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入狼匪窝/胡匪的良人_与扎吉一道骑马游玩再次犯忌/湖边遇狼X命堪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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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扎吉一道骑马游玩再次犯忌/湖边遇狼X命堪忧 (第1/2页)

    连上了些时日的课,扎吉已能开口说些简单的汉语了,赫连稷若回来的早,便会在一旁提点翻译,顺带着让云先生也跟着学了些狼夷语。

    狼夷语含混喑哑,与汉语有极大不同,如同听狼夷人说汉话一般,云林秋的发音在赫连稷耳中也十分有趣,两人彼此调侃,不亦乐乎。

    草原上的日子简单到有些乏味,云林秋早已习惯日日上午给扎吉上一个时辰的课,再到羊圈里晃晃,等赫连稷忙完上午的活计回来一道吃个午饭,有时也会好奇地跟着族人去拾掇越冬的草料,只是赫连稷总不让他动手,只许他坐在一旁看着。

    说好的学骑射影子都没有,云林秋这日上完课正收拾笔墨,见赫连稷竟提前回来了一个时辰,正负手立在一旁看着自己,便随口和他闲扯地问:“我问你,西域这么多部族,可是都各有各的语言?”

    “狼夷,月氏,鲜卑,羌羯,这几个虽都有自己的语言,但共通的地方多。”赫连稷通晓塞外各部族语言,认真想了想,总结道:“鞑靼语当算是自成一体,匈奴与突厥也类似。”

    “江南也是如此,十里不同音,邻村都的腔调用语都有差别...”云林秋对这些风土人情之事向来感兴趣,低头思索道:“我们汉人只笼统地称塞外胡族,实则你们各族之间不仅语言不同,连模样也都不一样,匈奴人生得头大脖粗,你们狼夷倒是骨骼疏朗,好看得多。”

    不经意夸人的话脱口而出,连云林秋也没意识道,起身到铜盆前洗净手上墨迹,自言自语般将这些时日来所见所闻总结了一遍:“汉人男子以文雅为美,你们却是以骁勇为上;汉字汉语皆是一字一音,你们却是连音卷舌,文字也与读音一般花花绕,这世间果真大,好生有趣。”

    赫连稷静静听着人说话,像听再优美不过的乐曲,趁人专心搓着指尖墨汁时从身后将人一把圈住,低头在那细弱的肩窝嗅来嗅去,朝人耳朵:“那林秋觉得怎样好?”

    “自、自然是,”云林秋痒得缩起脖子,手臂上汗毛都竖了起来,打了个寒噤嗫嚅道:“各有各的好...”

    “我觉得还是你这样的,最好。”赫连稷掰着人肩膀转了半圈,抓起那两只水花飞溅的小手,一边一只贴在自己脸上,一派深情款款的模样。

    “腻歪...”云林秋打了个寒噤,撇撇嘴抽回手,脸蛋却红透了。

    赫连稷平日总是冷戾,可每每对着自己却又是另一个面孔,云林秋心思单纯,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只是汉人性子多含蓄,面对这塞外男子炽烈如火的情感,难免总是羞赧多一些。

    小小的别扭看在男人眼中反而如欲就还迎般可爱得紧,赫连稷将人打横一抱扛去床上,吓得云林秋立刻抓了被子又把自己蒙了起来。

    “怎么了这是,遇着狼了似的。”赫连稷从缝隙里掏出那张脸蛋,哭笑不得道:“待会我需得出去一趟,晚饭你得自己吃了,害怕的话便叫扎吉来。”

    “我日日都窝在帐里,除了教扎吉便没其他事做,无聊的紧,你说了要教射箭,扎吉天天缠着我问...”听到对方要出去,云林秋一颗心瞬间空荡起来,又不好意思详问,脑袋裹层棉被,就一张脸蛋露在外头,嘟嘟哝哝的。

    “自己一个人呆着的时候可是想我了?”赫连稷一脸将人看穿的成就感,捏着人下巴凑上去香了一口,解释道:“待草料备完了就教你俩,也就这两日里了,好不好?”

