难地压下了一声呜咽。 他并非没有与郁乔林角力的力量。都是成年男性,体格差距又不算悬殊,真要抗拒,也有的一番纠缠。 郁乔林微微笑着,伸手在他身体内探索。这具时刻都能暴起反抗的男体,肌rou群在郁乔林身下蓄势待发地鼓动。但这份蓄力终究被其主人耗费在了扭动和隐忍上。 宁砚的指节用力摁住自己的嘴,不肯发出丝毫声音。 两根手指在这早已被征服的殖民地中肆虐,郁乔林慢条斯理地抽动手指,时不时在肠道内撑开,感受蜜xue收紧的绞力和阻塞感。 “你的反应,还是这么害羞。”他说,“经历过很多男人了不是吗?怎么这个地方,还是跟我调教出来的成果一模一样?” 宁砚不想开口,他怕一开口就会发出可耻的声音。但此时沉默即是投降,于是他倔强地、在潺潺水声和翻搅声里,咬着牙关开口道:“是、嘶……只是……” 郁乔林往里钻了一下。 宁砚的胯登时挺起来了,肠液和jingye一并沿着臀缝流下。 “是没有人能改变它。”郁乔林轻声道:“——还是再没人造访过它?” 宁砚难堪地仰望着他,发现自己像只被打捞上岸、搁浅的鱼,无能为力地扑腾尾巴。 他果然瞒不过郁乔林。 他怎么可能瞒得过郁乔林? 这人是爱情的高端玩家,是他注定的克星。 宁砚的声音从手掌后溢出来:“别说了……” “阿砚。”郁乔林呼唤他昵称的声音,亲昵、柔软,化作无形的镣铐,扼住宁砚的咽喉,“这五年间……你该不会,从来没有过性生活吧?” 1 宁砚猛地弹坐起来——没能成功,郁乔林轻松地把他压了回去,一手咚地撑在他脸边。 床上的那档子事,哪能瞒得过前男友呢? “怎么了——不可以吗!?”宁砚一把扣住郁乔林的肩,往上推他,“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吗!跟有兴趣的人就可以上床吗!我做不到!做不到怎么了?——我就是只能跟爱的人做啊!!” 他大声吼了出来。 脸涨得发红,胸膛剧烈地起伏,在房间内似乎回音缭绕。震耳发聩的咆哮阵阵回荡在宁砚心中。 他气得打了个嗝。 紧接着泄出一声哽咽。 他仍然盯着郁乔林,眼也不眨,一动不动,那双冷冽的眼睛渐渐变得通红,鼻尖像扑了胭脂。他瞪着眼睛,泪花盈满他的眼眶,超出他的负载,卸货似地簌簌落下,只一眨眼的功夫,就滑入鬓角。 “我就是……只能跟你做啊……怎么了、不对吗、不可以吗,你满意了吗?少得意了……我只是……只是洁癖,心理的,生理的……关你什么事?” 他的唇被吻得有些肿。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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