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之乱鸳谱(NTR)_第十九章抹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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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抹布 (第1/2页)

    钟淮在她身下摆动腰胯,那胯下连续撞击,又深又y,卖力得狠,就是把弹琴时候的文雅都丢g净了。

    他下颚线锋利,汗滴到下巴稍,景玉柯俯下身T1aN了T1aN,咸涩的滋味。

    面颊擦到近处,钟淮忙是邀吻:“殿下,给钟淮……”

    殷红的舌伸出了口,他打着舌,那Y1NgdAng的样子让景玉可的脊椎骨一热,明明是一身清贵相,泡在q1NgyU里却真是十八岁的直白。

    “你真的是处子吗?”

    她问了一句,还是依着他舌吻,舌吻他们做过很多次,都是她纠缠挑逗他多,但这一次,他却掠夺她的舌,温柔又Y1NgdAng的gT1aN。

    钟淮的r0U根在她的x里发出噗呲的SJiNg声,光是一个吻,他又S了,但那r0Uj仿佛就没S过一样,又yy地cHa在她温暖的R0uXuE里。

    他那记深顶,第一次凿到她敏感的子g0ng口,cHa得她神魂不清,她忙是偏过头,阻止他吻她的姿态。

    钟淮的脖颈像天鹅颈一般仰起,仍是全身都黏靠着她。

    她小腹渐渐出现了钟淮的形状,暗中叫苦,虽然是舒服sU麻,但处子一般都不持久的,钟淮就像是条发情的公犬,根本没有消弭下去的意思。

    “我……啊……要到了……快点S给我……”

    她绷紧了腿,媚意涣散在饱满年轻的脸庞上。

    他r0u嵌她圆浑的T瓣,动作要把她嵌进骨头里,嘴上却喘得纯情:“殿下要到了吗?那我再S给殿下!……啊唔……全都S到殿下的x里……”

    分不清是放纵还是清纯的话语,落到她耳里,她不由得夹紧了x里y烫的处男X器,钟淮又一次准确地捣入她的hUaxIN,景玉柯第一次把ga0cHa0给了处子,钟淮的那处喷JiNg也粗壮,两人的ysHUi就堵在了她的花户里,一时间快感灌顶,她的身躯连连颤栗。

    不能再做下去了……

    景玉柯看不出一向内秀的钟淮会这样蛊,虽然是处子,那处使得却太有y1UAN的天资。

    她按住他还打直的身子,正要分开两人紧密的X器,对面变得空了。

    竟是,景玉柳睁着纵yu的眼儿在瞧她们。

    竹帘不知道何时已经拉了上去。

    面对面坐着,合衣的四皇姬景玉柳和江知廷,口g舌燥的,俨然看了好一会的春g0ng。

    景玉柯咳嗽了一声,连忙从钟淮身上下来,脸上还带着cHa0Sh的红晕。

    “很有潜力的男人了。”景玉柳本就百无禁忌,只是看着他俩眯眼笑。

    景玉柯僵直着背,蕴在身子里的q1NgyU慢慢在消弭。

    沉默里,钟淮也系好了自己的衣袍,但他的神情和来时大不一样,JiNg变有如莲花妖。清雅和风情莫名就都有了,他没有理会对面的二人,却跪着,眼目如丝,仰视着景玉柯:“殿下,让钟淮帮你清理那儿……”

    他说得赤诚,另三人却脸sE各异。

    就算是再要媚主的男倌,也不会轻易说这轻贱的话。

    跪下再说这话,这暧昧意思,就是要用口舌把那里的JiAoHeyYe给T1aNx1出来,将那些yYe都当作是香饮子喝下去。

    景玉柯头次有些无措,被讨好的欢愉,他渴求的嗓音激得她暗自夹了夹腿,他怎么就做清倌做得了那么久?

    但在自己的四妹面前,她不得不绷紧了弦,她伸起脚踩在他肩上,把他踩得当即皱起了脸。

    “别蹬鼻子上脸了。你下去吧。”

    她双目微阖,压下去一些异样的躁动。

    这一边的景玉柯有动气的迹象,景玉柳也能会意,便暗示江知廷带着有些浮气的钟淮离开。

    江知廷在这有意阁待的日子已经久了,跟这些男子都早没了相争之心。

    他把钟淮带出去,也是怪奇他的X子变化,虽说以前是草木之心,顽石一座,现在又明显物极必反下去,他摇头叹:“你倒真是敢挑,长殿下虽貌美,X子Y晴不定,你选她做你第一个恩客?银子是有了,小心小命没有……”

    钟淮低声不语,只是默默摩擦着手臂内侧,那里的守g0ng砂终究是给了长皇姬。他在意的究竟是自己的处子身,还是刚刚的肌肤之亲,这只有他自己才能想明白。

    景玉柳是个昏庸无度的皇姬,虽然长皇姬行事也荒唐,却总是隐于人后,人前还是不愧不怍。但景玉柳却让颢国上下都知晓了她的享乐X子。她和三皇姬景玉棋是同年出生,如今快要十六岁了,但她被男子们催熟的身T,却看不到十五岁的青春。

    她在逝去。

    景玉柳打量着自己的jiejie,欢愉过后,给到她的是一片春情YAnsE,那脸庞更显魅惑,男子们都成了献身的炉鼎。但这种撩人风情,景玉柳是没有的。

    她很早之前就知道自己绝无继位的可能,她放纵自己沉迷声sE,醉生梦Si。

    景玉柳压下心中的凄楚,对景玉柯摇了摇手里的钥匙道:“jiejie,你可知道有意阁的密钥有何关窍?”

    “关窍?有何关窍?”她的大腿根处俱是yYe,邪火似乎被吹又复生。但景玉柯还是压抑住了那种躁动,和她的meimei对视。

    景玉柳的声音刻意低下去:“这顶楼的钥匙有好几种,我这一把别看是古铜sE,却是最难拿到的一种。有了这把钥匙,这顶楼才没有白走一趟。”

    不知是她四妹新得到的趣味,还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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