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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装睡握玩糙汉,假装捡筷子用脑袋蹭糙汉 (第1/1页)
严荡连忙侧目从后视镜里看身后人。 林言藏得好,他什么也看不见,只感觉林言依旧睡得软绵绵的。 应该没醒。 开着车,严荡又不敢分出一只手去挪开林言的爪子,便只能这样忍着。 谁知道身后的少年一点都不老实,睡了会儿还呓语起来,声音黏黏糊糊,白嫩的手把他的裤裆凸起当玩具似的握在了手心。 “嘶。” 严荡呼吸急促起来,像头发情的公牛,莽撞疯狂。 同时,林言感觉手里里握着的东西在膨胀,粗长的一条rou龙,隔着裤子在他手心里苏醒。 林言又装睡梦中抽搐,趁机不轻不重捏了一把。 好粗。 网上都说,长顺短凸。 长的yinjing憋在裤子里不会有很明显的凸点,而是一长条的形状。 林言感受了一下,男人的jiba应该挺长的。 被他捏了,还会跳动着回应他。 可惜,他下次还能不能遇见男人还说不定,更别说和这样野性十足的男人上床了,那简直是奢望。 想着想着,林言还真就这样摸着男人的jiba睡着了。 到地方了,是男人捉着他的手把他叫醒的。 林言迷迷糊糊的,看到自己的手被男人捉着,还以为摸到男人jiba其实是他错觉。但两只手掌心不同的温度提醒他,那不是梦。 摸了男人jiba一路的那只手,掌心温度明显高很多,暖融融的。 林言懵懵的下车,笑眯眯和男人道谢,等他要转账时,男人却不收他钱,只是加了他微信。 就在林言想自己魅力这么大了吗时,就听到男人说:“我们是邻居,林叔拜托我去接你的。” 林言眼睛一下睁大,瞌睡醒了。 所以男人之前是在故意演他?还和他一本正经报价。 哼,臭男人,也没看起来那么老实嘛。 林言跟着推着他行李箱,大步走在前面的男人一路进了院子,就见男人和他爷爷奶奶寒暄了几句,便将他连人带行李交接给了爷爷奶奶,头也不会走掉。 摩托车轰鸣彻底远去,和爷爷奶奶亲近了会儿,林言这才好奇的问:“送我回来的是我们邻居,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他?” 林爷爷哦了声:“你说严荡啊?他十几岁就去南方打工了,这段时间才回来,你当然没见过他,他出去打工的时候你才上幼儿园。” 林言重复了下男人的名字:“严荡。” 这样一算,男人至少比他大十岁啊,有点老,不过还挺有男人味的,和他前十八年见过的男人都不一样。 林言舔舔内侧唇rou。 好馋。 林言不曾想,男人的rou体他没吃进嘴里,倒是赶上了有一家娶新媳妇的宴席。 中午吃过一轮,晚上去基本都是吃中午的剩菜,但林言还挺乐意跟着爷爷奶奶去的,有种回到小时候走人家的感觉,吃的不比城市里的酒席,但其中满满都是回忆。 林言跟着爷爷奶奶找位置,最后顺势在严荡旁边坐下,他朝男人露出一个甜滋滋的笑:“好巧啊,又见面了。” 严荡看着他的眼神里简直要冒火——yuhuo。 下午被少年摸了一路的jiba,撩得他心火旺盛,把人送到家根本不敢久留,生怕自己冒头的老二被看出来。 回到家,他冲了个凉,jiba还是要睡不睡的,翻出手机里的片,看了几部都没办法高潮,最后他干脆关掉手机,一边回忆着少年的腿rou和脸庞自渎,这次倒挺快就射了。 结果少年一挨着他坐下,再笑上一笑,他努力了一两个小时的成果又屁都不是。大腿一被少年的大腿蹭到,裤裆立马起火。 偏偏少年这个罪魁祸首还有脸笑着对他说好巧。 严荡嘴角勾动,眼里却更加黑沉:“是巧。” 