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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影子:殿主的替身、心腹、义子和小妻子 (第2/2页)
、三点、千万点呢? 石呦鸣轻轻地吻上了面前这双顺从的眼睛,这里面该有别的色彩。 从未被吻过的地方感受到了不适应,影子的眼睫颤了颤,微微闭上了眼睛。 微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脸,让他有些恍惚和困惑。 柔软的吻密密地落下,从额头到眼尾到鼻梁,直到落到唇上。 他微微睁眼,就看到熟悉的脸凑得那样近,近得有些陌生了。 主人那两只深邃的眼,犹如两汪深潭,里面藏着他看不懂的情绪。 他微微愣着,任由对方一点点地啮噬自己的唇瓣。 他感到自己的唇在发红发烫,连带着身体也在发烫。 嘴唇被撬开,他下意识地松了牙关,让一条柔软的小蛇滑了进来。 那小蛇是第一次进来,东摸西探,熟悉地点之后就开始搜干刮尽。 口中分泌的汁液被对方掠夺而去,偏篇他又心生紧张,分泌出了更多的汁液。 他的口舌忙乱着,不知该如何应对。 迎合也不会,反抗也不能。 他只能仰着头等待主人的安排。 同时心里升起的困惑,主人从来没有对待过他。 每次都是他用嘴伺候着主人,主人兴致来了,便进入自己,运转功法,横冲直撞,直到将他采补得晕死过去,才会罢休。 每次醒来,浑身便如散了架一般,虚弱得起不来。 但凡他能起来,他都会忍着不适去做事,过了第二天就会好上许多。 这一天,对于他来说,便是七天一次的磨练。 而现在,他已经能够自如地对待这一切。 偏偏主人似乎准备换新花样了。 影子有些抗拒变化,变化意味着他要学习去承受。 但影子不能抗拒,因为影子就是影子。 这么胡思乱想着,影子忍耐着窒息的感觉,等待这一切的结束。 1 石呦鸣看到青年脸上的忍耐神色,不知怎么想到了牛马和骆驼,忍耐是他们的唯一出路。 所有的一切,对青年而言,都是忍受。 疼痛也好,欢爱也罢。 对方一定在心里忍耐着,等待着结束。 石呦鸣怀疑,青年把疼痛的抽搐和欢爱的痉挛当作同一类事。 都是身不由己,都是难以忍耐,都是无常变化,都是迫不及待地等待结束。 他松开了青年,心想,这真是个容易令人懊丧的孩子。 青年克制地喘着气,恢复着呼吸。 似乎觉察到是自己的哪个地方出了错,青年望着男人,等待对方的怒火或者粗暴对待。 但是没有。 1 男人只是沉默着看着他,用手抚摸着他的鬓角,一下又一下。 不知怎么,影子竟觉得那双眼里有悲伤的神色,这个认知让他的心猛然滞了一下。 “主人……”鬼使神差的,他轻轻唤了一声,又连忙收声。 “不是主人,是义父。”男人缓缓道,听不出情绪。 “义父~”影子顺从地纠正道。 “嗯。” 石呦鸣将青年搂入怀中,对方的头搭在自己的肩头,这样亲密的拥抱让青年神色变换了两下,又归于平静。 石呦鸣低头含住了对方的耳廓,感受到青年身体的僵硬。 他的手从青年的背脊滑落,在纤细的腰间摩挲,引得青年浑身紧绷。 他微微一笑,手又往下探去,绕过玉柱,往幽谷探去。 1 两指分开花蕊,食指顺着柔软的通道往里面深入。 湿润的rou壁跟青年的口腔一样柔软,石呦鸣用一根手指摸索着,按揉着,感受到青年的身体随着自己的动作微微颤抖。 颈肩的呼吸有些乱了,青年不知所措地在他怀里,不知该如何动作。 抱也不是,逃也不是。 石呦鸣自然知道他的为难,不仅没有放过青年,反而另一只手从青年尾椎下滑过,落到一处不停地紧张收缩的xue口。 指尖在xue口的皱褶处按揉着,然后一点点没入,感到有些为难,便抽出来调整角度重新进入。 青年的喉结紧张地滚动着,气息已经乱得不像话,两眼不知该往何处放,只有颤动的长睫像两只受惊的蝴蝶,不断地扇动着翅膀。 前后深入的手指搅弄着风云,青年眼尾发红,上身不断地颤动,似是有些不堪忍受。 石呦鸣偏头吻了吻青年的眼尾,yin靡的粉色已经爬上了青年的脸。 青年咬着唇,一声不发,两眼却湿漉漉的,像是被欺负狠了的小孩。 1 石呦鸣想起,原主不允许影子在欢爱时出声,免得乱他道心,影响他练功。 影子便是将唇咬烂了,也不出一声。 石呦鸣心想,原主留下的这些烂账啊! 他偏头吻了吻青年的嘴角,命令道:“不许咬,受不住就出声。” 蒙着雾气的眼疑惑地看向自己,终究是听话的松了牙关。 石呦鸣在青年后xue的敏感处一按,青年没忍住闷哼出声,又紧紧闭上嘴巴。 青年前面的花xue早已被他揉得yin液泛滥,后xue也充血发烫,被肠液润湿。 青年此刻就像是一颗成熟饱满的水蜜桃,只等人来摘食,大快朵颐。 石呦鸣却没有这样做。 他只是吻着青年微仰着的脖颈,那上面已满是粉色,并不断向下蔓延。 1 一指在青年的花xue中慢慢抽插着,滑腻腻的花蜜浸泡着他的指尖。 青年的胸膛抽动着,鼻尖的急促呼吸带着颤音,眼底有难堪欢爱的靡色。 即使是缓慢的抽插,也让青年抽搐着上身夹紧了他的指尖。 润滑的rou壁忽而变得有力起来,石呦鸣轻揉着青年的前后两xue,让青年逐渐放松下来。 石呦鸣吻了吻青年泛着水光的额头,问道:“影儿,舒服吗?” 因高潮还未散去而微眯着眼睛的青年微微睁大了眼。 影儿?是在叫自己吗? “影儿不说话,便是不舒服了,本座要努力才是。”石呦鸣半是调笑半是严肃道。 青年动了动嘴唇,终究是没说什么,只是耳根红了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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