    “是扎吉总催着,我都快被他闹烦了...”云林秋嘴硬地把心事都推到扎吉身上,眼瞅着男人这就起身穿衣,将皮坎肩往身上一套,取来墙上饰着绿松石的革带扣好,终于没忍住又开口问道:“你这是要去哪呀...”

    赫连稷就是故意还不说全逗他玩呢,掸了掸下身的猎袍,这才诡计得逞地看向床上眼巴巴的少年,答道:“就要冬猎了,我父亲召我们兄弟几个聚一下,商讨战略,别被其他族的赢了去。”

    “冬猎?”云林秋好奇心一下被勾了起来,连连追问:“这也要比赛么,都跟的谁比呀?”

    “塞外八族共九百六十八部,选出最善猎的五名勇士,在祁连山山阴各自围猎,三日为限,以猎物数量与凶猛程度判定输赢。”赫连稷坐回榻上,大剌剌茬腿撑膝,寻常姿态在绣着银丝图腾的猎袍衬托下也显得威风凛凛起来。

    还真是人模狗样的...

    云林秋暗暗在心中叹了句,脸上却不显露出来,从被团中探出手来摸摸男人身上的虎皮坎肩,问:“那你们狼夷族可赢过吗?”

    “自打我十六岁参加以来,就输过一次。”赫连稷脸上的傲逸毫不掩饰地显露出来,大手一把抓住那细腕子,边端详边回忆道:“十九岁那年被只大虎扑了下,摔断了腿,其他人忙着照应我,就输了。”

    赫连稷就跟说什么趣事似的稀松平常,云林秋却听得心惊,瞪大了眼睛道:“这可太险了,还是不去的好!”

    “男儿生来不做这些,还有什么乐趣呢?”赫连稷看着少年慌张的俊脸哈哈大笑,顺势揩了那嫩颊一把。

    男人常见抓缰拉弓的手粗粝,云林秋被捏疼了,不服地皱起眉,有些赌气道:“我看就是日日摆花弄草,放牧耕田也不差!”

    “林秋说得是,各有各的好。”与人相熟久了,赫连稷半吊子的汉语最近精进不少,学着对方刚才的说法,眼底带着nongnong的笑意。

    那目光照进人心里也是暖的,云林秋抿抿嘴,没法再硬梗着,终究有些不舍地问了出来;“要去的地方可远?会过夜么?”

    “不远,一定回来与你睡觉,放心罢。“此情此景叫人联想到丈夫出门前不断叮嘱的妻子,赫连稷差点恨不能这就撂衣衫不走了,再与他战个三百回合,狠狠心捏了捏那张粉桃脸蛋,起身出去了。

    帐中再次冷清下来,帐外偶有忙碌的族人路过好似另一个天地。云林秋再好静也是十六七好玩爱闹的年纪,以前在家也时不时和同伴逛街嬉耍偷着喝酒,而如今身边除了赫连稷就只有扎吉,族里男女对他虽友善,却因不会汉语,都说不上话。

    赫连稷带族中几个青壮男子走后,云林秋便从榻上下来,找出那本都快翻旧了的《西域风物志》,上面的内容都快背下来了,只看了几页便觉眼睛起茧,再想来这段日子里的见闻,比书上离奇有趣的可是不少,早都不新鲜了。

    云林秋闲的长蘑菇,随意套了身能外出的衣裤,打算去草场上坐坐。

    草地已现败色,不似自己刚开始那边满目苍翠,云林秋不时和路过的族人点头招呼,踱着步子来到羊圈,本想看看羊羔子玩,一探头才发现别说羊羔子,连那几只棉花团似的母羊也不见了。

    正纳闷时,身后孩童的声音喧嚣起来,云林秋一回头,正看到扎吉和几个族中孩童怀里一人一只小奶羊,正朝自己兴高采烈地一拥而上,争相要把怀中的羊羔抱来给他玩。

    小羊羔一身毛绒又绵又软,又都生了张温顺可爱的笑脸,半眯着眼睛咩咩地叫,娇嗲极了。

    云林秋最爱小动物,接过小羊又亲又摸,欢喜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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