农村的酒席用的是圆桌,上面垫着一层一次性红塑料。 塑料随风飘扬,林言看不到严荡的下身,他只能感觉到男人看向他眼神有些渗人,想要把他吃掉。 很快上菜,林言像回到小时候一样,上一道菜就夹一道菜吃,吃得津津有味。 有的菜隔得远,他夹不到,又不想站起来,他便小声在严荡耳边撒娇,让严荡帮他夹。 严荡黑着脸,顶着红耳朵尖,像是被驯服的黑狼,脸臭但做事,林言指哪儿他夹哪儿,后面林言的爷爷奶奶都开玩笑似的说严荡真会照顾侄子。 听到爷爷奶奶的调侃,林言和严荡咬耳朵:“严叔叔。” 严荡心口猛的一跳,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想应还是不想应。 故意在男人神经上点火的林言才不管他,喊完叔叔就像没事人一样吃饭,最受小朋友欢迎的压轴菜甜烧白上桌,他甚至忘了自己和严荡今天才认识,爪子直接按在男人的大腿上,激动的撒娇道:“想吃糖饭!” 被少年按着揉揉的大腿肌rou绷紧跳动,连带着侧上方的jiba也蠢蠢欲动,但严荡却只能装作什么都没有感觉到的样子,使着勺子赶在一群小朋友前头给林言舀一大勺沾着白糖的香甜糯米饭。 严荡觉得自己怪难的。 不过看到少年感激的甜笑,他又觉得其实也还好,被撩拨得梆硬也不是不能忍。 酒足饭饱,小孩儿早早下桌,长辈们食量一般,吃完坐在一起聊天,林言摸摸肚子,感觉也吃得差不多了。 他便又起了调戏男人的心思。 严荡饭量大,照顾好林言,他这会儿才开始正式吃饭,一小个的白瓷碗端在他手里,像个小茶杯似的,一口小半碗饭就下去了。 林言看着他粗放的吃饭方式,莫名有些腿软,心里开始想象起这种时时刻刻都很糙汉子的男人在床上得有多狠、多疯。 林言:好想试试啊。 眼珠一转,林言又开始想歪主意。他胳膊肘一蹭,将放在两人中间的筷子蹭到地上。 清脆的一声响,林言跟着就弯腰低头钻到桌子下面捡筷子。两人坐得近,林言低下身,脑袋顺理成章搭在了严荡的大腿上。 呼吸间,全是男人身上浓烈的荷尔蒙味道,冰凉沐浴露的味道夹杂着汗味和很淡的腥臊味。 林言看似是在挥舞爪子捡筷子,实际是在用脑袋蹭男人的大腿,动作大的时候,头顶发旋直接抵上男人的裤裆。 “咳咳!”严荡吃饭吃得正欢,突然被少年香喷喷的发顶撞jiba,又爽又慌,一口饭含在嘴里,呛到了吐也不是,咽也不是,瞬间把黑脸憋红。 周围人都在关心严荡,让他吃饭慢点,喝点水,林言这个罪魁祸首却还在一个劲顶严荡jiba,不过他这会儿是真在认真捡筷子,真不是故意想顶个没完。 毕竟总不能用了人家筷子的名头,还不把人家捡起来吧。 林言终于摸到筷子,心里一喜,正准备把脑袋钻出去呢,就被先一步动作的男人拉着胳膊从桌下提溜了出来。 林言脑袋充血,被提出来的时候还有点懵,对上男人火星子噼里啪啦的眼神,他才后知后觉想是自己撩得太过火了吗? 严荡咬着后槽牙,黑脸上挂着假笑:“实在捡不到就算了。” 林言晃晃手里的木筷子,想笑不敢笑,可怜兮兮的:“捡到啦。” 严荡重重吐了口气,咬牙切齿似的:“捡到就好。” 林言眨眨眼:“嗯呢。” 放好筷子,林言往后挪挪,这个视角刚好看到了严荡胀包似的裤裆。 他一下就懂了严荡刚才那样恶狠狠,恨不得吃了他的样子是因为什么。 林言偷食小老鼠一样笑笑,心里感慨,如狼似虎年纪的男人,可真不禁撩啊,随时随地表演裤裆着火。要没人帮忙起火,岂不是要一天都顶着梆硬的jiba忙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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